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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步凡點了點頭,心想知秋比舒爽要聰明一百倍,娶了這樣的女人也算此生無憾了。他問知秋,“你有什麼理想和追求嗎?我會盡力幫你實現理想的,我要明媒正娶讓你做我的妻子! ”
“我能有什麼理想呢?當初上高中時我的學習成績一直是很好的,但由於窮只得放棄上大學,不過現在本科函授已經畢業,今年我已經二十七歲了,官場我算看透了,不想當女強人,只想做個賢妻良母,相夫教子,過平平常常的生活,為我所愛的人奉獻自己的一生。” 知秋說罷睜開那雙丹鳳眼含情脈脈地望著王步凡,顯現出千般嬌媚,萬種柔情。
王步凡聽知秋說到相夫教子這話時說:“我已經有兩個孩子,只怕再要孩子會違犯計劃生育政策的,因為含煙我已經被處罰過一次了。”
“那我不管,官你可以不做,孩子我不能不要,那樣對我不是太不公平了嗎,就目前中國的現狀來說還需要養兒防老。與西方國家不同,我們的社會保障還跟不上,那些在養老院裡的老人,生活能自理的時候得交錢,不能自理時又讓拉回家去,沒兒沒女挺可憐的,至少得要 一個孩子,不然……”知秋說著話兩滴晶瑩的淚珠湧出了眼眶。
王步凡輕柔地為知秋擦著淚說:“那我就想想辦法,將來讓你生一個,想要女孩還是男孩? ”
知秋想了想說:“女孩吧,名字我想好了,叫凡秋,從咱兩個人的名字中各取一個字,你看多浪漫呀。有了孩子,我就讓他平平凡凡地做人,一定要遠離官場。看你當官受的委 屈,我真覺得還是當老百姓好。”
王步凡很贊成葉知秋的觀點,他也覺得人生平平安安就是福,平平淡淡才是真。接下來是一 陣沉默。這時山風漸緊,有些寒意。知秋說:“該回去了,咱們下山吧。”王步凡點了點頭 ,兩個人手拉著手下山。
回到農家小院,大嫂已經在客廳裡擺好飯菜,屋裡坐著一男一女,那男的見王步凡他們回來了,先站起來自我介紹,“《天野文苑》雜誌編輯,姓張,這是我的妻子小羅。”握罷手,張編輯掏出名片遞給王步凡,王步凡一看上邊的頭銜不少,但都不是什麼重要職務,再看小羅,比她丈夫小得多。就問:“張兄貴庚幾何?”
“空活四十八秋,賢弟呢?”
“少尊兄九年,嫂子很年輕,很漂亮啊!”女人多愛別人讚美,王步凡這麼一說,小羅就有些嬌柔之態。
“小我二十歲,今年二十有八,是第二屆。”小羅聽老張說到第二屆,就打了他一下,嫌他說得難聽。
“我這也是第二屆,我名王步凡,妾名葉知秋,年方二十七,窈窕淑女是也。”張編輯和小羅見王步凡逗樂就大笑了一陣子,葉知秋打了王步凡一下,“現在是一夫一妻制,大老婆已經離婚滾蛋了,還那來的妾?我難道是小老婆嗎?”
“小生失言,望夫人恕罪。”王步凡這麼一說,大家都樂了。
吃著飯,張編輯從交談中得知王步凡也是筆桿子出身,距離一下子拉近了,就好像久別重逢的師兄弟。王步凡要了一瓶酒,兩個人分喝了,邊喝邊談文學,越談兩個人越投機。
吃過飯,四個人坐在客廳裡閒談,張編輯從包裡取出一本詩集,簽了名字遞給王步凡。王步凡一看詩集的名字叫《狂放歌》,籤的字是:“王步凡尊兄雅賞並斧正。”單從這詩集的名字上看,只怕這位仁兄屬於李白之類的詩人,就問:“張兄,出這本書得花多少錢?不容易啊,你老兄可算是功成名就了。”
“出書我自己沒掏錢,是幾個有錢的朋友贊助的,總共花了三萬多,就是書號不好弄,跑了多次才批下來。尤其那個牛編輯他媽的混蛋,現在不正之風無處不在。我第一次去出版社,牛編就開口向我要小磨香油,我第二次去時給他弄了十斤,第三次去時他又要,原來人家是用小磨香油炒菜炸魚吃的,這也太浪費了。連著幾次進貢,關係倒也挺好的,第五次去校樣時他就擺出一副臭架子,說話拿腔拿調的。我一問別人,原來人家提了副社長,官架子能不大?我看見他的那副德性心裡就窩火,當場扮了他個難看,要求責任編輯換人。我老張狂放一生,哪受得了一個狗屁副社長的氣,我們雜誌社的社長也不敢在我老張面前擺臭架子 。我一生最看不慣的就是那些文痞,真本事沒有,就會他媽的玩弄小聰明,耍政治手腕,兩眼盯著蠅頭小利。”張編輯說罷仍顯出十分氣憤的樣子。
王步凡很欣賞張編輯敢作敢為的性格,在這方面他與張編輯相比明顯遜色一些。為了這頂從七品的烏紗帽,受夠了氣,有時連做人的尊嚴都沒有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