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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心怡就站在門口看著顧禕,“裡面寫的什麼?就在光底下看就看見了?”
“有時候能看見。”顧禕扔了手裡的火星,洗了洗手,直接衝進下水道里面去了,擦了擦手朝著顧太太走了過去,一邊樓著顧太太,一邊擦了擦手,回了客廳兩個人坐著去了。
沈心怡還挺好奇的:“什麼是有時候能看見,有時候看不見?”
“就是有時候上面有字,有時候沒有。”顧禕簡單的給了個解釋,沈心怡做個十分明白的表情,顧禕忍不住笑了那麼一下,這都是明白什麼了,真明白了似的。
“都寫什麼?”對這個事沈心怡越發的好奇,脫了鞋就上了沙發了,顧禕摟著躺在自己腿上的顧太太,一邊說一遍拍著:“都是些特殊任務,沒什麼限制。”
“有任務給你?”
“這次不是,沒有字。”
沈心怡皺眉:“沒有?”
“這種東西發出來有時候十幾份,不一定那個有。”顧禕的解釋沈心怡大致明白了,就是說秘密任務是擔心給人竊取的,有關機密的東西還是需要掩護的。
“我以為你們都是明道明搶,想不到還有這樣的事情,感覺很神秘。”沈心怡眯上了眼睛,顧禕低頭看了一會,顧太太睡了就把顧太太抱起來回去樓上了,休息了一個晚上早上起來又去了中醫那邊做針灸的治療。
一連著顧禕去了半個月,半個月之後一點起色沒有,沈心怡就有點按耐不住了,總是問中醫怎麼辦,中醫也沒什麼具體的辦法,就是說不行去別人家看看,要不就水療試試。
沈心怡算是知道什麼叫有病亂投醫了,但凡是有一點希望,沈心怡都不願意放棄,都要帶著顧禕去試試。
沈心怡最後還是帶著顧禕去試了試,可結果還是要人很希望,一個療程過後,顧禕的手仍舊沒有任何的起色,沈心怡就有點不知如何是好了,總是擔心的很多,也總問顧禕怎麼辦。
“能怎麼辦,好好辦,病沒有一下就好的,要不怎麼說病去如抽絲呢,現在也說不準會不會好,要是顧太太把全部的心思都放到這上面,難免這輩子就都虛度了,顧太太忘了,在國外答應過我什麼了?不是說好了隨緣麼?回國了怎麼就忘了?”
顧禕說了沈心怡沉默著低了低頭,努力努嘴說:“我就是想你快點好。”
“這也不是急的事,再著急也有個過程,慢慢治,但也不能什麼都不幹,就光治病了。”顧禕都說了沈心怡還能說什麼,也只好先依著顧禕了。
沈心怡第二天去的公司那邊,說好了晚上顧禕過去接她,沈心怡中午飯在非凡那邊吃的,顧禕的意思是要和周博朗分開,結果去了周博朗就躲起來了,顧禕等了一會沒看到人,直接去周博朗家裡找人,周博朗果然是在家裡陪著冷兒。
冷兒離生還有一個多月,周博朗交情的整天的跟著,一步都不能鬆懈的,顧禕打電話說要找周博朗說分股的事,周博朗放下電話就跑家裡面來了,進門冷兒還奇怪了,好好的跟做了賊似的,也不知道是怎麼了。
周博朗也不解釋,也沒想到顧禕會找上門的事情。
顧禕敲了門,冷兒從沙發上起來去開的門,周博朗在廚房裡面做飯呢,快中午了,冷兒要吃點東西,平常都是廚師給做,周博朗在家就周博朗的活。
以前周博朗一直沒覺得,伺候女人還是件挺幸福的事情,都不理解顧首長是個什麼心情,如今倒是理解了。
“你怎麼來了?”冷兒開了門,挺這個肚子,抬頭看見的顧禕,顧禕看了看冷兒要生的大肚子,隨後問了一句:“周博朗在家麼?”
冷兒也不知道什麼事,回頭看了一眼廚房的方向,周博朗從裡面還喊了一句:“誰來了?”
跟著周博朗端著做好的飯菜出來了,一出來看見顧禕臉都白了。
“顧顧首長。”周博朗一看見顧禕聲音都有點不對勁了,心想著也太能折騰了,我都回家了你怎麼還來了。
“吃飯了麼?沒吃吃飯。”周博朗放下了飯菜,把圍裙摘了下去,顧禕看了一眼把手裡的協議給周博朗扔到桌子上了,周博朗還裝糊塗的問顧禕:“什麼?”
“分股協議。”顧禕也懶得多說話,掐著腰看著周博朗,周博朗臉上一紅一白的變換,彎腰拿了協議看了一眼,公章都有了,來真的。
“我以為你鬧著玩呢,來真的?”周博朗放下了看了顧禕一眼,顧禕也不說話,扔了一支筆個周博朗,示意周博朗簽了,周博朗是死活都不想籤,奈何顧禕都追到家裡了,不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