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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不可理喻。因為我沒文化,所以你可以說我不可理喻。”
“我從未因為你沒有文化而瞧不起你。”林子凡不明白,麗莎為什麼總將沒有文化掛在嘴上。
“你心裡就是這麼想的。”麗莎看著他:“你還看不起我。”
“我沒有。”林子凡無奈地說。
“你有你有,你說了。”
“好,如果我說了我認錯可以嗎?”林子凡無奈地說道:“我真的要出去了。”
“你好象很無奈?”麗莎看他要走,撲過去拽住他的衣服:“你不許走。還沒說完你不能走。”
“麗莎,你不要這樣好嗎?”林子凡有些頭痛,想掰開她的手。
“我怎麼了?我只是在說一個事實。是你表現出了一種無奈。”撕扯中,她拽掉了他白襯衫上的一枚紐扣,看著那紐扣滾落地上打著旋渦而不肯停下來,林子凡吃驚地盯著她,這還是自己當初認識的那個麗莎嗎?
“好,我如果告訴你,我的無奈是因為我必須答應你不去見我兒子的母親,這理由充分嗎?”林子凡抖掉麗莎的手氣急敗壞地說。
“老公,不要走好嗎?你不要去見夢兒,我給你生兒子好嗎?”看著那紐扣疲憊地躺臥在二人的腳邊,麗莎流下淚來。知道夢兒到京,她已經有些慌了,自己當初迷住林子凡使其和夢兒分手的時候,就唯恐夢兒有回到北京的一天。那時候,難保二人會再重修舊好,必竟他們有個兒子,而自己與林子凡結婚三年了,卻從不曾有懷孕的訊息。剛剛的電話裡夢兒又說要留在北京,她更加覺得自己把持不住這婚姻了。想到此她扯住林子凡道:“今天晚上,就今天晚上,我們要一個孩子。好不好?”
“麗莎,今天晚上我沒有心情。”看著她流淚,林子凡口氣放緩,輕輕地嘆了口氣。
“你不愛我了嗎?”麗莎看著他。
“我沒這麼說。”林子凡看著腕上的手錶,也罷,相約的時間已經到了,此時趕過去也來不及了,更何況衣服的紐扣已經被扯掉了。
“你也沒說愛我。老公,說你愛我。”
“麗莎,你今天這是怎麼了?”林子凡回過頭,腦子如一團漿糊一般。忽然地,他竟然閃過一個念頭,如果現在呆在自己身邊的是水夢,是不是他公司的那一點煩惱就迎刃而解了呢。如果,自己給水夢打電話,向她探詢一下該如何應對公司目前的窘況,是不是……
“你在想什麼?”麗莎有所警覺地問。
“我什麼也沒想,麗莎,你讓我靜一靜好不好?公司的事情一大堆,我已經很累了。”林子凡心裡說不出的煩燥。那一切都不可能了,如果身邊的是水夢,他也不至於今天到其他的公司做事。雖然在曾經的公司裡,他在水夢的手下做事,但那時候做的是得心應手啊。真不知自己當初為什麼會有那種自卑的念頭,還一個勁地想掙脫水夢的掌控。“其實夢兒從來沒有掌控我,反而一直在推著我向上走……”他心裡這樣告訴著自己:“她一直激勵著自己,甚至一度想退下管理職位,扶自己上去……這些怨誰呢?”
“我想有個孩子,我和你的孩子。”麗莎晃動著他的胳膊把他遊離的思緒扯回來說。
“麗莎,這種事情是要有情調的,這種時候,你讓我怎麼能有心情!”林子凡說罷褪去外衣。
“我不管。我要孩子。”
“麗莎,稍晚些行不?這會兒,你讓我靜靜可以嗎!”林子凡說罷向走向書房。
“明天,你不許給夢兒打電話。想知道什麼我打。”麗莎看著林子凡的背影道。
“我不打。”林子凡語罷關上了房門。
看著那扇關起的房門,麗莎跌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她似乎發現林子凡與自己越來越遠了。他每一次回美國都不帶她,因為她不懂英文,即使跟去了也不能與當地人溝通。他每一次與同學聚會也不帶她,因為她不懂他們在說些什麼。他從不和她談論公司的事情,因為即使談了,她也不能給予他什麼建議。他有了煩惱從不跟她講,因為即使講了,自己也不能為他排憂解難。看著那扇緊閉的房門,她痛苦地閉上雙眼。
“夢兒,對不起。”她的淚流了下來。隨即又似乎想到什麼,眼神恍惚惚毫無焦距地盯著某個點看著,那神態裡多了一抹怨恨:“夢兒,你既然已經走了,心甘情願地把他讓給我了,為什麼又回來了?你可知道你的回來,會讓我們的婚姻走向危機嗎?”
想到此,她走到窗前,看著漆黑的夜:“夢兒,我不是故意的,但是,我們生在同一個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