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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只是因為這個地方”
我正想著他說的這些,寶兒和允執打鬧著跑到了我們跟前,雙雙蹲在我們肩上。我問他,你肩上的會不會是寶兒呢,他笑著說有可能。
“那允執怎麼不叫寶兒呢”我問
“呵呵,先前確定,就這麼叫了,或許它們原本一樣”
我們雙雙盤腿而坐面對雪流,看那遠遠近近的溫柔的花朵一樣的流光,並不時伸手觸及不時彼此看著,就笑了。很溫柔美好的畫面,只像是少了什麼。
“回去吧,他們該等著急了”我對他說,回去的時候,他說起兩枚隕石的事兒,並建議要不要彼此交換,我說“那換不得,有些東西是誰的就是誰的,雖然我們互為形影,若是我是你的影子,我也不該擁有本是實體的他們,若是我的影子是你,我也不想自己擁有的只是他們的影子,你說呢?”他笑著點頭,遠遠地看到阿雅和阿雅在玩耍,達達和達達在品嚐瑪那,兩個亞子正在共執一張羊皮地圖在興致勃勃的談論。這依舊是一個奇妙的所在。
我和他們逐一的說話,當我們決定順著雪流出去的時候,他還是堅持不要一起走,於是我們相互擁抱告別,就要離開這美好的地方,我擼起他的袖子,發現他的左臂上並沒有狼牙月的遺痕,繼而又疑惑起來,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微笑著對我說:“勇敢的前進唄,最美的一切都在前方”
我們上了河流,開始緩緩地隨波遠去,這美好的所在,他們到底還是留下了。遠去時候,河流的這端不再延伸,隨著我們的行進而相應縮短,或許最終會在這裡消失,以後也沒有誰能逆流而上找到這裡,找到他們自己。我們對著他們揮手道別時,亞子說“我覺得通往前方的唯一途徑只有這雪流”,我說我也這麼覺得。我發現阿雅一個頭上有葵花,達達一個要件有酒囊,然後他們慢慢的就被那微光籠罩看不見了,耳邊聲響,亞子無蹤,只剩下一個褡褳和露在外面的半張羊皮卷掉落在雪流上,那頭只有亞子一個在那裡衝我們揮手,我才意識到,該死的亞子留在了那裡,這可能是兩個亞子的主意。
“看,他們都消失了,只有亞子留在了那裡,我們這裡也沒有亞子”我說
“剛才不是一起上來的麼”
“可能是他倆商量彼此交換身份,剛才上來的不是和我們一起的亞子,是空間裡的那個,你看現在他都和他們一起消失了,現在揮手的那個才是我們的亞子”我說“我去找他!”
“算了,他既然決定留下就隨他去吧”達達說
這時,亞子從身後以很快的速度追了上來,瞬間到了我們身邊,神情怪異。
“你怎麼回來了?”
“咳,原來我是不屬於那裡的,他也不屬於這裡,他回去了,我就必須回來,因為有一股很強大的力量在推著我”他說著拾起了雪流上的褡褳背在身上。
“你真不夠朋友”我說他
他嘿嘿笑了兩聲,探手去掬雪流上的雪花,遠處的四周依舊有浮著的光朵,微微發光並美妙的流動著一直到無垠之界,
“糟了”,我還沒問他關於東原的事兒,我說“我回去一趟,馬上回來”
亞子一把拉住了我——“算了別回去了”
“為什麼”
“我叫你別回去了,聽我的”
我恍惚意識到,在那微光裡,在我們登上雪流之後,肯定發生了什麼,於是問他,他只是說很美,但不屬於我們。我立於雪流之上,望著那片微光遍攏的世界,輕輕的唱起了那首記憶中的東原之雪,比任何時候都動聽,感人至深。
漸漸的雪流的速度開始加快,繼而旋轉翻動,以瘋狂的速度載著我們驅馳。我們幾個隨著它的旋轉和翻動旋轉翻動著,就在傾斜倒立的時候因了極快的速度,不待落下已經開始了再次翻轉,顛簸不休。亞子說,才消停了一會兒,又是這樣。阿雅大喊大叫不知道是害怕還是興奮,她說,這遊戲太刺激,我就無語,並且很佩服她。我們四個為了防止掉落,相互挽起手來,寶兒則鑽進我的懷裡,讓我抱了它。膽小的樣子連頭也不敢伸出來瞧一下。只是沒命的要往更深處鑽,弄得我胸口怪癢癢。
時高時低的時候,迎面就撲來了不一樣的風語及兩旁周遭來不及看清的一切。讓我恍惚想起了兒時還是多會兒做過的一個遊戲,只是想不起來遊戲的名字和結局以及隨同我一起玩耍的那些人。而現在和我挽了手臂共同面對這一切不是遊戲的寶兒、阿雅、達達還有亞子,同樣也不知道這場驅馳將以什麼樣的方式結束以及要終結在一個什麼樣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