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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聖慕齡大概是在房內等得有點著急,主動走出來說道:“你們兄弟倆多少年的話說不夠,這個時候還要和朕爭寵嗎?笑,你進來。”
他很少直呼令狐笑的名字,令狐笑見他一臉鬱悶,淡淡一笑,施然走進。
“陛下宣微臣來見,不知有何要事?”
“今日朝廷之上,你和宇文化成是怎麼回事?”一開口就直問主題。
雖然大權被令狐笑獨攬,但是他並不是個什麼都不懂的白痴君主。
“宇文家這幾年不是偃旗息鼓,早就不敢和你令狐家作對了嗎?今天怎麼冒出個蘇青和來?”
“關鍵不在蘇青和,那只是別人的一個棋子。”令狐笑說,“這點小事不勞陛下掛心,臣自然可以處置妥當。”
“別人的棋子?你是說宇文化成?”
“宇文化成也不過是那人的棋子而已。”見聖皇被他說得呆住,便多解釋了一句,“是臣與別人打了個小賭,今日之事陛下就當是看戲好了。”
“你和別人打賭,還讓朕與一干王公親貴、朝廷大官在旁邊看戲?是看戲,還是我們也都要做你的棋子?”他臉色一沉,“是誰?那個膽大包天敢和你打賭、拿朕的聖朝開玩笑的人是誰?”
“一個女人。”
“女人?”他眉心糾起,“什麼女人?哪個女人?”
“陛下曾經見過的,在聖湖之上。”
聖慕齡立刻想起,“你是說那個賀非命?原來是她?可是她怎麼敢……”
“陛下應該不會忘記她的先祖曾在微臣的先祖手下吃了大虧,全族被貶為庶民的事情吧。細細想來,也不難理解她為何要與微臣為敵。”
“你既然知道是她,為何……”
“為何還縱容她做微臣的敵人?”令狐笑頓了頓,他從不曾把掌心裡的那四個字示人,所以即使是在聖皇面前他也不願意提及這個理由,只是挑著眉梢,幽冷又飄然地說:“因為……微臣很寂寞。”
“寂寞?”聖慕齡梭巡著面前這張無可挑剔的俊容,為了他出口的這兩個字,忍不住冷笑,“你會寂寞?寂寞的是朕好不好?”
“陛下寂寞的是身體,臣寂寞的是心。”
他又高挑起眉,想發作,轉而想了想,又笑了,“卿要心理不寂寞也容易啊,朕陪你。朕逗人開心向來有一手,不信你可以問舞人。”
令狐笑看著門邊令狐舞人的背影,漠然說:“臣和舞人不同。在舞人的心中,陛下是伴侶,陛下就算罵他,他也會開心。況且,快樂並不代表就不寂寞。陛下和臣不是同路人,不能明白微臣的心情。”
定定地盯了他很久,聖慕齡忽然冷冷地說:“你不會陷進去吧?”
他抬起眼,給了個因不解而詢問的眼神。
聖慕齡笑得更冷,“一個可以撫慰你寂寞之心的女人,最終會讓你陷進一個什麼樣的迷陣,你想過嗎?”
令狐笑似乎沒有將他的話放在心上,“死,臣尚且不怕,一個女人豈會讓臣恐懼?到底她會給臣一個什麼樣的迷陣讓臣陷進去,臣滿心歡喜、拭目以待。”
賀非命輕舒口氣,笑道:“這件事總算是辦好了。”
剛講述完朝上發生一切的宇文化成卻甚是不解,“可是,我們原本是計畫讓青和以治河為名去和聖上要治河之款的,現在令狐笑派令狐沖然隨同,辦起事來會非常的礙手礙腳啊!”
她搖搖頭,“這件事要想完全瞞過令狐笑的耳目是不可能的,他既然同意蘇大人出任這個鎮河大使,其它的一切附帶條件都好說。只要蘇大人在外面和令狐沖然表面上和和氣氣的,暗地裡再做手腳都不是麻煩事。”
宇文化成緊張了一個早上的臉色終於緩和下來,“賀姑娘的計策當然周全,當日若非有賀姑娘給老夫通訊,老夫也不可能及時派人殺了飄香樓的人。”
提到這件事賀非命卻笑不出來,“那些人為此送命,其實是有些冤枉了。”
他不贊同地搖頭,“這有什麼?不過是一兩隻螻蟻,若想扳倒令狐笑,以後還少不了要有人送命。”
賀非命渾身忽然打了個寒顫。奇怪,同樣的話,如果是令狐笑說出,她並不會覺得恐懼。他那雙讓世人都害怕的眸子無論怎樣鎮定冰冷地盯著她,她總能在他的眼中捕捉到一絲絲不被外人察覺的惱怒和憤恨,彷彿在她決定和他相爭之前,他們就已經是生死不分的宿敵了。
每到那時,她就喜歡享受於挑逗他耐性極限的感覺,期待這個讓無數人為之敬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