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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阻擋她的兵士,闖進宮苑,一眼看到聖皇正拉著令狐舞人,調笑著要親他的嘴唇。而她的驟然造訪讓兩人都愣在那裡。
“愛妃,你、你怎麼來了?”聖慕齡有點尷尬地開口。
但賀非命根本沒有看他,而是一把拉起令狐舞人,“你跟我來,有急事找你商量!”
他本可以輕易避開她的手,但是眼見她如此神色慌亂,心焦如焚的樣子,心中一動,跟隨著她走出了宮門。
“令狐笑有危險了。”
她脫口說出的第一句話,讓他的眉骨一沉。“你怎麼知道?”
“你不要管我是怎麼知道,但這件事已經確實無疑,如果去得晚了,他將有性命之憂!要趕到他那裡,或者傳信給他,最快有多快?”
賀非命一口氣說完,令狐舞人看著她,沉聲說:“如果用飛鴿傳書,也許一天一夜可到。”
“一天一夜?不知道會不會太慢?”她喃喃自語,隨後說:“在他身邊有沒有足以保護他安全的侍衛?”
“七哥這次出門特意輕簡行裝,帶的人並不多。”
“這個人怎麼如此大意!”她頓足連連,“無論如何,要在他人住蘇青和的鎮河府之前阻止他!”
“蘇青和的身邊有十一弟衝然。”令狐舞人鎮定地提醒,“有衝然在,七哥沒事。”
“就怕萬一令狐沖然也著了道就壞了。”
令狐舞人的眼中露出精光,“你是說,蘇青和可能會對沖然和七哥不利?”
她咬了咬嘴唇,“這件事的前因後果我現在不方便和你說,你儘快想辦法找到他就好,要竭盡一切能力擋住他!”
“為什麼?”令狐舞人沉聲問:“為什麼你要救七哥?讓他去死不是你樂見之事嗎?”
“我只想打敗他,但是並沒有想要他的命。”她深吸一口氣,“他若死了,我要去哪裡再找一個這麼強的對手?沒有了勾心鬥角的爭奪,日子還有什麼樂趣?”
她的話讓令狐舞人赫然想起令狐笑臨行前的那一番言論,不由得挑起嘴角,無聲地一笑。
他的笑容和令狐笑很有幾分相似,讓賀非命看得一怔。
“你笑什麼?”
“七哥的事情我會去辦妥。不過……”令狐舞人悠悠問道:“你是想在宮裡等訊息呢,還是和我一起去看看?”
嗄?
她又呆住。和他一起去看?難道他的意思是要她一起親自去救令狐笑嗎?這怎麼可能?
直到坐進了馬車,賀非命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會做這麼冒險的事——出宮去救令狐笑。
她沒有一個光明正大的藉口出宮,是令狐舞人去找聖皇說的,不知道他到底說了些什麼,聖皇竟然就同意了。
從宮內出來,他們已經走了整整一天的時間,賀非命起先擔心馬車走得太慢想換水路,但是令狐舞人說現在聖河隨時會氾濫,有危險,坐船還不如坐車安全。
令狐舞人獨自騎馬在外,並不常和她說話,而她一直在車內卜算,推測令狐笑距離危險還有多遠。
奇怪的是,令狐笑的命脈竟然越來越弱了,弱到她連算十次才有兩三次可以算出他所在的位置。這意味著什麼?難道是說令狐笑已經命懸一線了嗎?
“八少,還要多久才能到?”忍不住她撩開車簾又一次詢問。
她一直不知道該怎麼稱呼令狐舞人,只知道他是令狐笑的雙胞兄弟,但是卻沒有固定的宮位名稱,於是只好以排行來稱呼。
他雖然心中著急,但是表面並不顯露,“今天晚上我們住驛站一夜,明天午時之前就可以到了。”
“要住在驛站嗎?”她焦慮地說:“其實你如果帶著我這麼走會走得很慢,不如你先趕過去,能提早找到他最好,不要被我牽累了。”
“不行,”令狐舞人一口回絕,“你是七哥的人,我要殺你時七哥以命相攔,如果七哥知道我丟下你去救他,也一定不會饒了我。”
她面上滾燙,只因為那一句“你是七哥的人”聽來實在是曖昧到了極點。
“他那個人才不會真的擔心我的安危,只不過他把自己當作貓,把我當作嘴邊的老鼠,隨意逗弄而已。”
“能被七哥看中的老鼠,這麼多年來也只有你一個。”他回頭看她,“所以,我更要護你周全。”
他那種深湛的眼神實在是像極了令狐笑,讓她竟然有種怦然心動的感覺。
突然間,半空中一隻鴿子撲拍著翅膀飛到他們面前,令狐舞人一招手,那隻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