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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溯
假如,時光可以逆轉,我覺得一切將,不過如此。隨這逆轉的流回到既往,將更能深切並真實的覺察到之前不曾覺察的秘密,並對所經歷和於靈魂被一件事,一句話,一個人,一個祂,一個他深深觸動的事的第一瞬間所感受到的那些說不出來的感受統統一律接受且深信不移。也許就會知悉,既往啊既往,虛而又虛,唯獨那最最真實且大觸靈魂的感動才恆定不變,也會知悉我們所當著戀和切慕,追尋及渴望的溫暖和真實,已行至前方,放了光,含了我們所眷戀,切慕,準訊,渴望的一切美好,深深吸引並指引我們,務須我們身體力行地親子抵達。請相信,帶你逆行的這段時光和你在裡面所見,所感受的,想想有什麼,把你的靈魂深深觸動了。如果可以的話,就告訴我,你看到了什麼,就如我現在要說的之於我途中所見到的這樣——
是在光明和光榮既成事實之後,一切都要大放寬心了。我就神清氣爽地睜開眼睛帶著一場飽睡之後的愜意和滿足,見在樹下,我的朋友們一個都沒少還有我兒子小寶。他們都和我一樣。我就叫醒了阿雅,想和她說話,她就發現了這奇妙的變化,讓我想起我們在阿來為我們牽著的馬車上唱的那歌兒,因為當時明明記得無數白鴉一隻一隻全部飛遠了來著,不知去向。她說:“你看,白鴉都飛走了”,我就笑著點頭和她說起記得我初到雪原的時候看到成群的飛鳥從頭頂排山倒海的經過的情形——“好像是無數的烏鴉,就和先前這裡無數的白鴉一樣”,她就問我:“白鴉都上哪兒去了”我說:“可能真上哪兒去了,就是你遇到我的那兒”
說話時,我覺得我身上很不自在,像是被什麼給反縛著把我給捆綁了雙手動彈不得,然後就就見身上繞了白色的說不清是什麼質地的繩索,且越掙扎捆的越緊巴。那白色,很熟悉,一下想不起來。我正要讓阿雅拿有象給我鬆綁,才發現她身上也然,包括達達,亞子和我兒子小寶。阿雅問:“這是怎麼回事兒”我搖頭,。叫醒達達和亞子,他倆先是努力掙扎,結果無濟於事。“媽的,邪門兒了,跟長在身上一樣”亞子罵著。達達說:“真奇怪”然後我看上方白鴉曾經停留過的那些枝椏,阿雅說了句:“會不會是它們變的”,突然這白色繩索就消失了。樹上又是烏泱泱無以計數的白鴉,這突然的變化,嚇了我們一跳。還沒來得及感受鬆綁是怎麼回事兒,因為無法確定是否真的鬆綁,白鴉就變成了很輕但很多的白煙,從樹上細沙一樣的傾倒下來,把我們籠罩了。像是場白色的乾燥夢魘。於是,在光明和光榮既成事實的這會兒有一段不屬於我們的時光,開始逆流。我們也隨即被捲了進去,行在了不屬於我們的它們的既往的時間裡去了。
說不清是什麼樣子的,也不知轉瞬,它們的時光逆流了多久,不知道我們所行的是在什麼地方,總之不像是在橄欖園中。面前有一條大河從無邊的左延伸至無邊的右,河水是黑色的,懸在空中,又像瀑布,這是一個以黑暗為光明,以黑夜為白天,以黑夜的黑夜為黑夜的所在。有一個巨大的黑暗光源——發的是黑色的光,照亮著一切。無需你行,像是周遭事物自會向你身後奔去,像是同時在竊竊私語地談論一件讓它們高興的事情,這黑色的瀑布,就經過了我們。只見有黑色的枯樹,沒有一片葉子,卻在自由生長,上面掛了黑色的大小不一的發著黑色亮光的石頭,而且樹上好像住著好多長了黑色翅膀的人,時隱時現。阿雅,就開始害怕。問我這是來了哪兒?我說別怕,不會有事的。亞子和達達都說:“我們靠近一點,不要分開”,我又伸手安慰寶兒,因為我覺得,我兒子現在也被唬的不輕。此時,腳下就開始翻滾起伏,我們像是踩在了水波上面,趕緊相互挽攏手臂彼此拉著,繼而就是風起雲湧的驚濤駭浪,劇烈震盪,霎時,平靜如常,好像什麼都不曾發生。
在前面就看到了被黑暗之光籠罩了的我們先時已進去的聖城。聽到有巨大的哭聲,喧嚷,慢慢的被一種怪異的感覺很不舒服的笑給淹沒了。不是我們行向那城,是那城向我們行進著,一陣眩暈刺目,像進了那城,又像出了那城。儼然已是一片大森林。像橄欖園。只是葉子全掉了,現在正在叼著,只是沒掉到我們身上,正往高處掉,此時有大風吹動,有聲響,像無數飛鳥扇動翅膀。少頃,就見有和樹葉一樣多的白鴉向樹上飛來,排山倒海地飛,飛著飛著就變黑了——是烏鴉,像我在初到雪原時所看到的空中成群結隊要往哪兒飛去齊集的那種鳥。它們在樹上,幽幽的看著我們,不時交頭接耳,像在談論我們幾個和另一件大事。達達說像是在橄欖園中。我說我也覺得。亞子說:“這裡怪怪的,該趕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