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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董老師有嘴都說不清,賀老師覺得煩了,一推,不管了,那麼哪有這次歷史性的會晤呢?
綜合看來,裴然扯著嘴角笑了笑,發自內心感激xxx。抄的妙,抄的好,既能掌握好抄襲的力度又完美的駕馭了原作者的發展空間,我們這個時代缺乏的就是這類心存仁唸的人,發展自己的同時,也給別人留一條活路。
在這個社會混到一定程度時,你首先得學會阿q精神,學會了阿q精神,從某個角度看起來你離成功也不遠了,起碼你是個豁達的人。所以說裴然特喜歡魯迅。看小說也看魯迅的,像雨革月那種類似於瓊瑤奶奶的狗血言情,她是看不上眼的,而且覺著看不上眼就真的不會去多看一眼,除了增加此作者人氣指數,別無他用。對於這一點美女鄰居不苟同,她就喜歡看言情,最近迷上了雨革月的,還專門找了幾篇架構和《玩寵》相似的,最好連句子都時不時一樣,看著特爽,非把這型別的看個夠不行。
裴然感激賀老師,並呈上傾心創作的兩幅作品,也保證還有一副耗時三個月的將要完工,筆法玩轉方面將有更好的體現。
其實社會是不缺人才的,每個人都是才,但得相對於適合這塊才的領域。裴然找到了領域,認識了指明燈,原來她是如此的幸運。
賀之蓉這雙閱畫無數的慧眼早就有些審美疲勞了,當代作品層出不窮,大多固步自封,有點類似某些韓國的明星,漂亮是漂亮,可區別起來實在困難,沒新意呀。
像裴然這種風格的倒是第一次見,乍一看挺詫異的,油畫也可以這樣?她並不侷限於一些傳統的規則,也沒有刻意模仿西方的技巧,完全隨心而動,青澀流溢,簡而不單,沒有相當程度的手腕根本駕馭不了。所以說xxx只長了一雙欣賞精華的眼,但還沒有付出匹配的勞動,註定駕馭不了《普羅旺斯的回憶》。
推了推眼睛,賀之蓉絲毫不吝嗇自己的讚歎之詞,她預見如果推廣的好,裴然畫風將掀起一股全新創作浪潮。並希望裴然能與經紀人協商,賀之蓉非常樂意擔任推廣一角。
打趣道,浪潮掀起,可能會湧現無數xxx同仁哦。
裴然笑道,xxx很不錯,至少不用白色用紅色,我還是很幸運的。
無論多少年過去,裴然永遠都不會忘記她生命中四個重要的貴人:方知墨,燕為卿,董書博,賀之蓉。
在這條灑落淚水至少鮮血的青春之路,她沒有被絕望打倒,掙扎而出,印入眼底的指明燈引導她到達一個全新的領域,攀登做夢也不敢想象的頂峰。從沒想過,那麼多的歲月後,有人還能記住“裴然”二字。
洽談非常愉快,輕鬆的意想不到,有瞬間她幾乎懷疑坐在對面的兩位藝術家是老前輩還是最普通不過的爺爺奶奶。她亦步亦趨的跟隨他們,暢談自己淺薄的見解,分別那一刻,她親自送二老上車,直到車身消失在地平線才回過神。
望著右手食指與中指上的繭子,快八年了,她用八年的反覆塗抹換來今日與賀之蓉的相見。而xxx把畫擺在了賀之蓉面前也得不到見面的機會。這是天賜的機遇……感謝賀老師溫和的耐心,謝謝她看到《回憶的祖母綠海》時沒有徹底關上頁面,最終找到了《普羅旺斯的回憶》。
燕為卿,我真的看到黑暗裡閃爍的光束了。
裴然回身去拿落在座位上的包,路過長廊,一間包廂的大門毫無預警開啟,文妍先是驚訝繼而笑道,“裴然,沒想到你也自愛這裡。”
“你好,我是回來拿包的。”她心情不錯,眼底流光溢彩。
“進來坐坐吧,今天是我生日,女人不用喝酒,只喝飲料!”文妍熱情的挽著裴然胳膊,不由分說把她往裡面拽。
說實話不大想去,沒人閒著無事給自己找彆扭,比如面對她的未婚夫。可文妍已經推開門,對著一幫好友大聲道,“這是裴然,安少的人喲,你們一個一個給我伺候好了!”
貌似這個時候推開文妍,大步流星離開的話會給人腦子有問題的印象,裴然笑笑,算是跟一群嬉鬧的年輕人打招呼,而且ken也沒坐在裡面,其實就算坐了她也會進去,裴然問自己:憑什麼要因為他坐在裡面我就得躲?
那邊服務員已經殷勤的回三號包間取回裴然的包,她也不客氣,舉著裝滿飲料的杯子祝福文妍,象徵性的吃了幾口蛋糕,便提出告辭。
身邊一位眼鏡美女急忙道,“別急著走啊,ken在江邊包下了所有放煙花的場地,天一黑,萬花齊放,保證你不虛此行。”
是麼,煙花齊發的場面很震撼呢,她曾出差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