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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著五子爭頭在玩兒,我雙手抱頭仰面朝天地躺著。聽著偶爾一兩聲馬蹄扣地發出的深深淺淺的聲響,雪,一點也不融化。我坐起來對達達和阿雅說:“你們先在車上待會兒,我和亞子去看看路去”,說完向亞子使眼色,亞子會意。“我也要去”阿雅說,“乖乖,就在附近,一會兒就回來了,要不你不看著馬車,一會兒馬跑遠了,我們怎麼趕路”,“達達可以看麼,況且我也不會趕馬車,馬也不聽我的話”,達達說:“阿雅乖,讓魏寶和亞子專心找路,萬一弄錯了方向,遇上狼群什麼的,你的哥哥又要為咱們去拼命,多危險”,阿雅聽了才安靜下來,我對達達笑了笑和亞子走了。
我們站在那塊石頭下,一石之隔,那邊就是“有輪迴”。我問亞子“這是怎麼回事?”“我也不清楚,趕車困了馬就來到這裡”“還是原先出發的地方對吧”
亞子預設,我在想之前我和阿雅在今野呆了這麼久怎麼就沒有發現有輪迴,更弄不懂,亞子的那幾張羊皮捲上怎麼沒有標註清楚有有輪迴這麼一個地方,按他圖上所注,今野以北即我們現在所在的這裡該是“晾川”才對,或許還未至晾川,因距離今野如此之近,只是石之一面相隔,便有天壤截然,所以我開始對那幾張羊皮卷有所懷疑。“雪原還出得去麼?”,亞子抬頭看我,面露我無法形容的笑顏。
“有輪迴——你說是什麼意思”
“有輪迴”
“有輪迴麼”
“你說呢”
我繼而決定要重建我們的家園——說不出來原因,這或許就意味著,我要宣告此次遠行計劃的夭折,意味著我要放棄尋找我的愛情。“我們,散夥吧。我要和阿雅流下來,重建蜀望了”,我以為我說出這話,亞子會臭罵我一頓,誰知他只說了倆字兒——由你。不帶任何感*彩。
這時我包包裡的隕石兩枚開始微微動彈,發熱,異常的熱,我心跳也隨著加快了且開始作痛,我只是忍著。亞子就站在我右邊,看到了這一切。
“你留不下來”
“為什麼”
“蜀望已經找不到了,這裡已經不是今野,而是有輪迴,這只是你在遠行途中必須經過的一站,而絕非是走了回頭路又回到了今野——我們一直都在前進”
“今野,現在就在我腳下,面前就是”說話時,我已經支撐不住,只得用有象杵地以為支撐。
“你可以試試,但是結果,會如我說的,這裡已經不屬於你,你,留不下來。你要等屬於你的輪迴的話,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不在這裡。你不信,我有一個辦法,來決定我說的順便決定你的去留”
我看著他——看他有什麼辦法,起碼是讓我信服的辦法。
亞子把手伸進褡褳鼓搗了半天,掏出來一個解連環交給我,伸手要接的時候他又縮了回去,我說:“你怎麼這麼小氣,快給我玩會兒”
“這個留給小女孩玩兒罷,也不用這麼麻煩了,這不時雪原麼,你可以試著用這雪變些東西出來,看看還和在今野的時候一樣不一樣”
我不知道他讓我這樣要說明什麼問題,照著做了,當我手捧鹽雪暗祝片刻再次睜眼,那雪依舊在我手心,潔白晶瑩的沒有任何變化,“怎麼回事兒”,“你該走了,這裡不屬於你了”,“阿雅過來”我大聲喚著朝遠處的阿雅招手,“幹嘛”她跑來問我,“我餓了,你給我弄出些果子來吃好不好”,“你自己弄嘛”,“我,我弄不出來了”,阿雅將信將疑,拿了一捧雪,結果,和我剛才一樣。
“怎麼不能了?”阿雅說“這可怎麼辦”
亞子沒說話,轉身走了。我就在原地躺下,一躺,就是好久,連自己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阿雅一直呆在我身邊不時問我“你怎麼了?”
“要是讓你和我沒吃沒喝的一直呆在這兒,你怕不怕”我問阿雅
“不怕啊,但是沒吃沒喝是個問題,對吧”,她問我,我就笑著點頭。
“與其呆在這兒,我們還不如一齊回到我們的家園,那裡多好”,我心裡莫名的難受,不敢告訴阿雅,我躺的這兒,其實就是今野,手無意伸到我的包包時,感覺暖暖的,伸手進去取出那兩枚隕石來,銀白和金黃色的,面容依舊,只是很燙,很燙,失手掉落了,因了不明緣由的灼熱。
“怎麼了”
“不知道,只是很燙”,阿雅伸手從雪上取了過來,“哪有,就是騙人”
“這是怎麼回事?”我又伸手去拿,依舊很燙,拿不穩,還是叫阿雅給我放包包裡了。
手探到地面的時候,感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