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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大聲喊,“丞相大人,救命啊!”
那的確是令狐笑的隊伍,他也是剛從宮中出來,此刻聽到外面有人大喊,還以為是什麼攔路喊冤的市井百姓。於是叫人停住了隊伍,問道:“外面是什麼人?”
隨行的侍衛總長眼尖,“似乎是宇文家的小姐。”
“宇文柔?”令狐笑皺了皺眉,從馬車中走出。
宇文柔已經哭著撲上來,撥開擋在身前的眾人,顫抖著說:“大人,快救救賀姐姐!她被壞人擄劫去了。”
什麼?他的眉骨一沉,“什麼時候的事?”
“就是剛才,有十幾個蒙面大漢要殺我們,賀姐姐把他們騙走,他們要錢,我的車伕被殺……”
她雖然說得語無倫次,但是令狐笑已經聽明白了,他向前看去,果然看到前面不遠處有個倒在血泊之中的車伕,知道她所說不假,立刻對自己的侍衛總長下令,“你帶人去追,務必把人毫髮無傷地追回來!”
侍衛總長領命帶人沿著馬車的車輪印一路追了下去,令狐笑走到那死了的車伕面前,低下身檢查傷口的時候猛地一震,脫口而出,“原來是他?”
賀非命坐在馬車中,緊緊捏著自己的衣角,指尖幾乎被攥成白色。
馬車不知道走了多久,終於停了,外面的人撩開車簾,說了句,“下來!”
她順從地走下車,但外面並沒有任何的屋舍,而是一片更為荒涼的樹林。
她抬起頭,看著面前一位身材高瘦的蒙面人,直覺告訴她,這就是剛才在外面發號施令的那個人。
“閣下是準備現在就殺了我?”她悠然問道。
那人的目光很冷,冷得像冰,沒有一絲波紋,而就在賀非命問出這個問題的同時,他已經將腰畔的長劍緩緩抽出了。
“看來我今日是難逃一死。”她自言自語了一句,“不過我到底是死在誰的手裡,可不可以給我一句明確的答案?讓我就是死了也做個明白鬼呢?”
那人的眼神中浮現出的冷笑,似是在鄙夷她臨死前還有這麼多話,不過對方還是開了口,“你不該出現。”
“不該出現?不該出現在這個人世上,還是不該在皇城出現,還是不該在你們的面前出現?”她猜測宇文柔一定會去搬救兵,此時最要緊的是時間!如果不能把時間拖延到救兵來到,她就要真的送命於此了。
但是這個蒙面人顯然不準備多浪費口舌在她的身上,劍光在空中一閃,已經衝著她的咽喉刺了過來,她本能地閉上眼睛,一瞬間有種挫敗的絕望佔據了心頭。
就這樣死去嗎?不甘心!真的不甘心啊!
但是劍尖並沒有刺入咽喉,她甚至沒有感覺到一絲一毫的疼痛,因為就在千鈞一髮的時候,有隻強而有力的手臂將她緊緊抱住,拖拉出那一劍的劍勢所在。
她睜開眼,還沒有看清那個人,就聽到那人的聲音,“在皇城公然殺人的人,判斬立決!”
好熟悉的體息……這個聲音也是冷的,冷得像是冬日湖水上凍成的冰面,有種冰冷卻清澈的透明之味。但同樣是冷,這個聲音聽進她耳朵裡卻讓她萬分驚喜,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令狐笑?”她不由自主地脫口叫出他的名字。
他的左手還緊緊抱住她的腰,並沒有理睬她,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前面拿劍的那個人,在他們的周圍,令狐笑的侍衛已經暗暗圍過來,形勢陡然扭轉。
“是要本相親自動手拿人,還是你們自己自絕於我的面前?”他如山嶽一般的氣勢讓那些劫匪全都低下頭,倒退幾步,悄悄看向自己的首腦。
持劍的蒙面人並不急子帶人馬逃走,他迎視著令狐笑的目光,沉聲道:“你能保護她一輩子嗎?若有人想殺她,早晚她都要死。”
令狐笑的聲音更冷,“你的主子難道不知道,她現在是我選中的人,我不讓她死,誰也不能動她一根頭髮!”
賀非命的心頭像是被什麼東西砸了一下,砰的一聲讓她幾乎站立下穩。她想掙開令狐笑的禁錮,但是他的手臂摟得太緊,她掙扎了幾下都沒能掙開。
對面的蒙面人看到她的小動作,冷笑一聲,“看來她未必需要你的保護,你表錯情了。”
“我與她如何是我們的事,你和你的主子都不用操心。”令狐笑的眉心一沉,“你還站在這裡,難道真的想死了?”
他的這句話一出,十幾名蒙面大漢都跟隨著首領倏然鑽進密密的樹林之中。
令狐笑一抬手,止住了要去追趕的侍衛總長,“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