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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的是那麼的真誠,我頓時有了一種知己惜知己的感覺,還沒有來得及感激她,小蕊又說:“小鳳真是,咱們咋能跟一個二愣子真的生氣啊,跟你認真那就輸了!”
“……”我看著她補了一遍妝,花枝招展的又扭了出去,五分鐘後,我突然覺得她剛剛那話好像是在罵我。
= =,提筆回信時,我很認真的在信裡問葉朝陵:朝陵摯友,是不是我有時做事會讓別人莫名其妙的生氣?我覺得我做人很失敗,我很沮喪……
寫完了以後,署名的地方,我一反常態,在信件的末尾寫到:您沮喪的摯友:禾滿。
寄完信件之後,我持續了一個早晨的憂傷抑鬱之情。
等到中午的時候,我一口氣吞了四兩飯之後,所有的抑鬱之情就像那股人生之氣一般,噗的一下立刻消失的無影無蹤。
我又開心明媚了,啃著糖醋排骨,一路尋著小鳳過去:“小鳳,你吃不吃排骨,這次的排骨很好吃!”我抱著飯盆擠進小鳳那一桌,很開心的夾了一塊排骨給她,一邊喜滋滋的啃骨頭:“很好吃很好吃!”
小鳳楞了一楞,轉過臉去,悠長的嘆了一口氣,伸出筷子夾起那塊我夾過去的排骨,很斯文的啃了起來。
我很緊張的看她。
她咀嚼了一會,抬起頭來,露出個淡淡的笑容,客套的回答我:“嗯,很好吃!”
哦哦哦哦,我的心情至此,完全陽光明媚了。
我無法表達我的歡快之情,站起來一把將自己碗裡僅剩的好幾根排骨都撥給了小鳳:“都給你吃!”
小鳳整個人都呆住了,低著頭,我看不清她的表情。我的心情很忐忑,怕她拒絕我,我撥完排骨,就抱著飯盆一溜煙的跑了。
到了下午的時候,我和她已經完全和好如初了,她甚至還幫我佔了一個座位,一起親親熱熱的聽大課。
“禾滿,我也想給葉朝陵寫信!”她扭扭捏捏的同我商量。
我很驚喜,點頭:“好啊好啊,我們一起寫,寄信其實很有意思的!”
她有些意外:“你不介意麼?”
哦列?我為什麼要介意,我很大方的拍拍她的肩膀:“不過你得多讀點書,要學會寫讀書筆記,並且信件末尾要寫摯友XXX!要不然他不會回信!”
“……”小鳳又露出那種要SHI掉的表情了。
可是這一次我心情愉悅的很,因為我突然有了一種和好朋友分享某種好東西的感受。
我甚至把所有的信件都捧出來,讓她重新參考。
我這麼快樂,完全忘記了早間寫的那封沮喪幽怨的信件,所以當晚間葉朝陵的電話打來時,我很是驚詫了一下。
“小滿,男生的電話,估計糾察隊的!”桂亮把電話遞給我的時候,絲毫都沒有懷疑過我也會枯木逢春,有一段豔遇,直接把異性電話給歸結到了糾察隊員的身上。
當然,我當時也是這麼想的。
接過電話,我中氣十足的大吼:“喂,我是糾察隊十號……禾滿!”
電話那頭似乎愣了一愣,許久之後,我聽到一個冷清磁性的聲音:“喂……”
這一聲喂之後,他就似乎陷入了沉默之中,一直等著我開口似的,我捏著電話非常緊張,想了想,嚴肅的問他:“請問,是不是有什麼情況,需要我加班巡邏支援?”
現在已經是十點多,照理說,每日巡邏時間已經過了。
電話那頭的人似乎更加尷尬了,許久之後,我聽到對方冷冷的問我:“禾滿,你心情不是應該很沮喪麼?”
哎?我非常詫異,回問他:“啊?誰說的,我心情很好啊!哈哈哈哈……”我忍不住大笑了兩聲給他聽。
他一直沉默著。
我覺得有些詫異,問他:“同學,你是哪一位啊?”
然後……我聽到他輕輕的罵了一句,哐當一下,電話被掛了。
我突然想起前幾日糾察隊裡的師兄說起的騷擾電話,立刻捏著電話石化了,轉過臉來非常驚恐的苦著臉:“不好了不好了……”
宿舍里正在臥談的其他三位都停下來,小鳳細聲細氣的安慰我:“禾滿,慢慢說,怎麼了?”
我哭喪著臉,哆哆嗦嗦,露出一副孬種的樣子:“我被監控了,有人打擊報復我來了!”
我突然想起前幾日得罪的秦五同學,虎軀一震:“騷擾電話都打到宿舍來了,完了完了,我會不會出去被套上黑塑膠袋給暴打一頓,或者有人朝著我潑硫酸,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