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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他連我這新裝的座機號碼都不知道。
有時候我也不是沒有反思,懷疑造成這一切的原因在於自己,因為我從來沒有讓他等待過,尋找過。
我們已經形成這樣的相處模式,我給他打電話,我去找他,我準時的出現在他的面前,即使去不了,我也會預先通知他。
一直是我在等他。
他甚至無需回頭,只要望過來,我就在他的身邊。
其實我明白,因為這樣,我的存在感才被忽視了吧。
但我也從沒試圖在他的心裡證明一下自己的存在,也許是不敢,也許,是覺得無聊。畢竟,我早已過了青春可以肆意氾濫的二十歲。
進門把帆布包一仍,脫了外衣我就躺在了床上。昨夜有點失眠,早上又起的很早,彷彿很困,但是又清醒的知道自己會睡不著。
莎莎的聲音猶在耳邊響著:“陳玉,我離婚了。”恍如一聲終場哨聲,遊戲結束,我出局了。
對著天花板看了一會,我拿起手機,撥了個號碼。
電話一通,立即有人接起:“今天是禮拜天,你不是應該在陸東霖哪裡嗎?怎麼想到給我打電話了?”
我不客氣的吼過去:“你煩不煩?什麼時候可以不這麼雞婆?”
話筒裡的男聲一下蔫了:“好好好!說吧,找我什麼事?”
我猶豫一下,語氣也柔和下來:“沒什麼事,就找你聊聊天。”
那邊靜音了三秒,似乎他在思考,然後又傳來聲音:“一聽你口氣,就知道你有事,別遮遮掩掩的,趕緊說吧。”
我舉著手機停頓了一下:“莎莎要回國了,她趕回來參加T大的百年校慶。”
“嗯……那好啊,你們倆可以好好聚聚了。”
“……她離婚了,這次回來以後大概不會再出去了。”
電話裡半天沒聲音。
“謝豐。”我叫電話那邊的人。
“嗯。”他應一聲。
“幹嗎不說話?”
“我在等你說。”
“校慶的時候你陪我一起去。”
隔了一會他才回答:“好吧,反正是老同學,陪誰都是陪,到時我來接你。”
我“嗯”一聲,結束通話了電話。轉個身,閉上眼,蒙著被子開始睡覺。
睡吧,睡著了也許可以做個白日夢,夢裡會有花開,會有白雲朵朵,會有彩蝶翩翩。
醒來之後,所有的一切,都會變得好起來的。
祈禱
我不知道是不是每個女人都會有自己的一兩個異性朋友,可以向他傾訴苦惱,把對男朋友或者老公的不滿發洩給他,和他探討女人間不方便涉及的話題。彷彿同性般的相處,卻不會有心動的感覺。
反正,我有一個這樣的朋友,就是謝豐。
我們是大學同學,他,莎莎,我,同窗四年,建立了比海還要深,比天還要高的革命純真友誼。
班裡男同學很多,可我唯獨和他最投緣。當然,這個緣,是絕緣的緣,我們之間不來電。至少,我是從未對他走過一次火。
那時,莎莎總是公主似的走在我身邊,而我卻永遠頂著一張紅撲撲的蘋果臉,像男孩子似的,到哪都大聲的笑,大聲的喧譁。因此,所有愛慕莎莎的男生都深刻的銘記住我,他們都喜歡和我打交道,但最後,毫不例外的都是讓我幫他們去追求莎莎。
在東霖出現以前,一直是這種詭異的狀態。
為此我很沮喪,在又一次當了向莎莎傳遞情書的信鴿以後,我向謝豐傾訴了我的苦惱。
“那是他們不識貨,你看你長的多健康,像個男人婆一樣,一看就很耐用的的樣子。”他這樣說。
我撲過去就敲他腦門,當然敲不到,他比我高一個頭,一閃,就避開了。
我只能咬牙切齒的反唇相譏:“你長的多好看啊,水靈靈的,我要是個男人,長成你這樣,我說什麼也要去做個變性手術!”
他用很受傷的眼神看著我。
其實他行事做派一點也不女人,人也很高大,毀了他男子氣概的,是他一張比女人還要精緻的面龐。為此,大學四年,他被我整整欺壓了八個學期。
莎莎一直說,陳玉,你和謝豐應該換個性別,你當男的,他當女的,那樣,你就不捨得欺負一個漂亮的女人了。
我很不屑的說,切,那多沒勁,還是現在這樣好。然後我轉身,仰起臉,問,謝豐,你說對嗎?
他總是抿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