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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只有被奪去過孩子的母親才會瞭解我的這種心情。想再有一個和他一樣的孩子,從襁褓中就由自己養大,看著他一天天長,一天天大,聽著他呀呀學語,叫我媽媽。
只有這樣,才能填補我的傷痛。
表姐推門進來,早早撲到她身上,嘴裡喊著:“媽媽,小姨來了!小姨來了!”
我眯著眼笑,看著表姐抱著他說:“知道了,知道了,快跟媽媽去刷牙洗臉,要不上學要遲到了!”
他蹦跳著跟著表姐出了門,我愣怔了一會,才看向床頭的手機。
看著早早的時間裡,我一直也在看著這手機。今天是最後一次用這個手機號了,它在這已經變成了長途漫遊。可是我卻沒有勇氣用它去打那個電話,試了許多次,還是不敢撥出去。我怕聽見那個聲音,也許它瞬間就會瓦解我的全部意志,也有可能瞬間就讓我在天堂和地獄間穿梭,我只能把它變成簡訊,發給他。
我已經錯了,只能一錯到底了。
我按了傳送,幾秒之後,螢幕顯示:資訊傳送成功。
發出去了,那條簡訊。
我刪了又寫,寫了又刪的很短的一行字:東霖,我走了,去上海了。我對不起你。這輩子緣太淺,不能和你在一起了。如果你願意,我們來生相約吧。
最後的最後
一大早,姐夫就帶我到醫院辦了住院手續。
我的主治醫師姓李,是個四十來歲年富力強正值黃金期的男醫生,姐夫好像已經和他比較熟絡了,所以做完全身各項檢查後,他立即就安排我做手術前的準備工作。
首先要把血色素值提高到8以上,這大約要輸好幾次血。那個天天給人開膛破肚,摘人器官無數的醫生對我說:“否則我不敢給你開刀。”
我看著別人的血進入我的身體。
謝豐在醫院找到我的時候,我正躺在病床上,一隻胳膊在吊血漿,另一隻手背在吊手術前的消炎針,表姐在陪著我,時間是中午。
看見他出現,表姐微微的詫異。她見過謝豐一次,那次我也是和東霖分手,他陪我到上海來見早早療傷,當時他是以我同事的身份出現的。
這次,我不想再騙表姐,我對她說了實話:“姐,這是我大學同學,叫謝豐。”
謝豐對著表姐禮貌的彎腰,但他說出的話,卻讓表姐立即看向了我。
“早早是我看著出生的。”他說。
我趕緊解釋:“姐,他就是我一個同學,那時候幫了我一下。”表姐相信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