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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照射下特別的耀眼,好像一尊傲然的太陽神,尊貴得無人能及。
“你……你瘋了,你真的不怕老闆抄起菜刀往你身上做幾道記號?”厚!這個白痴,他以為他跟貓一樣有九條命嗎?
不自覺的為他的安危把愁,十九歲的女孩緊皺起眉頭,開始有點感受到愛情魔力在自己身上發揮效應。
他低笑地輕吻她美麗鎖骨,為她語氣中的憂心感到開心。“記住,你是我的,除非我願意放手,不然你將永遠屬於我。”
永遠——是一句承諾,來自不願被女人套住的冷情男子。
“你又在亂說了,我才十九歲耶!怎麼可能成為你的?”未免太荒謬了,未來的事誰預料得到,單憑他一句話豈能認真。
黑眸流動著精銳的波光,似乎盛滿誓在必得的笑意。“十九歲的我已是一顆百人搬不動的巨石,一雙手能撐天。”
她用眼神說著:誇張,吹牛不用牛皮,只用兩片嘴皮。
“呵呵……我的小黃泉,你不相信我這顆巨石足以壓扁你嗎?”他語帶雙關地輕撫她暖玉般耳垂。
“以一個駕駛牛車的司機而言,你真的膽大妄為。”她想退,背後卻是一堵冷硬的牆。
眼眸沉了沉,他目光深幽地凝視她,“喜歡我嗎?”
“我……我……”她不點頭也不搖頭,眼神飄忽地拒看他海一般兇猛的雙眼。
“你是喜歡我的。”他徑自代她發言,掬起她貼在耳際的髮絲輕嗅。“一如我對你的喜歡。”
“你喜歡我?”她微訝地怔了一下。
陳文迪又笑了,帶著憐寵的柔情。“非常喜歡,喜歡到想佔為已有,你現在才知道嗎?”
“我……我以為你只是戲弄我而已。”畢竟他們的年歲相差甚大,而他和她在一起時老是輕佻不羈,誰曉得他是不是用了心?
“我不會拿自己的感情開玩笑,若非是你,我還懶得動情。”因為是她,所以他動心了。
“真的?”女孩子老愛問這句話,她也不例外。
他逗趣地解開釦子,指著左胸的位置。“要不要我把胸口割開,將一顆說著喜歡你的心捧到你面前?”
刀一劃,痛楚只在一剎那,他知道如何完美的下刀,取出猶在跳動的心臟,不讓人有太多的痛苦而死去。
“只是喜歡嗎?”側著頭,她發現自己變貪心了。
“看你的表現嘍!如果你再熱情點、再主動點,也許我的喜歡會更多更多,多到讓你無法負荷。”他的手往上挑弄,停在她玲瓏的細腰。
她有穿牛仔褲的本錢,腿長筆直,充滿誘人的線條美,他的視線住下落,欣賞她修長的美腿,邐想著當它們夾在他腰腹上的旖旎風光。
“那不就是愛?”
黃泉脫口而出,兩人的臉上都為之一震,露出赫然驚醒的訝異。
時間像是忽然靜止,空氣裡多了名為情愫的元素,相對的四目盈滿清亮的顏色,沁出淡淡的情意,輝映在彼此眸中。
慢慢地,唇越靠越近,清新的幽香混著濃郁的粗重氣息,雙雙沉溺在輕吮舔吸的甜吻中,忘卻仍在運轉的世界。
偷情的快感在於沒人知曉,縱使男未婚、女未嫁,牛車司機和將軍之女仍是禁忌話題,沒人看好他們會有結果,只能偷偷摸摸地玩起不被祝福的地下情。
“對了,有件事我想問你,那天晚上我真的一個人從民宿溫泉夢遊到你的床上來?”這個疑惑不解,她一日也無法舒坦。
高昂的情趣頓時被打斷,表情不甚好看的急色鬼低沉的一應,“沒錯,你有相當嚴重的夢遊症。”
“可是有一點我一直想不透,為什麼我的腿上沒沾染半點泥屑,連長過膝蓋的芒草割痕也沒有,那是不是太過離奇了,難道我有草上飛的絕頂輕功?”她十分困惑自己何時成了飛天女俠。
回答不出來的陳文迪頓了一下,嘴角佯笑的捧著她後腦勺,直接吻住她滲了蜜的唇,省得好奇寶寶一再追問,打擾他嘗蜜的好心情。
許久許久之後,小孩的啼哭聲從遠處傳來,棒打兒身的吆喝聲乍起,兩張依依不捨的唇才不得不分開,像做賊似的各自回到工作崗位。
但是樹欲靜而風不止,山谷間的獸吼淒厲萬分,樹葉繁密的盆栽像有鬼似的向左移開,一隻腳就這麼露出來,落在花盆與花盆中間。
“天呀!天呀!我的天呀!怎麼會這樣!我的眼睛是不是看花了?”老天爺呀!請賜甘霖洗滌我汙穢的雙瞳,它沾上髒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