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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見他的一雙眼赤紅得嚇人,彷彿要殺了我一樣。我被駭得往後退了一步,他近乎咬牙切齒道:“何夕,你是我的,每一塊肉都是我的,誰都沒權利去取捨我的東西。”
胸口一緊,莫名的酥麻感覺躥上心頭,像是有股浪潮拍打著柔軟的心尖,讓它為之搖擺。
我盯著他,像傻了一樣。
忽然,那邊的方且猛的蹭起身子,全然沒有理會我和秦陌,拔腿繼續去追方穎。我也猛然回過神來,忙反手拽了秦陌的衣袖,將一手的血擦在了他名貴的西裝上,我拖著他往車上走,哆哆嗦嗦的說:“去醫院去醫院!”
沒想到他竟像個全然沒了觀察力的莽夫,沒看見我手上的血,沒看見跑掉的方且,一把抓住我,攬進懷裡,呼吸潮溼的噴在我的頸邊:“不去,何夕,我不會讓你去。”他環抱著我的手輕輕顫抖,“我養你,我養。”
我聽了這話卻氣得渾身發抖,一巴掌推開他的腦袋吼:“姐被狗咬了!被狗咬了!你妹的,憑什麼不讓我去醫院打疫苗!”
他呆呆的看著我,眼眸慢慢清晰的映出我暴躁的面容。
我把血淋淋的手舉起來在他面前晃:“養?養人形狂犬麼?去醫院!混蛋!去醫院!” 作者有話要說:你笑了~九爺就贏了~
38。謀殺
去醫院的路上,我與秦陌就只有以下兩句對白:
“孩子是誰的?”
“是狗的。”
而後越野車一路超速,飛奔至醫院。
程晨是在我打完疫苗之後跑過來的。
那時我正扶著屁股出了醫院大門,秦陌一臉黑青的跟在我後面。誰也沒心情和誰說話。程晨急吼吼的衝過來,見我雙手空空,臉色一白,厲聲質問:“狗呢?狗呢!你們把狗宰了?”
我氣得一爪子掐在她的手臂上,狠狠擰了一圈:“宰了?我想把你宰了!”我用包著白紗布的手顫抖著指著秦陌,喝問,“他是怎麼回事?從哪個下水道里冒出來的?我說過你再幹這種事我就和你絕交!丫上次還沒被抽夠呢!”
程晨莫名奇妙的看了秦陌一眼:“我怎麼知道他怎麼回事。你先告訴我狗在哪裡?”
我以為程晨是想賴皮,拉扯著嘴皮子笑了:“狗?手術檯上呢,我準備等醫生挖出了狗崽子一鍋燉了,你要吃嗎?姐施捨你一碗熱湯。”
程晨一臉驚駭得望我,指著我抖了半天也沒吐出一個字來。
兜裡的手機忽然震動起來,我掏出來一看,是方穎來的電話,說是狗已經找到了,方且也已經同意養狗了,但是不知方且怎麼在路上怎麼摔了一跤,臉腫得老高,方穎直哭著說自己不懂事。看來是萬分心疼哥哥。
我恨恨望了身後插著手的秦陌一眼。他正瞅著自己衣服上被我抹出的血跡發呆。
我找方穎要了方且的電話號碼,掏出筆,拈出秦陌的手,在他掌心記下了十一位數字,隨即掛了電話。
“這是你今天打的那個人的聯絡方式,要不要道歉看你。”我想,反正秦陌道歉的方式無非就是一種,歉意多一點就多給點錢,歉意少一點就少給點錢,總之是別想從他嘴裡聽到對不起這三個字的。
不過錢,也正好是方且家庭所需要的。方且雖然傲氣,但卻不會和錢作對。
秦陌打量了我半晌,老老實實的把手揣進兜裡:“我自然會去找他。”
他這話說得意味不明,我也懶得去猜度他的心思,轉過頭對程晨冷冷道:“方穎把狗找到了,你自己去聯絡她吧。”說完,轉身就走。
程晨看出我動了氣,忙過來拉我:“何夕,你生什麼氣啊。”
我冷眼望她。
她回頭看了看秦陌,有些煩躁的跺了跺腳:“這次真的不是我……”
“你是誰的朋友?”我問,“這麼想把我賣出去麼?程晨,我不高興,很不高興!”我不看程晨紅了的眼眶,硬下心腸轉身攔了個車便走了。我想,如果不把態度擺出來,程晨是不會明白我的決心的。難過就讓她難過一陣子吧。
回了家,我把領到的藥拿出來仔細的對比,狂犬疫苗要打三次,今天是第一次,改天還得去醫院,我把日期好好圈出來,並在手機上做了備錄,就怕到時忘了去打針,以後活著活著就發狂了……
晚上我剛吃完飯,沈熙然就可憐兮兮的給我打了個電話,才接通便一個勁兒的給我認錯,對不起說了好半天才把事情原委道了清楚。
原來是今天早上程晨做了午飯送去沈熙然公司,在他辦公室接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