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塊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雅——“吃這個,很甜”。
“我可以和你們同行,從始至終”,說話的是達達。我起身懷著大感動向上伸出手去,達達也伸出手,我們像好兄弟似的扣在一起,用力的——“謝謝你達達,我也會和你一起到你的目的地”
“還有我”阿雅也說,引得我和達達都笑了,“你這小不點兒”達達說:“我沒有別的目的”,說完頓時整個人黯然神傷“我指向找到一個人和祂說對不起,請他寬恕我”,我見達達就要流下眼淚,也不知道他究竟犯了什麼過犯,以及他要找的那個人究竟是誰?只是安慰他,“會的,一定會的,達達是個好人,祂會寬恕你,我和阿雅會同你一直找到祂,好吧”,阿雅也說“達達不要難受,我們每個人都會犯錯誤的,知錯改了就好了”說著給達達夾了白果,說了句“真的很甜”
我扭頭看亞子,想他剛才說的那句話——要是目的不同。“那你的目的地是哪裡?”“暫時還不知道,我的地圖還不完全,其實說出來你們可能不信,我之前是個跛子,為了繪製那一張羊皮捲去了一個絕頂高處,不慎摔斷了腿,後來遇到一個人,醫治了我,說了句話就好了,然後祂就消失了”,“說了什麼?”“祂問我信不信祂,我當時血流不止,巨痛難當,就說我信,祂說好了吧,就好了,然後祂說,你要信我要這羊皮卷有什麼用?說完就不見了,空中還傳來祂的聲音讓我去走祂的路。所以我懷疑祂是大能的神人,只是祂的話,我不是很懂”
我說:“我聽著也不懂”,“我更不懂”阿雅說,達達則若有所思。“後來你還有跋涉麼?”“有,只是奇怪,怎麼也出不去,所以準備去北落師門”,“對,起碼我們可以同行一程,先走出雪原再說”,亞子點了點頭說:“我們吃餅吧”,我和阿雅伸手去拿,達達說:“不是這樣吃”,他先拿了杯子給我們都倒滿了酒,然後也祈禱了,就開始掰餅,我看見他落淚了,又不敢問為了什麼,因為我見到了前所未見的虔誠和痛悔。他似乎在回憶起什麼,或說無法忘懷什麼,或許這是他如此難過的根源所在。阿雅問達達怎麼了,我握了阿雅的小手說:“讓達達自己靜靜”。
吃了那潔白的餅,是種說不出來的寧靜與清澈,遠勝一切的美味,然後大家舉杯,亞子說即日大家就要結伴啟程,這將是我們最後的晚餐,願我們遠行順利。當他說最後的晚餐時,達達開始痛哭,繼而捶胸不止,直到吐出了幾口濃濃的血,一開始是黑色的,後來轉為鮮紅。阿雅嚇壞了,我也沒見過這陣仗,忙問亞子,亞子也不解,只是取出了兩根針在達達太陽穴靠上的地方一邊一根定了,將達達扶到床上,餵了幾口清水,達達漸漸睡去。“他沒事吧”我問亞子,“沒事,像是急痛攻心了,休息休息應該就好了,這不是第一次了,我一開始遇上他,見他躺在地上,以為死了,誰知還有脈搏,就把他救了過來”“那麼你是他在這裡遇到的第一個?”“應該是吧,因為他問我‘我是誰?,這是哪兒’”“呵呵”
“你笑什麼”“他和我說的一樣”,亞子說幾乎每個人問的都是這麼一個問題,我忽然想起什麼——“那你是怎麼回答的?”
“我說你是達達,這是流淚谷”——“我是在流淚谷遇到他的”
“那達達是誰?”
“想不起了,該是和我關係密切的一個人吧”
“你會不會遇到每個人,當那人問你‘我是誰’時都告訴他‘你是達達’?”
“我只遇到他,且除了他外別人也沒問過我這問題,誰和誰遇上,都是安排,我們無從選擇”
“那你遇上的是誰?”我問他
“一個小孩兒”
“嗯?難道是阿雅?”我問
“不是這個小不點兒”我又猜想他遇上的會不會是魏寶——“是魏寶?”
“你不就是魏寶麼”
“是啊,我不就是魏寶麼”——“但像是又像不是”
“況且即便那小孩兒恰巧也是魏寶,他也有遇上的人,就和你遇上了阿雅,阿雅告訴你你是魏寶一樣,這是這裡的定律,明白?”
“似懂非懂,但我們究竟是誰?”
“只能說是一種假定,是又不是,不能完全逃離不是,又不能完全靠近是,唯一能假設的是可能會有多重身份,有種必然的關聯於不可知的冥冥當中將二者聯絡在了一起”
我想也是這樣,只是很傷腦筋。當我再問“我們是誰”時,亞子笑著搖頭說:“現在的自己或者還有昔時的別人,那別人也有種可能,就是自己”
“那就是說,我們還有種可能不是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