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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它的用途嗎?”葉不非問道。
“難道葉先生你知道?”這時,蔡九萬瞄了葉不非一眼。
“你們先說說它的用途。”葉不非反問道。
“不光燉肉炒肉好吃,練功後吃一些也有一些作用。”蔡九萬說道。
“嗯,的確如此。咱們都明白,它的作用在練功時顯露出來了,所以,小子我才說想買一些。”葉不非說道。
“呵呵,這正是我請葉先生你過來一趟的原因。料必會讓你滿意的。”蔡九萬神秘一笑。
“我說蔡村長,到時給我一些。這當警察的也得天天練,不然,到時碰上壞人怎麼出手?”吳所長笑道。
“沒問題,不過,量不會很多。”蔡九萬點了點頭。
下邊,一塊塊豬肉直接用木插插上來擱在木盤中,每人分了一把匕首自己割著吃。
而自釀的米酒也給熱得滾燙倒進了小臉盆大的粗糙大碗裡,這大塊吃肉大碗喝酒還真是令人爽到天了。
這時,一道琴音從後院傳了過來。
“呵呵呵,揮弦一曲幾曾終,歷山邊,猶起薰風。門外客攜琴,依稀太古重逢。低處,落雁驚鴻。怕彈指,喚醒美人卯睡,客子春濃。任閒愁千縷,也不解慵。焦桐,非中眼,徒沉埋爨下殘紅。休慮卻,調高和寡,換徵移宮。一簾秋水月溶溶,酒樽空。懶聽琵琶江上,淚溼芙蓉。盼何時,鍾期再遇野航中。”
葉不非也相當醉了,一碗酒給一口氣喝乾,爾後扯著嗓門大聲的吟唱起了《松聲操》來。
不久,琴音嘎然而止。
而吳所長蔡九萬等人拍掌叫好了起來。
“葉先生,想不到你還會這個,不錯不錯。”吳所長大笑道。
“當然,葉先生是城裡人,讀的書多,換成我們這些土蛋子就不懂了。”蔡八餅狠咬下了一塊笑道。
“唱曲兒什麼的我是不會了,不過,好聽就成。”蔡九萬一摸鬍子,點了點頭。
“好聽,他根本就是在打茬!”這時,一道冷冷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貞秋,你來了,正好,吃些野豬肉吧。”蔡九萬笑道。
葉不非看到一個身形苗條,長髮披於背心,用一根藍色的絲帶輕輕挽住女子。
她穿著藍底白花繡黃邊花紋短衫,下身穿著杏黃兒長統褲,腳上一雙藍布厚底布鞋子女子進來了。
進來後給熊熊火光一映更是粲然生光,感覺她身後似有煙霞輕攏,當真非塵世中人,再看臉龐,估計此女方當韶齡,不過十八歲年紀,肌膚勝雪,容色絕麗,再加上生氣的眼神令人生出一種不敢逼視的感覺。
“妹妹,我給你切塊肉。”蔡八餅笑著拿起木叉子伸向了鍋裡。
“不吃!”蔡貞秋搖了搖頭,爾後一臉冰冷的盯著葉不非道,“他是誰?”
“他叫葉不非,城裡來的登山愛好者。我們還打了一架,他車我叫人砸了。損失十幾萬,不過,他不要錢,所以,爸叫他來了。”蔡八餅老實的說道。
“砸得好!”蔡貞秋冷冷應道。
“這個,姑娘,我可沒惹著你吧?”葉不非不由得苦笑著說道,貌似此女對自己有敵意,自己又不認識她,真是莫名其妙。
“沒惹著我,你剛才在鬼叫什麼?”蔡貞秋逼視著葉不非,一臉鄙夷,好像在看一個無知蠢蛋。
“貞秋,講話別這麼‘衝’。”蔡九萬勸道。
“還衝嗎?今天我心裡特別的好,這琴彈得好好的,結果給他來了一首‘松聲操’給攪黃了。不懂琴就別在這裡鬼叫,詞不著調就像狗叫,你懂嗎城裡人?”蔡貞秋那話像槍子兒似的直奔葉不非而來。
“我哪不懂了,你不就彈了首《高三流水》嗎?
彈得也不怎麼樣,你當不了‘伯牙’,咱也不是那個樵夫鍾子期。
咱們倆,彼此彼此,半斤八兩而已。”葉不非有些惱了,這泥人也有三分氣的。
給山野村子中一個漂亮妞數落成一個無知蠢蛋了,誰受得了?
“連十大古典名曲都聽不出來那豈不是傻子了?別在我面前顯擺著你那什麼臭學問。你不就曉得一點皮毛就把自己當成什麼古典大師了。你這種低俗的唱功用來忽悠一下我爸跟我哥他們還成。在我面前,你就一跳樑小醜而已。”蔡貞秋一臉輕蔑相。
“貞秋,不能這樣子講葉先生。你雖說是南江音樂學院的高材生,但也不能太翹皮。”蔡九萬一臉嚴厲的盯著女兒。
“就是,我覺得葉兄弟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