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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消失,她從暈眩中醒來,身體卻比方才更熱了,說不害羞是不可能的,方才那個任安辰羽擺佈的瘋狂女人真的是她麼?好在安辰羽累了,正在閉目小憩,才給了她一個得以調整的空間。
狹小的沙發床,他緊緊擁著她淺淺入眠,額頭有幾滴未落的晶瑩,映著天花板水晶燈的點點星芒,比珍珠還要美。
當男人和女人沒有一絲遮擋,如蛇般纏繞在一起,不管承不承認,他們已經成為這世上最親密的人。
其實被安辰羽抱著也沒有那麼難過,反而很暖很暖,他那剛剛好的溫度似乎是專門為她而生的,裴然伏在他的胸口,削蔥尖般的手指軟軟的搭在他心臟的位置,很喜歡這個地方,平坦的剛好與她的手心契合,就用手心敏感的神經聆聽他的心跳,心跳會說話,告訴她安辰羽是睡著了還是清醒的……
他半睡半醒的翻個身,雙臂始終擁著她,右腿親暱而自然的搭在她的左腿上,承載她右腿的重量。
她突然愛上這親暱的擁抱了,感覺整個人都是他的,而他也是她的。
不用活在擔心明天會分離的驚懼中,很安逸很安逸……
從他的臂彎裡抬首,認真的大量安辰羽熟睡的樣子,以前都是他看著她,現在她也看著他。
他長的很好看,既不粗獷也不陰柔,一切剛剛好。五官深邃而立體,那兩片唇命帶桃花,彷彿生來就要惹風流債。裴然忽然又想起法語報告廳裡的王子,被眾人擁戴,星光璀璨,那時的他二十五,還帶著些玩世不恭,傲慢輕狂,很壞很壞,還假裝紳士,獨獨少了現在的成熟穩重,現在的他更像一個男人。
目光輾轉,竟落在他新長出的髮根,銀色的,陸藝告訴她,在找到她之前辰羽的頭髮一直都是銀色,找到她之後才染回了黑色。
野獸的心也會痛的,要不怎麼白了發?
也許……也許野獸本來不是野獸,是王子,沒有正確的引導才變成了野獸。
輕輕吻了吻他的髮根,嗅到了他臉頰上淡淡的清香,知道他愛乾淨,那是從肌膚裡散發出的體香,裴然神情恍惚,臉頰竟不由自主貼著他的,與他耳鬢廝磨……
有隻手開始在下面遊移,裴然輕輕顫動,目光落在安辰羽的臉上,他居然還在裝睡。
“別弄,癢死了。”她輕笑著推開他。
“你剛才偷吻我,吃我豆腐。”他不依不饒。
“那我讓你還回來。”
“行。”悶悶的哼了聲,他果然睚眥必報,俯身趴在她身上,開始細碎的親吻。
“喂,我剛才可不是這樣的。”
“我不管,我都是這樣還的。”他誣賴的抱著她,與她一同沉淪在最原始的遊戲裡,親密的探尋彼此身體的每一寸。
她有點害羞卻禁不住他的挑逗,酥軟之下也就半推半就的任他為所欲為。
餓了三年多,這次開葷,安辰羽簡直是餓虎出籠,做的昏天暗地,知道裴然有些受不住了,用力抓他,咬他,他才有所收斂,最後以裴然的腿抽筋告一段落。
“笨蛋,一看就缺乏運動。”安辰羽嘴上罵著,大手卻一絲不苟的替她捏著腿,揉來揉去,彷彿在揉麵團。
“誰像你,未成年就開始運動。”她竟賭氣似的扭過頭,安辰羽一愣,很快又反應過來怎麼回事,邪笑著追著她不斷避開的臉龐,“你吃醋了對不對,你吃醋了……”
直到她惱羞成怒,氣憤的喊,“安辰羽!”
他才嘿嘿笑著,討好道,“好好,你沒吃醋,是我吃醋!”
那個過度的後遺症就是渾身痠痛,裴然灌了半瓶水,素手一下一下的捶著腰,下巴伏在抱枕上安靜的凝視安辰羽,他認真工作的樣子其實挺迷人的,心無旁騖,眼眸精光畢現。
兩人安靜的待在偌大的辦公室,一起用餐一起喝水,除此之外他認真的工作,審閱各種資料表,或者圓滑世故的周旋在各種電話之間。
最後一通是安老爺的。
“辰羽,放棄馳信。”
“我不讓步!”他的神情染上怒意。
“我從未看好國內的發展,回法國吧,歐洲才是我們的主要戰場。”
“那是你的戰場不是我的,這裡有我的東啟,就算破產我也要賭一次。”
“混賬,文海那老東西自有我收拾,你現在跟方知墨爭馳信就是不給秦老頭面子。”
“他不是隱居了,幹嘛冒出來和不相干的爭!”阿萊公司是工人的第一個金錢亡國,主營是有以及副產品,為什麼要扯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