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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她除了約會,其餘時間我們幾乎形影不離。有次我過生日,兩人都喝了點張裕乾紅,她就乘著酒勁抱著我的胳膊對我說:“陳玉,除了男朋友,我其它的一切都可以和你分享,你知不知道,我,莎莎,就是這樣對你掏心掏肺的。”
我當時心裡熱辣辣的,立馬就對她說:“要不要我再幫你寫一封酸唧唧的情書?徐志摩的詩我都可以背下來了,陸東霖不是很好這一口嗎?”
她抓著我的胳膊使勁搖,頭點的小雞啄米一般,搞得我唔哩哇啦大叫著說受不了她。
東霖第一次吻她,就是看了我幫她寫的情書,東霖第一次對她說我愛你,也是看了我幫她寫的情書。
只是這些是始終不能說的秘密,東霖永遠不會知道。
身體熱了起來,被窩裡暖烘烘的,兩人貼著的地方也有了火炭的感覺。東霖慢慢的動了起來。他的臉俯了過來,溫熱的唇貼住我的脖頸,不斷下移。他吻著,輕輕的啃咬,就像在我的身上烙著封印,滾燙,燒燬心智,我漸漸覺得喉嚨乾啞,呼吸有點不暢。
床第之間,我們一直非常和諧,或許,這也是東霖始終和我在一起的原因。
撫著我的肌膚,他覆上我,我忍不住悶哼一聲。
“我重嗎?”他低語,鼻息打在我的頸上,彷彿輕柔的手撫過我的心,一陣陣酥麻,從心底泛起,遍佈全身四肢,湧向腳底,我只覺得踩在雲端,身體不知飛向何處。
“像個磨盤……”閉著眼,我恍惚覺著那聲音不是來自於我。
他低頭吻住我,把所有的顫慄和呻吟都堵在我的喉間,我感覺自己真的在被他推碾。
屋裡一點暈昏的光,好似三月般的春光瀰漫了一室,就這樣忘乎所以,在這種無可救藥的子夜十二點,如果忘記莎莎,我會覺得,我的未來,或許還能有朵甜夢。
假使,如果的話。
東霖睡著了,微微的鼻息噴在我的頭頂,空氣中只剩了他的呼吸聲,寧靜而溫暖。我輕輕抬起頭,仰望著他的臉,從下顎這個角度看去,他的臉部輪廓顯得更深邃,長長的睫毛在眼斂上投下了一彎半月般朦朧的陰影,它看得見,卻摸不著,恍如蝴蝶的影子,我永遠捕捉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