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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的,我當時要你陪我去我只是……我只是要氣你……我只是要激起你的嫉妒呀!你告訴我,你只是在生我的氣!氣我做蠢事、氣我不自量力,你告訴我好不好……我愛你、我愛你呀!”說到最後幾乎是在懇求了。
“如果你還要給自己留點自尊,就別再在我面前做出這種失態的舉動。你不是一直希望我以真面孔對你嗎?你不是一直要我給你一個明確的答覆嗎?現在站在你面前的我就是最真實的我,剛才跟你說的話就是我的真心話。你有一句話說對了,你的做法的確是自不量力,但我現在也不想追究了,我現在只希望你好好地抓住餘洋!”冷冷地負手而立,已近年關,他周圍的空氣卻硬是低了幾度。
說完便目不斜視地越過汪琴,輕推開虛掩著的房門,重新掛上溫和的笑容,絲毫不受跌坐在石階痛哭的人的影響——樂平怕他,也許是對的……
自己到底在幹什麼?站在擁擠的廚房裡,樂平不止一次地問自己,這一切的一切都太過荒謬,荒謬得像是一場噩夢。她今天本該是隨著歐陽傑到他的同學那裡去參加派對,遠遠躲開餘洋的……但瞧瞧,她現在在做什麼?她站在餘家忙碌擁擠的廚房裡,穿著和這個廚房格格不入的衣服,一刀一刀地切著菜,而這些菜將被送出去,給外面的賓客品嚐——說得確切一點是給今天的主角——餘洋和汪琴品嚐。
是呀,今天的主角不止餘洋,還有汪琴,這個認知在她看到汪琴站在餘洋身邊的那一剎那就根植在了心裡……好痛,心像被撕裂般地痛,手也好痛……
“樂平,你這是幹嗎?切菜還是切肉?快上樓去把傷口包一包。”還沒理解完母親這句話的意思,樂平已被推出廚房,恍惚地看了看室內的賓客,再低垂下頭看向發痛的手指——原來她切到手指了,紅殷殷的血不停地流,看上去好惡心!嘆了口氣,沿著牆根走到樓梯口,悄聲上了樓,從餘洋的房間中找出醫藥箱開始清理傷口,才清洗完了傷口,血就冒了出來,再洗,又冒……傷口一定很深吧……但奇特的,看著血不斷地向外冒著,她竟有了種解脫的感覺。
“喂,你搞什麼,血上長花啦?!”一聲低吼震入她的耳膜,順帶著連她的心也跟著微微一顫。一隻大手橫過她的胸前,粗魯地抓過她的手,又輕柔地擦去她滿手的血跡。除了他,世上還有誰會這樣沒風度地吼她,還有誰的動作會這樣充滿矛盾?“餘洋。”嘴唇輕啟,她喚出那個在心底迴盪已久的名字。
“幹嗎?”餘洋沒抬頭,繼續和手上的繃帶奮戰,口氣相當地不善,“真不知道你最近在跟我鬧什麼?我做了什麼得罪你的事?你總要告訴我吧!一天到晚地生悶氣,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做呀,你這樣……讓我不好受!”
“你為什麼會覺得不好受?”心裡又燃起一簇微弱的火苗,樂平屏住呼吸,眼也不眨地盯著他的頭頂。可能嗎?他可曾對自己有過一點點男女之間的愛戀?
餘洋的手頓了頓,但最終沒有停下來,他一邊一圈一圈地仔細纏著繃帶一邊用理所當然的口吻回答她的問題:“那還用問嗎?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是兄弟也是哥們,你這樣我當然不好受!”
心裡的火花再一次被熄滅,樂平突然覺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傻的傻瓜,明明知道答案卻偏偏要去問。
沉默在兩人之間凍結。
纏完最後一圈繃帶,輕輕地打上一個結,餘洋抬起的眼立刻被另一雙霧氣瀰漫的眼給鎖住,有那麼一刻,他彷彿被吸了進去,再也無法移開目光。輕嘆了口氣,餘洋坐到樂平的身邊,如同往常一樣,用彼此的體溫溫暖對方,“跟他在一起你快樂嗎?”饒是心裡翻江倒海發酸,餘洋依舊不情不願地問出了這個問題。
“我……很好。”壓下滿腹的酸楚,樂平用顫抖的聲音回答他。
“這樣叫好?”手指一勾,餘洋從她的眼角抹去一顆晶瑩的淚花,“告訴我實話好不好?”
“實話?”樂平從迷濛的淚眼中看著他模糊的輪廓,他……真的想聽實話嗎?這層紙糊的門一旦被戳破會是什麼後果?垂下頭,她把受傷的手挪到胸口,“你想聽實話嗎?好!我告訴你!你知道戈爾泰的一首詩嗎……世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天涯海角、不是生離死別……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
時間停止了,空氣好像也凍結了,除了“滴答滴答”的鐘聲外,一切的一切都像沉澱了一般安靜。他坐在那裡,不說一句話;她也坐在那裡,緊緊地盯著他的格子床單,任熱氣不斷向外蒸發。
“樂平,沒有幽默感的人不要亂開玩笑!”半晌,餘洋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