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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之換了種眼光上下打量著他,謝豐感覺到她的目光,丹鳳眼就看向她:“這裡的南瓜冰激凌很出名,要不要嘗一下?”
然之一愣,趕緊答了聲,“要。”謝豐微微一笑,看向心蕾,兩人目光相接,互相凝視著,誰也不說話。
晚餐在有點沉悶的氣氛下結束了。
酒店門口,三人道別。
謝豐掏出一張名片遞向然之:“你們剛來A市,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只管說話,只要我辦的到,一定會盡力。”他只看著然之。
然之立即解讀懂了他的意思,知道謝豐明白心蕾不會找他幫忙,所以才會把名片給她。她心領神會的接過名片,說了聲“好的”,兩人無聲的達成默契。
謝豐這才看向心蕾:“我還有事,先走了。”他沒有說再見。
心蕾也看他:“慢走。”也不說再見。
四目相望,兩人的臉都像雕塑一樣冰冷,沒有呼吸,了無生命,不帶感情。
轉身他離去了。
他沒有向心蕾要她現在的電話號碼,也沒有問她現在住在哪裡,他知道自己的這一轉身,可能又將讓他找不到她,但這一次,他是故意的。
從看見然之手機銀屏上照片的那一刻起,他就明白不能再找她了。
那是一個像芭比娃娃一樣美麗的小女孩,她繼承了父母最優秀的基因,東方人的烏黑眸子裝在西方人的大眼睛裡,栗色柔軟的頭髮微微卷曲著,是個天使般美麗的混血兒。
為什麼他就沒想過心蕾是會嫁人的呢?
三年,什麼都可以發生了。
在聽到然之說心蕾的女兒兩歲的時候,他曾經有那麼三秒心如擂鼓的幻想著會不會是他的孩子,那一刻他甚至產生了幻聽,彷彿聽見了自己血液澎湃的聲音,但當那張照片映入他眼簾的時候,他知道自己的美夢瞬間破滅了。
他真傻。他忘了時間和流水一樣,是永遠流逝不會停止的。
只有他為自己按了暫停,把自己留在了三年前那個迷離的夜晚。
他以為心蕾會和他一樣,在另一個地方停下腳步等著與他再次重逢,卻原來,都是他可笑的痴心妄想。
他笑了。
坐在車裡,六月的悶熱包圍著他,他的心卻涼透了。
冰冷的手指握著方向盤,他嘲笑著他自己。
謝豐,你真失敗,你愛了兩個女人,兩個女人,最終都不愛你!
幾天以後,傍晚,A市一家有名的川菜館裡。
陳玉埋頭正在點菜,一個人影在她對面拉開椅子坐了下來,她抬起頭,立即微笑起來,“心蕾。”
心蕾也笑,“陸東霖呢?你不是說被他軟禁了嗎?”
陳玉把手裡的選單遞給服務生,“就這些吧。”服務生拿著選單離去,她轉頭看向心蕾,“他有事,把我送到這就離開了。”
說著,她煩躁的揮了下手,“別提他了,提到他我就來氣!這幾天我都不想理他,天天和他吵架。他不准我去上班,說商場是公共場所,硬逼著我辭職,我不幹,他不知道透過什麼渠道買通了我們老總,擅自做主就給我辦了個停薪留職。這就算了吧,現在連出門都被他管著,非要他陪著才行,我是懷孕,又不是坐牢,搞得連人身自由都沒有了,今天要不是說來見你,他還不同意我出門吶,你說煩不煩?”
心蕾聽得笑,“陳玉,我真羨慕你。”
陳玉也笑,臉上是幸福的,“自由都沒有了,還值得羨慕?”
“我是真的羨慕你,你等到了陸東霖。”心蕾的語氣有點虔誠。
陳玉臉色一正,也說正題,“心蕾,這三年,你在哪裡?”
“我一直在法國。”
“法國?你知不知道謝豐去找了你十幾次?每隔三四個月,他就去一次法國,每次都失望而歸。”
心蕾微微一怔,“他去了十幾次?。。只是為了找我嗎?”不是為看時裝或是釋出會?
“當然,兩個月前他還去了一次的。”
“。。他為什麼要找我?他並不愛我,他愛的人,一直是你,你沒看見你昏倒的時候,他和陸東霖一樣的著急。”
她清楚的看見了謝豐那一刻的緊張,他抿著唇,車開的飛快,她還看見了急症室門口憤怒的指責陸東霖的謝豐。他對誰都寬容,惟獨對陸東霖,他很刻薄。即使陳玉嫁了人,他依然深愛著她。
“心蕾,”陳玉有點焦急,“謝豐現在愛的人是你,我感覺得到,他對我的態度和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