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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三天,心蕾都沒有出現。
他突然發覺,如果心蕾不來找他,他就不知道該去哪裡尋她!他沒有她法國的地址,因為他從沒問過她。他只知道她到法國後上的那所語言學校的名稱,他甚至不知道後來她具體在哪所學校留學。假使她的電話打不通,他將找不到她!
他突然心慌了。
他終於準備接受她,也把她真正變成了自己的女人,這時候,她卻不見了。
晚上,在一片漆黑中,他獨自坐在公寓裡,腦子裡回想的,竟全是那一夜的畫面。以前的心蕾他似乎全部忘記了,他只記住了那晚上的她。
她的嬌,她的媚,她的唇,她的疼,她在他手心的柔軟,她驚慌害怕卻心甘情願的眼神。
他第一次真正覺得,這是他的女人。陸東霖說的對,這個女人,才是他應該負責的。
似乎一夜之間,他就對她有了強烈的**。他很想抱她,想親她,摸她,想佔有她。他想聽她在他身下嬌喘低呼的聲音,甚至還想讓她疼,他想把自己的力量,都用在她的身上。心蕾,在他的眼裡,已不再是以前那個理智冷靜懂事的女孩,更重要的,她只是一個他想要的女人,他想擁有她,像普通男人想擁有自己的女人那樣。
第四天,他終於等不住了。
給所有他能想到的人打電話,卻沒有一個人見過心蕾。他終於想起,她會不會回了她的老家。
衝出公寓,他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辦公室,翻遍了所有的抽屜,用了將近一個小時,他才在一個最不起眼的角落裡找到了她老家的電話號碼。拿起電話他打過去,接電話的人是心蕾的父親,他以為他還是心蕾的男朋友,告訴他說,心蕾只回家住了一夜,三天前就走了。
他愣了一下,接著問,伯父,她有沒有說去哪裡?
心蕾父親答,她不是還要去留學嗎?
掛了電話他就接著打陳玉的手機。他記得心蕾說過,陳玉幫她把來回的機票都預定好了。
手機立刻就通了,陳玉正在陸東霖的辦公室陪著他上班,他問道:“你幫心蕾定的是幾號的返程機票?”
“我幫她定的是一週以後的,但心蕾後來好像改簽了,具體哪天我也搞不清了。”陳玉有點吃驚,“怎麼,你還沒找到她?”
他隔了半晌才“嗯”了一聲。
話筒裡傳來陳玉的喊聲:“活該!誰讓你到今天才想到去找她!”
他依稀又聽見陸東霖的聲音,不陰不陽的讓他心堵得厲害:“這小子別是跟我學的吧,自己的老婆不見了,才想著去找!”
正文 番外裡的番外
他去了巴黎。
這個浪漫的城市,他來過很多次,來看時裝,來看書牌釋出會,惟獨這一次,他是來尋人的。
卻尋不到。
心蕾不見了,像斷線的風箏,不知道飄去了哪裡。
五月的巴黎,天空陰晦,不時的飄著牛毛小雨。他站在並不寬敞的街道上,身邊是打著雨傘來去的異國人,斜斜的雨絲披在他肩上,鼻中沁著涼涼的溼氣,他突然就有點孤獨。
腦中浮現出心蕾的身影,她在這樣的街上,也撐著一把傘,走在一群和自己不太相似的人中間,聽著陌生的異國語言,那時,她的心中,會在想誰?
站在街頭,他想著那個從不輕易讓他看見眼淚的女人,渾然不覺身處雨中。
手機鈴聲驟然響起,他彷彿從夢中驚醒。抹去額上的雨水,他走到屋簷下,掏出手機,看向液晶熒屏,是他助手的來電。
“老闆,”她叫著他,“心蕾把她在巴黎銀行的賬號銷戶了,錢打不進去了。”
他舉著電話,一句話也沒有說,許久,才緩緩的合上了手機。
眼前是銀針似的雨絲,落地無聲,只沁出涼意。
滿眼,氤氳的水潤,寧靜幽雅的氣息,籠罩著這個城市。可這種潮溼和靜幽,也分外的容易,滋生孤單,和想念。
他體會到了,今後的他,將陷入另一種孤單的想念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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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以後,六月的一天。
夕陽西下。
映染半個城市。
香島西餐廳內,二樓的落地長窗簾幔半卷。一個面容精緻的男人靠窗坐著,晚霞照進他的眼裡,彷彿有流光從那雙好看的丹鳳眼裡瀉出,鄰桌的兩個女人一直在偷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