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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到行李箱裡去拿藥。
四下瀰漫著咖啡香,她站在小廚房裡回頭看他,問他要不要咖啡,聲音很小。
藥已經拿出來了,他又伸手去取杯子,兩個人靠得近了,低頭就看到蘇小魚正仰起的臉,眼睛裡晃著很陌生的東西,擔憂也是小心翼翼的。
突然鬆弛下來,這時才發現自己腦子裡有幾根神經一直是緊緊繃著的,都不知是什麼時候開始的事情。
奇怪,廚房不算小,但是她立在旁邊就覺得滿滿的,莫名得很。
“我頭疼,沒事的。”許多想好的事情突然忘記了,他開口說話,聲音很溫和。
不知多久沒有聽過他用這樣的口氣對自己說話了,記憶裡很多亂七八糟的片段轟地冒出來,蘇小魚不爭氣,鼻子都突然酸了一下。
自己不爭氣,再開口的時候她就不得不借著低頭倒水努力掩飾自己不該有的情緒,“頭疼不能喝咖啡的,先喝溫水吧,我給你弄熱巧克力,要不要吃東西?”
陳蘇雷正在拆藥,這時又側過臉來看她,“巧克力?”
“嗯,熱巧克力,很好的,喝了就不痛了。”
“你怎麼知道?”
這個——蘇小魚臉紅,總不能說她每次痛經都給自己弄熱巧克力喝吧?可以說嗎?不可以說嗎?可以說嗎?不可以說!
他倒也不追問,接過水杯吃藥,走出廚房的時候才又背對著她說話,“弄吧,我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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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車子保養,昨日住媽媽家了,沒有網路。。。。所以今天一口氣更了三千,大家要表揚一下吧,叉腰笑,哈哈
第 41 章
他說我餓了。
她上一次聽到這三個字的時候是在他西區的公寓裡,銀黑兩色的寬闊廚房,牛排在黃油中滋滋作響,紅酒淋下去的時候滿室濃郁香味,他走過來親她,嘴唇落在她的臉頰上,說話的時候聲音就落在自己耳邊……
不該記得的!她低下頭開始準備食物。
其實要滿足他的要求並不難,廚房裡亂七八糟的食材很多。
凍凍在風裡,窮窮在債裡,欠了自家老闆那麼多錢,蘇小魚深知自己現在是個窮人的道理,每天日子都過得很儉省。幸好這裡什麼都有,工作時間又長,她時常都帶些原材料來解決自己的民生問題,小廚房物盡其用,所以中西餐備料都很足。
弄巧克力的時候電話就響了,廚房裡有分機,蘇小魚放下熱到一半的奶油和巧克力伸手去接,是熟悉的大樓管理的聲音,說眾和的兩位先生已經上來了。
她跑去開門的時候看到陳蘇雷一個人立在玻璃幕牆邊出神,他難得穿一身黑色,背影更顯得修長,襯著藍天白雲不知有多養眼,但她竟莫名覺得心裡難過,來不及思考就出聲叫了他。
“蘇雷。”
“嗯?”凝固的畫面被打破,他回頭看過來。
“那個……眾和的兩位先生到了,要不要讓他們進來?”接下去有點難,幸好她還是有話說的。
“當然。”他點頭,看了她一眼又問,“巧克力呢?”
“在,在做。”覺得他說出來的話和現在氣氛好不搭,蘇小魚結巴了一下。
進門的兩位先生滿臉焦灼,跟陳蘇雷握手的樣子跟握住救命稻草的感覺有得一拼,蘇小魚在BLM工作的時候習慣了客戶方的臉色,落差太大,走回廚房的時候忍不住唏噓一秒鐘。
咖啡早已弄好了,她先倒好兩杯放在旁邊,然後凝神靜氣完成現階段最重要的工作。
調好的淡奶油衝入已經融化的黑巧克力裡,醇厚的香味瀰漫開來,與之前的咖啡香混在一起,很奇妙的感覺。
一切弄好之後她端著盤子把熱巧克力與咖啡送出去,男人們都在沙發上坐著,寬大無邊的茶几上攤滿了檔案,眾和的兩位先生正在滔滔不絕地說著些什麼。陳蘇雷一個人坐在另一張長沙發上,聽的時候一手撐著頭,沙發是黑色的,他的眼睛也是,黑漆漆的,襯得他的臉色益發的白。
剛才心裡的那點難過又莫明其妙地冒出來了,蘇小魚低頭放杯子,聽到眾和那兩位先生說謝謝的時候雖然也笑了笑,不過眼睛彎起的弧度小到根本看不清。
最終送走那兩位先生的時候已經過了兩個小時,蘇小魚一直把他們送到樓下大門口,充分表現出每一項任務都完成得兢兢業業的專業精神。
那兩個人的臉色明顯比來時好多了,與她握手道別的時候很誠懇地再次誇獎了她的煮咖啡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