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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響,她聽見自己哀鳴再次響起。
“可以。不過你知道該怎麼做才能讓我滿意,對不對?”依舊殘忍的暗示,亦殘忍的對自己,安辰羽慢條斯理的解開領帶,耐心的等小東西走過來。
“要不,我先把這個最輕刑罰發給警署吧。”不等裴然反應過來,安辰羽已經沒有耐心了,輕輕按了一個鍵,在裴然哭喊“不”的同時,電子郵件飛速的傳送完畢,裴然肩膀一鬆,癱坐在地上。
“三十分鐘後你可以打電話問方知墨在哪裡,如果不說謊的話應該在警署。我相信他可以透過關係擺平這個案子,然後我再發出第二個證據,運氣好的話他還可以擺平,到第三個我想他就麻煩了,第四個應該在牢房裡領飯,然後你覺得呢?”安辰羽交疊著蔥白的十指,“溫柔”的分析,深邃如狼的眼眸緊緊盯著一寸一寸退去血色的裴然。
他聽見角落裡那隻手上的小獸衰弱的說,“你要我怎麼做……”
他聽見自己無可救藥的傷害她,“把褲子脫了,走過來,坐下……”
方知墨是在晚上八點的時候才見到裴然,她的眼眸迷亂,順滑如水的秀髮亂成一團,正衣衫襤褸的蹲在公寓清冷的花園裡縮成一團。他傻了,顫抖的抓著它的肩膀,扶起她,她身體很無力,一瘸一拐的趔趄了兩步,暈倒在他懷裡。
他抱著他坐在黑暗的公寓裡,來不及開燈,因為小然緊緊抓著他,讓他無法繼續挪動,無從碰觸開關,他懂她的意思,她害羞,更害怕,不要他看到自己的狼狽。
可是,小然,為什麼不聽我的話,和我一起去找安辰羽!!
夢裡有溼熱的淚滑進她的領口,蔓延裡面一道道不堪入目的痕跡。
第二天,兩個人相顧無言,居然默契的誰也不再提昨夜的事,他照顧她,為她放水洗澡,為她做飯,就像看護孩子一樣,一整天抱著她。
他替她修指甲,修的又尖又長,告訴她可以用來打男人,現在就可以用來打他。
裴然靜靜聽著。
他說阿喬懷孕了,兩個多月了,三個月前他剛回國,心灰意冷卻又懷著某種期待,可是自從看到她的第一眼就再也沒碰過任何女人,那天跟她吵了架,留下他一個人在公寓,很傷心,很思念,喝的爛醉如泥,昏睡不醒,阿喬就趁機……
他不是故意的,也沒辦法阻止,那個部位只要是正常男人,被摸來摸去就一定有反應,事後他逼問阿喬做措施的,可是還是被她騙了。
裴然靜靜望著方知墨,他緊緊的摟著自己的腰,埋首在她胸前懺悔。她知道他的胸膛里正有一顆痛不欲生的心臟在跳動。
她說不出沒關係三個字,使勁了一下,還是沒有張開嘴。
“小然,無論如何我都會陪她去把孩子打掉,這是我應盡的義務,也是她該承受的懲罰。求你不要再離開我,處理完這件事,我就寸步不離的陪著你到天涯海角。這幾天別出去好嘛,這裡很安全,就算我死了你也不要出去,我們一定要等到那一天。”他抱著她,眼裡有淚光滾動,像是抓著隨時飛走的天使。
“我不走。”她淡淡的說,雙手眷戀的抱住他的頭,穿過他緞子一般的黑髮,似乎有千言萬語的眷戀,卻再也說不出口。
一家高階的私人會所內,裴然低著頭穿過長長而昏暗的走廊,拿著卡開啟房門,對滿室的玫瑰花瓣視而不見,她蒼白的臉色從衣領中抬起,三束藍色妖姬默默的伸到她面前,安辰羽緊緊的抱著她,就好像來這裡的每一對正常的情侶一樣。
時間變得模糊,空間開始旋轉,她忘記了他當時所做所說,記憶只在推開門那一瞬才恍恍惚惚的甦醒,安辰羽正躺在床上沉睡,她疲憊的走出來,手裡握著第二份證據。不知不覺來到街心,今天的車很多,她走的太急,不小心跟飛馳而過的摩托擦了一下,對方罵罵咧咧,她爬起來若無其事的繼續走,回到家時把擦傷的腳踝上了點藥。
不知為何,阿喬的孩子還是沒打,方知墨勸了她好幾天也無果,其實阿喬也知道沒有希望了,她只是想能拖一天是一天,倒不是她又多麼的在乎這個孩子,她只是想要ken而已,其他人在她眼裡都不算什麼。
文海一點表示也沒有,之說隨便方知墨,反正集康集團就是阿喬的陪嫁。他笑著說裴然能帶來什麼陪嫁,幾萬塊零錢?
不知道方知墨用了什麼方法,將阿喬困的束手無策,大哭大鬧也全無辦法,始終找不到對裴然下手的機會。兩個沒有緣分的男女還在苦苦掙扎,對峙,終其原因也不過是為了和自己的愛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