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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近來漲停板讓人大吃一驚,朝藍籌股靠攏了。這麼一個神手竟然被我們忽略,想必文海那隻老狐狸早就蠢蠢欲動。”
“你說ken這個人背後有文海撐腰。”慕容寒越突然感覺不妙。文海可是安叔叔輩分的老江湖。
“生意場上從來只有利益,沒有誰為誰撐腰。他們應該是各取所需,原何新那個見縫插針的老狐狸肯定另有自己的打算。”
“他能有什麼打算,我們公司的價位向來比別人高,但是利潤也是有目共睹的。”
“Ken給他的利潤不一定高,但可以私底下送他回扣,這是高層通用的賺錢伎倆。”安辰羽緩緩地划著火柴,他對這個ken越來越有興趣了,物極必反,他低調過頭了。
這個人,一年前就有逼近東啟的勢頭,無論是技術層面還是智慧化管理上,新系統層出不窮,競爭之勢正以無法遏制的速度顯山露水。
安辰羽的東啟競標書歷時半年,整個公司上下各部門加班加點熬夜的心血,在昨日付之東流,原何新笑裡藏刀的請客吃飯又拿出文海狐假虎威,算是給安家大少爺一個不折不扣的冷虧。
吃了虧,冷楚才會然覺得看似“小人”的安辰羽有多麼高明。幸虧在與原何新合作的同時,他還腳踏兩隻船跟中天暗度陳倉,這本是合作伙伴之間的大忌,冷楚勸過他不要太過分,安雨辰回應的似是而非,很顯然,從一開始他就不相信原何新。他從不相信生意場上的狗肉朋友,他說原何新性情多變,一旦出事,還有中天這個保險,如今預料成真,雖然氣憤,但東啟至少沒有在財力上損失。
可是大家付出的激情與熱血算是遭到迎頭痛擊,如覆冰雹。
Ken是誰?
李正奇曾隱諱透露他的精算師與估算師的身份。貌似也不是這麼簡單,訊靈光科的崛起以及文海曖昧不明的態度都讓安辰羽覺著對方對自己存在某種難以名狀的敵意。
安辰羽回到家時裴然正在做椰汁西米水果撈,空氣裡透著甜絲絲的味道,他有潔癖,回家的第一件事不是親吻裴然,而是洗澡換衣,這一切做好後才會像狡黠的捕食者一樣溜到裴然身後,掐著她柔軟的小腰,從後面親親她的脖子或者要咬咬他粉色的耳珠。
兩個人住在一起久了,生活習慣難免會朝一起靠攏,從前安辰羽不喜歡吃太多甜食,久而久之看著她吃,竟也會吃上幾口。
“老婆,有沒有想我……”他站在後面不安分。
裴然正在切水果丁,今天的草莓又大又紅,“別鬧,快做好了。”
安辰羽手上的動作收斂了一點,不過依舊沒有移動的意思,輕輕的在裴然的耳背上吹了口氣,“週末出去度假。”
“我還要作畫。”她要準備畢業作品。成績優異的將有機會與導師的歷年畫展擺放一起。
感覺腰際上的溫熱的大手募地鬆開,安辰羽面無表情的走回客廳,窩在沙發裡翻閱財經報,目光時不時透過報紙朝她瞄兩眼。
“是不是怕我養不起你,一天到晚這麼拼命!”他看似閒聊的道了句,不緊不慢的。
“我想做些有意義的事,而不是除了吃就是睡的貴婦。”裴然將一杯水果撈放在他對面的茶几上,剛想去陽臺繼續新作品,就被安辰羽掐著腰攬到長腿上。
“你慢點,水果要灑出了。”裴然雙手護住水晶杯。
他喜歡一邊看報紙或者看電視的時候抱著她,就像普通人坐在沙發上抱一個抱枕一樣。
對於安辰羽固執的怪癖,裴然已經習以為常,她捧著水果撈開啟電視,一邊吃一邊看,隨便調了一個臺,一個不大不小的欄目正在播放何教授也就是裴然現在的導師的畫展,這個樣子有點猥瑣的老頭出生書香門第,家族不是書法家就是繪畫家,也算小有成就。
準備畢業的同學都開始狠下功夫鑽研結業作品,爭取導師的畫展裡有自己的一席之地,戴上何教授高徒的光圈也是不錯的。
咬了一勺草莓輕輕放入口中,裴然又調到財經頻道,每天抽時間看這個頻道已經成為一種習慣,安辰羽曾暗暗得意過,以為裴然受到了他的影響。他喜歡在裴然身上探索屬於自己的印記了,心情一好便不由分說捧著她的小臉不停親吻,最後輕輕含住那兩片柔軟玉潤的嫩唇,很甜很甜,還帶著草莓的味道,讓他腦袋一熱,用舌頂開裴然的牙關,長驅直入,勾著她軟軟的粉舌,又吸又咬。
“別鬧。”她難為情的扭過頭,目光卻捨不得離開財經頻道,主持人依舊是那個微禿的男人,可是再也沒播過相同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