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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達說:“祂那裡,就是我們的家,這是祂之前就說過的。我們就沿著這雪白的溪流往前走吧,祂在前邊等著我們”
我們就這樣一路上談論著阿來,以及祂和我們說過的話,心裡暖洋洋的,滿懷以往地在這遇到祂的美麗原野上行著。寶兒身上隱隱有溫和的光,讓我又想起來阿來美好聖潔的面容,就幸福的笑了。我說在這聖潔的面容中,安安穩穩的睡覺,那夢也是馨香四溢,美妙無限的。於是我們就坐下來祈禱。希望能快點走到阿來等著我們的地方。幸福就是一種想讓你安心入睡毫無掛慮什麼也不去多想的感覺,因為凡有所想也都是幸福的。就如我們現在一樣,幸福的齊齊入了夢鄉。於距阿來不遠的地方。夢裡有阿來的光榮從遠處飛來,變成潔白的天使,拉著我們的手一同到了雲中,歡樂地唱歌跳舞。四周玫瑰花就開了,開的到處都是,我們就和天使說:“快來,就讓我們在這裡唱歌跳舞”,我們的歡樂就帶了我們往鮮花鋪就的路上一直奔跑,就要跑到光明裡面去,我忽然想到了我和光明的事兒,我就大聲呼喊:“阿來,你是我的光明,你裡面有我的愛情;阿來,你是我的光明,你裡面有我的愛人。”光明就把我照亮了,我欣然入到光明之內幸福的融化,就要看到了一切我被光明照亮,就看到了一切。幸福就是一種於安然入睡的幸福中,幸福地笑著醒來的感覺,心滿意足。身旁是雪白的溪流,達達說:“我們就沿著這雪白的溪流往前走吧,祂在前邊等我們,我們去找到祂”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月生
我說:“我是禰的光明之子,你裡面有我的愛情,我是你的光明之子,你裡面有我的愛人”。我心中因了這話和對光明的切慕剖白就心生暖洋洋的動容,我們就且容且行。在我的腳邊明明淌著又不知是從何處,就淌來一股清且淺的白溪之水,若隱若現。我想,該是 從山石腳下,沒錯,我就看到了月生。純潔如昔的笑容,我就笑著,喊了他的名,兩聲。並攜了一朵我愛的白雲,向她走去,自然而然地挽了他的手,到了他所在的三生一宅,那座白牆青瓦,流溪相繞的長白宅院。
我笑著問他:“你怎麼帶我來到這裡?”
他就用右手食指輕抵雙唇,微微的“噓”出一聲——“小聲點,別吵醒了先生”,依舊調皮地衝我眨眼,他笑著往門裡指,意思是要帶我進去,他問我:“你是誰?”他問我,我又一下叫不出來自己的名字,就站在那裡要好好想想我到底是誰?我就要說“魏寶”——開口剛要說,又閉口了。因為我覺得,我還是要,好好想想我,到底是誰?
他就看到了我揹著的存放了那枚雙子星隕石的包包上東原雪落的風景,同時叫出了聲:“哇,好漂亮的風景,好精緻的包包”,我就用右手食指輕抵雙唇,笑著微微地噓出一聲: “喂,輕點兒,別驚醒了先生”,就像他剛才的樣子,於是我們就笑。都是超凡脫俗的笑,卻自有自有自己不俗的笑容,這一點,同樣我不說,你們也該知道,是怎麼回事兒。
“咦,你看還有字”,他笑著小聲念著“和若東原”——“還是東原和若?——我知道了”
我問:“你知道了什麼”
“你不是東原”說著,就笑著向我招收蘇,讓我隨他進去,輕手輕腳地在滿是絲線縱橫的院落之間穿行,時而站起,時而蹲下,像兩個不為偷贓的無邪小賊,他一邊走著,一邊回頭指著絲線上繫著的無數金色小鈴鐺給我看:“你千萬小心別碰它們,一有響動,就會都響,先生準醒”我笑著對他說這些,好像月生是我,我是月生。我說這是姻緣,一碰就會碎裂,他就笑著說:“走,我帶你去看你自己的姻緣”,我就喜出望外“那就是說,他們,都碰過,對不對?”——他笑不作聲。
我問:“你領過幾個人來過這裡?”
他說:“就你咯”
我問:“那他們?”
他說:“他們都是先生自己接的”
我說:“你家先生好小看人,這糟老頭子,我找他去”
他說:“拜託,你知道什麼。你,是我偷偷領來的,所以才能三番五次,慣例都是一人一次你知道?”
我恍然:“哦,原來是這樣,那我不是還沒見老頭子?就讓他當我還沒來過這裡”
此時,月生在我的手腕上虛空一拈,於他的手內就拈了一條紅線——“看,這就是你的姻緣線,我們跟著它,去看你的姻緣”
這線就在他的手上活了。像是司南的指標,給我們指了方向,我們就一起隨了它走著,直至那麼多交而不集的線上一枚金色的小鈴鐺前,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