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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友給撕爛了,我想,短時間內,我是隻能裡著這條棉被,哪兒都去不成的了。”
見兄長面顯遲疑,她笑得善體人意。“別為難了,大哥,如果你為了怕誤中機關陷阱而不敢上姮辰宮,朵妘是可以諒解的,反正,她也等了你這麼多年,也不在乎再多等一晚了,畢竟,情愛雖要緊,可安全還是首要考慮,我想,朵妘是不會因著一個男人的貪生怕死、怯懦無能、膽小怕疼、瞻前顧後而否定他的一切吧,今晚,你還是乖乖回昶日宮先去抱抱雪泥,換人的事情,咱們擇日再談。”
“不!”狂吼一聲,齊昶飛奔而出,像是怕妹妹改變心意般誓死無悔地向姮辰宮前進。
見好友沒了蹤影,薛漸深淡淡哼氣,“你在桓辰宮裡設了多少機關?”
“不多,”齊姮姮一臉冷靜,“十八道,夠他玩一個晚上了。”
他搖搖頭伸手連著被褥將她摟進懷裡,“我只能說,我很慶幸自己不叫齊昶。”
“相信我,我比你更慶幸這一點!”她笑在他懷裡,兩手探出柔柔地環扣住他頸項,“漸深哥哥。”
輕輕吻了她,他笑睨著她,“你這種整人的習性前陣子不是剛收斂了點嗎?怎麼又犯?”
“不能怪我,”她嘟高著菱唇,“誰讓你沒空陪我,你不陪我,我沒事幹,自然又想整人了,還有一點,你現在這麼忙還不都為了大皇兄的。失手之過氣沒得說,不整整他又怎麼對得起自己?”
“姮姮!”他伸手寵溺的撫了撫懷中人兒帶香的髮鬢,“你當真就這樣整日只念著玩,知道嗎,如果你肯將這顆小腦袋裡的東西拿來鑽研些正經的東西,成就肯定會勝過十個大男人的。”
“我沒事贏十個大男人做什麼?”她說得毫無興趣。
“人生苦短,總不能整日靠玩遊戲過日子,”他柔著嗓,“我和你父王談過了,這處地下居屋他會幫我保留住,過兩天我要到釜戟山一帶探勘井鹽的事兒,齊壇身居蜀中之地遠離海濱,舟車艱通,所幸有鹹脈蘊藏地中,開採井鹽於齊壇皇室、於百姓生計都是件很重要的事兒,你……”他淡淡睬了她一眼,“要陪我去嗎?”
“那兒……”她眯了眯眼噘了噘嘴,“好玩嗎?”
“一點兒也不好玩,開採井鹽是件辛苦的事兒,”他回答得老實,“所以我才想要過去一趟,思量如何改進開採技術以達事半功倍的成效,如果你不想去,”他撫撫她的發,“我不會勉強你的。”
“那兒……”她再度眯緊了眸,“有別的女人嗎?”
薛漸深失笑的將齊姮姮擁在懷裡,“你是擔心沒人煮飯給我吃,還是擔心夜裡有人來蒙著我的眼睛逼我陪她‘玩遊戲’?”
齊姮姮嘟著嘴由著他摟著,半天才擠出了悶悶的聲音,“別再說了,反正這輩子你上哪兒我就上哪兒,沒你在身邊,我擔心的是……”她咬著唇試著尋別的理由搪塞她不能忍受沒有他在身邊的事實,“我那大皇兄遲早要被我給整瘋的。”
他不說話,柔柔將她擁在懷裡,由著她說十個、百個不相干的理由,重要的是,她將會陪在他身邊。
數日後,翟濯衣依約帶了數萬幫眾來到齊壇拜候,並帶來了大批的奇珍異寶進獻給齊壇國主和梅妃娘娘,幫聶雲飛做足了面子。
說拜候是好聽的說法,事實是,如果聶雲飛不肯依約交還青琉令,他們絕對不惜大動干戈。
可當翟濯衣和姜愚自聶雲飛手中接過那隻擁有曠世難得之青豔色澤的琉璃絕品聖令時,目中燦煥的神采直可追抵手上的寶物。
“幫主,”姜愚壓低著嗓,“人家說寶物得遇明主方得銳其芒上話倒是不錯,你瞧瞧,咱們這隻聖令似乎比先前所見還要更淬亮青豔了些。”
“是呀!是呀!聶少俠果真是個惜寶之人,”翟濯衣笑得半天嘴都闔不攏,“這樣看來,咱們‘暫託’寶物的舉措倒還不算樁壤事。”一句話雲淡風輕地帶過了他因貪賭而輸掉了寶物的過失。
是呀!
暫託也罷,得遇明主也行,聶雲飛環胸冷冷思忖,拜託你們快些把這惹麻煩的爛牌子給領走吧,他也好可以快些帶著奼奼回宜昌去,他思念著他那幢逸樂居都快想瘋了。
睇著翟濯衣和姜愚興高采烈地率著幫眾捧著青琉令離去的背影,聶雲飛吐了口長氣,怪自己貪玩,原想逼得一群人追著他賭,卻沒料到結結實實惹了個大麻煩,也幸好,認識了個薛漸深,才能夠重鑄了個一模一樣的青琉令交差了事。
心底一鬆,他難得有了想哼曲兒的心情,青琉令交了差,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