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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方向,餐桌邊卻不見了他的人影,接起電話,我“喂”了一聲,眼睛四處找著他。
話筒裡傳來他的聲音,雖然周圍很吵,可我還是聽得很清楚,因為他那邊似乎是安靜的:“等下要不要和我一起走?”
我一下愣著說不出話。心裡像是喜,又像是酸,說不清是什麼滋味。
見我不回答,他停一下,彷彿是解釋,“今天是禮拜六。”
一個“好”字,在我的喉嚨裡生生的被我嚥了下去,我幾乎忍不住就要脫口而出。
東霖是個好男人,有情有義。
東霖還是個情種,很難再愛上第二個女人。
所以只要我說“好”,他只會委屈他自己,就算他的眼裡只有莎莎,他也會和我維持原狀。
但是今日今時,我又怎麼說的出這個“好”字。
“我不去你那了,明天我早班。”他那離我上班的商場很遠,但在此刻就是藉口。
“那明天晚上來嗎?”商場的早班是下午三點下班,要去他那時間綽綽有餘。
手機忽然在手裡沉甸甸的,周圍的喧鬧彷彿在離我遠去,也許幾秒,也許幾十秒,我回答:“不了,晚上我有事。”
話筒裡半天沒聲音,我先打破沉默:“過幾天再聯絡吧,我掛了啊。”說完就合上了手機。
站在原地我沒動,四處張望著,找著他,終於看見了他,他從酒店外面走了進來,站在門口,他也看見了我,隔著很遠,我和他對視著。
不知道A市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酒店,人與人的眼睛竟然會看不清楚,我只知道他在看著我,我也在看著他。兩顆敞不開胸襟的猜測的心,彷彿永遠靠不了岸的船,無法著陸,無法交流,唯有分離。
酒店門口,一撥撥的校友在離去,東霖和鄧雲鶴站在一起送著人,我和謝豐莎莎一出酒店就看見了他們。莎莎很自然的就站在了東霖的身邊,剛才她已經小聲的告訴了我,她打算讓東霖送她回家。
謝豐和鄧雲鶴寒暄著:“鄧哥,我們走了。”
鄧雲鶴揮了下手:“好的,再見。”
謝豐轉身向他的車走去。他一向不太願意搭理東霖。東霖也不太在乎他。其實他們很熟,東霖和莎莎談戀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