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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卻懸置空中洋洋灑灑,花瓣白色的,像樹葉,花瓣金色的又像樹葉——是樹葉,白色的在光中,有了光,從天而降,洋洋灑灑。就來了我的愛人。我的寶兒,我的朋友小吉,來了西南花境的遠人,來了錯看多時的胤巒。來了我調皮可愛的月生。還有我鍾愛的後我而出的那一個。來了崑崙和我的母親。原來,我們都在這裡,滿全極了。我知道,於這花之盛宴內,阿雅,亞子,達達,亦一如我此刻所同。花宴之宴,是一個巨大的圓,我們就在圓內,想起既往的一切,無論如何錯落,而我們於圓內,終歸圓滿完全,就如阿來是我們的圓,我們行在祂內無論如何終向圓滿完全一樣。這圓,會迴圈,會滾動,是個巨大的圓形體,之為圓的滾動,無論怎樣懸空,或任何一點著落,任何側面觀察,也終歸是圓。且圓的讓你不知不覺,無可挑剔。就像這海同天空先時置換,後來花宴始作,如光海傾時,於流花帶彩的光明契雨中,不知何時,天地竟自又挪移了一回,那落下的不知名,又到了花海,還原如初,沒一朵傷損。花雨過後,天空還是天空,只是我們也依舊如隴頭初至的那會兒,行於空中的一處至高點上,腳下透明,翅膀收攏,總不掉下。
阿雅說:“這裡是隴頭,阿來說,在這裡,我們會流淚”。我就聽到遠處,像有歌聲傳來,這歌聲,無關天使,像是出於我們,而我又實在不解,我怎麼能夠在還未唱歌之前就實現聽到我們的歌聲。我就說:“聽,是誰在唱歌”——我聽,是誰,在唱歌。唱的又是什麼。是唱給誰的。唱給的誰有沒有聽到。我就想誰,我就想是誰,在唱歌。她說:“不是我”“是他麼”我指達達。她說不是。“他呢”我指亞子。她搖頭。“是?”我要問是不是阿來。阿雅說:“是你”。我說:“是之前的歌聲迴盪到現在?”她說不是。因為這歌很新鮮,像才剛唱出。我說這怎麼可能。我問達達和亞子:“你們有沒有聽到歌聲”他們說:“聽到了,是你在唱”。我說:“我沒唱啊”。他們說:“就是你在唱”。我說:“我現在明明和你們說話”。他們說:“但我們聽到就是你在唱”。我問阿來:“這怎麼可能,到底有幾個我在這裡”。阿來笑著說:“就一個”,但我十分不明白,為什麼我聽到了自己的歌聲,在我還沒唱什麼的時候,阿來說:“這不奇怪,沒有什麼不可能,你知道是你在唱,雖然你還沒唱什麼,就自己聽到了自己的歌聲,就行了。這既已執行,就自然有它的道理,一切的奧秘並不是我說出來你們就能明瞭,這一點,只是信與不信的區別,你既不信他們,當信你自己的耳朵,不信你的耳朵,也當信由我而出的話”。阿雅說:“這裡,是隴頭”。我說:“聽,是我,在唱歌”。
隴頭
阿雅說,這裡是隴頭。我說:“我要唱歌”。這裡是隴頭,阿來說在這裡,我們可以遙望天空之城和祂的光榮。我們就讓祂指給我們方向,祂說就在有大光明的前方。祂還說過,在這裡,會流淚,但是我愛,你知道麼。此時此地除了你,還有什麼能讓我的淚呼之欲出的。我說,我要為我的愛人唱歌,因他為我,睡著了。我要為他唱歌,讓我的歌聲和我們的愛情告訴他,我就快來了,載欣載馳。
“可以隨時發芽而不被界定
是我對你的愛情
只需一個回眸你就知悉
我愛你愛得傾神傾形
你只是對我微微笑了一次
就知你是我的天使
我希望自己也是一棵樹
把生命的年輪都刻滿愛你
因了我靈魂對你的愛慕
這笑就愛著綻放向你
我就把你全部裹入我的懷裡
你是我滿世界最愛的人
可還不曾約定
我的愛真在等你
直到你也愛上我也不止息
我們約定好麼
我是真的愛你
我愛你勝過愛自己
我要說我對你的摯愛深情
吟成愛你而出的歌聲
第一次告訴你你是我愛人
我就知道 我對你愛無止境
我像螢火蟲點了燈籠找你
也不管白天不管黑夜
這愛因愛你而變的清澈透明
是我心在燃燒全部晝夜
可還不曾約定
我的愛真在等你
如天之永存永遠一直下去
我們約定好麼
我是真的愛你
我愛你勝過愛生命”
此刻我要狂奔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