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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只想告訴你之於我,如這光明純潔的 吻,讓我忘不掉,放不下,捨不得。”
她笑著說:“這話,我以前聽過,但不是這樣,現在是為我,以前是因他,是不是?”
我說:“是的”但是沒笑,是想笑而沒笑。因了以前一座小小峰巒的失望。不過回答完了,我又說:“是的”,這次,笑了。是為了因了她笑而對笑作出的笑的回答。
她說:“看,是我的畫”
我說:“我知道,我母親,喜歡你”
她說:“你會不會像對母親愛戀,留戀,並深深眷戀著我 ,捨不得我?”
我說:“會的——謝謝你的崑崙凍佛手”
她說:“我知道你頑皮的像個賴在心裡不走的孩子”
我說:“因了這次復返崑崙,你必成為我精神上的妻子——作我精神上的妻子吧”
這次,她沒再問我靈魂的精神的妻子的問題,或許,她已知悉,這二者並不相悖且各行其所,同時於精神和靈魂的愛情領域各自為證,同重同輕,部分先後的於我愛的世界如雙峰對峙,二水分流。不穩,算是答應麼?這次,我確信,她沒問。這次,她答應,確信與否?
於崑崙之頂遙望,前方是一片光明,於曲沃有一首歌,你應該聽過,歌中唱著“……崑崙有凍,唯我有詩,桃枝有夢,桃花有實,融融和若,隱隱春服,天以妻之,若何以如?國有北境,遊離慕容……”我就以這歌接下來的最末兩句於你,也很適合且理想,是說“適值綺辰,箜篌以詠,嘉闋以詠,茲遣吾衷”。於崑崙之頂遙望,我見有前方的一片光明。於此刻一投而置吾精神世界之愛情,且這愛情,被同樣愛情的珍貴本質所滿滿的,真實的相充以盈。我就反覆咀嚼著“適值綺辰,箜篌以詠,嘉闋以詠,茲遣吾衷”這句話欣喜異常地覺得,原來它的存在,竟是放置在唯我所問,唯她所答,此刻這段的語境之中才是最最契合理想不過並真正體現了它所有的使命的。
我說:“謝謝你”
她說:“其實,我要說的是,我原有的知道,有的又完全知道的知道——但現在知道了。我想說的是——你不僅像個孩子,是頑皮且異常固執的孩子,你像一個天秤,唯其搖擺不能存活,然而這搖擺是你尋找平衡點的原動之力,但是總有平衡點幸又不幸地被你找到並切準,知道麼,是幸又不幸,有多少幸運就有多少不幸。作為平衡點,我就是其中一個。不幸,被你找到。你這頑皮又異常固執的狡童”她笑著看我,我笑著看她,又看到了這之於愛情的我們註定糾纏生生世世,從生到死,死到復活的宿命姻緣。
我感覺,相互實在的體溫和精神愛情領域的熱量在彼此傳遞著。她又說出了願望能由精神過渡至現實中之於愛情的話:“你像一個孩子,有光明結了冰,你就在冰面上,像個頑皮的孩子在固執地行走,而光明冰面上出現的,又像是光明之冰下的水裡行的你的影子。你要是行走於水下的,將成為你靈魂愛情裡的你,一直沿了光明之冰行走,你要是行走於光明之冰上的,將成為非靈魂愛情裡的你,一直沿光行走。但是你又像行走於光明之冰中間的光明之冰上,被這冰於中間將你一分為二,一半是水下的靈魂愛情的你,一半是冰上非靈魂愛情的你。我知道,也希望,要是能夠,你於非水下的非靈魂的你的愛情裡,會是一個女人的好丈夫,一個嬰孩的好父親,一雙父母的好兒子,一個弟弟的好兄長——要是能夠,你將會成為。要是能夠,我和你的親人都將很幸福,且我將不僅在你精神愛情裡作你的妻子,不僅在精神愛情裡,一半不幸一半幸運的幸福。但是這樣,我知道,你必有愧對你光明之冰下水裡靈魂裡的你和你的愛情你的愛人。你又不想對不起他,又不想對不起我,所以就一直於光明之冰上行走,以冰為界一分為二的上下各自互為形影的你,就一直行走下去,即或一日冰面崩塌,你落下水去,也同樣會有水裡的一個你,從裂口落了出來,還是互為形影,還是一分為二。因為你是天秤,你固執,且要賴在你於愛情世界尋找到的這些平衡點裡總也不走,幸也不幸,像個孩子。因為你就是個孩子,純真到所要一總的愛情,而都是忘不掉,放不下,捨不得。你的愛情,是你作為一個頑皮且估值的孩子,用你的純真,固執的於生生世世遙遠之前遙遠之後,永永遠遠為你自己幸又不幸地所建的一座理想城邦。你要的太完美。太完備。太完善。以至於我覺得,你是上帝的孩子,頑皮且固執,像個天秤,沿著光明之冰,帶著你尋找並擁有的理想之城,要去一直尋找上帝,一直到祂那裡去。因你所要的愛,除非抵達上帝那裡,否則無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