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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胸口一滯,說不出話。
他又說:“你怎麼又去了上海?”
我把心情收拾好,放平語調說著:“臨時有點事。”
“謝豐陪你去的,是私事嗎?”
停了一下,我才“嗯”了一聲,驟然感覺和他的對話進入一個死衚衕,沒法繼續下去,就說著:“你把電話給莎莎,她是不是有事要找我?”
他忽然說了句沒頭沒腦的話:“我在公司加班,莎莎來看我。”我覺得有點突兀,彷彿他在向我解釋,此時此刻,他和莎莎是在一個這樣的場合,而不是什麼私密的地方。
確實,如果他不說,夜這麼深,我一定會猜測他們兩是在他家或是其他類似的地方。
然後他才把電話給了莎莎,莎莎劈頭就問我一句:“你和謝豐在搞什麼名堂?”
我有點不明白:“怎麼啦?”
“半夜三更的你們倆跑到上海去鬼混,不要怪我多心,誰都會覺得你們有問題。”
我覺得冤枉:“我又不是單獨和他在一起,我和他能有什麼事,你不要瞎猜。”
她回一句:“你回來我再和你談,電話裡不多說了,掛了。”就切了電話。
我的心情原本才剛剛好轉,因為這個電話,又變得沉重了。
莎莎和東霖,是我不得不面對的兩個人。隔著這麼遠,我還是沒躲掉他們。但是這條路,是我自己選的,不是嗎?我必須走下去。
謝豐回了自己的房間,早早在我懷裡睡著了。他小小的身子,像個炭爐子一樣發散著綿綿不絕的熱能,我摟著他,感覺自己摟著個太陽,渾身都溫暖起來。
我似乎有了力量。
我問自己:陳玉,你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面對莎莎和東霖以情侶姿態出現在你的面前了嗎?
不光要走出失戀的陰影,還必須要有祝福他們的勇氣。我需要支撐,也需要直面的勇敢,而這,我只能在懷裡這個小小的身子上去尋找。
我感到慶幸,幸虧有他,我的孩子,早早。
第二天我和謝豐搭了早班飛機回了A市,果真像他說的那樣,我遲到了一個多小時,但是,沒有翹班。
我好像復原了,從梅雨季走了出來,耳邊不再縈繞淅淅瀝瀝的雨聲,我不太去想東霖,似乎又把他隱在了心的某個角落,只要不見到他,不聽到他的聲音,我就可以過的很好。
如果莎莎不來找我,也許,我真的可以假裝忽視了他。
她是中午來的,我還在上班,正好是午餐時間,我跟何麗打了聲招呼,就帶著她去了商場八樓的美食城。
找了個僻靜的角落,我買了兩盤份飯,和她坐了下來。
她有點情緒低落,剛見到她我就發覺了,我做好了思想準備,等著她訴說。
沒想到她先問我和謝豐的事:“你們倆沒什麼事吧?謝豐可是有女朋友的,你別忘了。”
“要有事早有事了,還等到現在,我和他就像姐妹。”我一句話總結和謝豐的關係。
“也許就你這樣想,不要怪我沒提醒你。陳玉,”她看著我,“我一直想問你,這幾年你就沒找過男朋友嗎?”
我必須撒謊:“找過,合不來,都吹了。”我轉移話題,“你今天找我不是為了和我談這個吧?”
她眼神一黯,無精打采的拔著米飯:“要是我說,我和東霖之間出了問題,你會不會相信?”
我只能問她:“出了什麼問題?”
“東霖變了。也許是我太自信,忘了我們已經分開了五年多。他變得不太愛說話,都是我在說,他只聽;他也不像原來那樣熱情,現在好像都是我在主動擁抱他,他只是不拒絕我而已;而且,他一次也不帶我去他家,好像他家裡藏著個女人一樣。”
她抬頭望著我:“陳玉,東霖會不會真的有個女人?”
我僵硬的笑一下:“要是真的有,你會怎麼做?”
她的態度那樣堅決:“我不會讓步,我這輩子就認準東霖,我不會把他讓給任何一個人。”
大約我的臉色有點異樣,她說道:“是不是嚇到你了?但我真的再不想放開東霖的手了,我受夠了想念他的滋味,我再也不要體驗了。你懂我的這種心情嗎?”
我說著:“我懂。”
是的,我懂,我最瞭解他們的過去,所以,我懂;我和她一樣在愛著,所以,我更懂。
她忽然又說:“其實,我今天找你不是為了對你訴苦,我是想讓你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