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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搞得我特煩。不過她們當中有個叫郝美麗的,我瞅著還算順眼,長的眉毛細又長鼻子不算很塌,要不是她不肯我差點失身給她……
不過最近新的煩惱又來了,有個日本留學生叫松島菜籽的(她一直堅持是松島採子,可我覺得這麼叫有中國特色),對我展開了猛烈的攻勢,整天情意綿綿地對我唱你是風兒我是沙,咱倆抱在一起暖腳丫,為了我連她日本男朋友角根靜村都不要了,老實說我都動心了,可後來偶然發現她文化水平實在太低,都二十好幾了,寫字還只會偏旁部首,就沒答應……
算了,不對你訴苦了,這次寫信給你主要和你說件事,今兒早上我寢室幾個小子出去遛狗(母,芳名如花),正遛得帶勁的時候,路邊突然躥出一隻黑狗欲對如花施暴,哥幾個當時就火了,這種當眾欺辱良家婦狗的事它也敢幹,以後叫我們精神文明建設怎麼搞,於是就把它抓了回來,打算讓我們的胃好好教育教育它。
可剛才又看了下,總覺得它長的實在像咱家小盛,但又不能確定,所以叫你過來辨認一下,你可最好快點,哥幾個因為能吃上狗肉都興奮得呼哧帶喘,正一邊磨刀一邊合唱“俺們那嘎嗒都是大流氓……”瞧那架勢就等水開好下手超度它。
我在政院路那兒等你,不見不散。
下午的武漢突然涼爽起來,一掃上午的溼悶,站在政院路旁,呼吸著新鮮的空氣,我的心情也莫名好轉,希望這是一個良好的預兆……
“我現在的造型還行吧?”我又整理了遍頭髮,第四次問了下旁邊的老八。
“簡直太行了,假如再戴個墨鏡活脫就一整容失敗的邁克爾·傑克遜……”老八的狗嘴裡依然吐不出什麼象牙。
“丫再貧我和你急,你說莎莎來後我可怎麼辦?她要不理我怎麼辦?”這次可能是我最後的機會了,現在我的腦子緊張得一塌糊塗……
“這還不好整,等會兒她一來你先什麼都別說,衝上去抱著她就哭,要哭的特真特純,哭得她一身的鼻涕眼淚,哭得讓她覺得你當時想死的心都有,哭著哭著她心就亂了,然後你再哭著說你有多愛她、多想她,不就搞定了……”老八在旁邊說得唾沫橫飛指手畫腳……
我沒有理他,因為在如織的人潮中,一張如畫的俏臉正越來越近……
與一個月前相比,莎莎清減了許多,依然一襲淡藍色的衣裙,像朵風中盛開的蓮花……
“還瞅啥!趕緊行動呀!”老八推了我一下。
我手足僵硬地迎了上去,“還……還好嗎?”
莎莎沒有理我,一張緊繃的俏臉扭向了右邊。
我牙一咬,照老八說的,狠狠地抱了過去……
一陣香風拂動,眼前的佳人渺然……
“好一招移形換位!”還沒等我驚歎出口,整個身子早已因收勢不住狠狠地摔向地面……
“好一招餓狗吃屎!已得我真傳!”遠處傳來老八的驚歎……
“砰!”我的臉像個蒼蠅拍子一樣糊住了地面,估計兩顆門牙要光榮下崗,疼得我真是想死的心都有,流了一地的鼻涕眼淚,哭的真是特真特純……
算我活該,明知道老八腦子裡都是H吐O,還聽他的……
“狗呢?”莎莎站在旁邊,冷冷地問我。
我勉強抬起頭,順著聲音望去,心頭卻一陣止不住的冰涼,因為莎莎望著我的目光裡有著前所未見的淡漠。
如果她的目光是痛楚,如果她的目光是憤恨,如果她的目光是幽怨,我都不會害怕。
可為什麼是淡漠……
難道她早已抹去我們感情的痕跡……
我從地上翻身站起,“莎莎,你還不肯原諒我嗎?那只是過去一個網友,你也知道我說話有些油嘴滑舌,可能她誤會了什麼……”
“狗呢?”莎莎依舊冷冷地問。
“莎莎,認識你之後我就和她沒什麼聯絡了,我真的一直一心一意地愛著你……”我繼續解釋。
莎莎轉身就走,婀娜的背影卻有著說不出的決絕……
原來,她對我們的愛情真的已無留戀……
記得有個朋友曾對我說,像我這樣在網上勾三搭四無惡不作,殘害一批又一批對青春對愛情充滿幻想的小花骨朵,將來必遭天譴。
看來今天這句話靈驗了,從莎莎的背影裡,我看到了過去慘死於我鍵盤下愛情的怨氣……
遊戲感情者,必被感情遊戲。
可我無法這麼放棄,依然追上了莎莎,繼續苦苦地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