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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流氓!你眼睛看哪裡?”秦安瀾一把將資料拍在桌面上,氣得高聳的胸脯起伏不定。這無恥之尤,說什麼積極合作、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現在卻在抓字眼,問一下答一句,整個就一癩蛤蟆戳一下動一下,跟她玩那套非暴力不合作。她都快氣瘋了,忍不住找了個藉口曝發了,當然。這也是理由,她這樣的美女誰能忽視?
林開無語,看著她說他流氓。不看她說對她不尊重,林開實話實說:“看著你的臉啊,那是對你的尊重,不然你又得叫我認真點了。”
“你說什麼?”秦安瀾氣道。
“說實話啊,對了,提醒一下你,攝像機開著呢。”林開看著她像一座要爆發的火山。不為所動,擺明了有恃無恐。
“隊長。”做筆錄的小女警也拉她坐下。
“想不到你作為一個在校大學生,一個醫師。覺悟居然這麼低,哼。”她恨得牙癢癢的。
“有嗎?作為一個醫生,我一向都是很有醫德的。”
“現在基本可以確定,尚平是被人報復殺死。然後又有人因為這件事對羅立進行報復。而根據你和他發生衝突情況來看,你有這樣做的動機,你有涉嫌謀殺他的嫌疑,你知道這樣的後果嗎?”
“那你們是要把我列為嫌疑物件嗎?”林開對他們的辦案能力也有點佩服,沒想到他們這麼快就理順了案情,他很肯定這不是秋夢思和李鴻濤說的。
“我只是提醒你的處境。”秦安瀾當然知道,這件事情基本和他無關,根據資料他是有不在場證明的。只是敲打他一下罷了。
這次死的是副省長的兒子,在圈子裡喧起了軒然大波。省裡已經下了命令限日破案,臨江上下都面臨著很大的壓力,市政府又給公安局下了指示,現在公安局就像是一個馱著稻草的騾子,不知道什麼時候會落下最後一根,局裡每個人都忐忑得很。
秦安瀾也是按程式對相關人物進行調查取證,沒想到一開始就碰到了這難纏的傢伙,油鹽不進,反而氣到了自己。
“你別以為你這樣就能矇混過去,你是不是在為秋夢思或者李鴻濤作掩護?你是不是知道一些我們沒有掌握的情況?”
“話可不能亂說,凡事都得講證據,這不是你們一向的原則嗎?”林開沒想到她已經猜到了自己的意圖,不過他也不擔心,如果有證據,早就把他們列為嫌疑物件了,哪有現在這樣客氣?
“好,那我們繼續,七月九號早上,你和李鴻濤開始中途離開,而據我們所知,尚平那天也沒有來考試,最後尚平和李鴻濤還進了你們學校附屬醫院,你能說說是怎麼回事嗎?”秦安瀾問道,經過一連串的打擊,她已經可以說學會波瀾不驚了,畢竟今天發了太多次火,要繼續也得有火才行,她現在體會到了什麼叫有心無力。
林開反問道:“說了那麼多,有點口渴了,我能要杯水嗎?最好茶水。”
林開一說,秦安瀾也覺得自己口渴得要死,都和他說了半天了,口乾舌燥的,說的全是廢話。
林開走出公安局的時候,看到秋夢思和李鴻濤正在等他。
“怎麼那麼久?都等你大半天了。”秋夢思問道。
“那警察太認真,問得仔細了一點,茶都喝了幾杯,還挺好喝的。”林開笑道。
“走吧,找個地方喝點東西,你在裡面享受,我們在外面曬太陽。”秋夢思說道,這次她沒開車過來,於是打的。
“說吧,是你,還是你?”林開看向兩人。
秋夢思一拍他的手:“什麼是我?小子討打不是?”
李鴻濤也道:“話可不能亂說,他這種人仇家多了去了。”其實警方已經把他列為嫌疑物件,但是他有不在場證據,只能不了了之。
林開道:“很明顯尚平就是他找人乾的,要是我知道我也弄死他。”
李鴻濤一把攬住他道:“果然是兄弟,和我想到一塊去了,這樣就死掉便宜他了,尚平。。。媽的!”
林開拍了拍他的肩膀,心裡已經基本確定了,說道:“算了吧,再做什麼他也不會活過來,想開點。”
秋夢思顯然也想到了,她不認識尚平,所以沒那麼多感觸。
“我回醫院了,你們繼續。”林開放下杯子道。
回到醫院,李靈黛擔心地問道:“師弟你沒事吧?怎麼去了那麼久?”
林開笑道:“我能有什麼事,這不好好的嗎?”
李靈黛又道:“傅院長叫你回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