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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他又吻住她,另一隻手卻揉向了她胸前的柔軟。“嗯……”她扭著身子,唇間竄出一記甜膩的嬌吟。
他的手指捻起她胸前一抹紅蕊,乍見蕊花開放,春景滿堂。
情不自禁,他低下頭,含住那點嫣紅。
“啊!”她弓起身子,只覺全身的雞皮疙瘩都冒起來了,但又有一絲酥麻,說不出是舒服,還是痛楚?很複雜,又很迷人。
一邊舔吮著那嬌豔紅蕊,另一邊,他抽回揉撫她臀部的手,改而撫向綠柳般纖細柔韌的腰肢。
他的掌心可以感受到她身子的顫抖,還有因興奮而驟升的體溫。
高溫燙著他的舌,卻也扇起他體內的慾火。
大掌沿著腰肢慢慢滑動,她身子劇烈一顫,不知道是他手指的突入剌痛了身體,還是溫泉水的乘機湧入燙著了芳心。
“唔……”她搖著頭,被情慾薰迷了理智。
他把她抱起來。他第一次發現原來自己很有氣力,在水中,她的身子軟得像棉花,輕輕巧巧地,他分開她的雙腿,讓自己進入了她。
“啊!”她仰頭,發出一記既苦悶又歡愉的哼聲。嬌吟化成一道雷打在他腦門上,瞬間,他的理智飛了,眼裡、心裡只剩下她。隨著律動加快,她的喘息也更加劇烈。
不知道過了多久,也許只有一剎那,也許是一個春秋,她被情慾推到了快樂的巔峰。
“啊!”她雙手緊緊地抱著他,螓首擱在他的肩膀上,無力地嬌喘。
他的氣息也很急促,卻比她好一些。他還捨不得放下她,緊擁著她,讓兩人的身體密不可分。她閉上眼,兀自回味著方才的激情。
突然,他靠近她耳邊,低低地說了句話——
“可心,你患了痘瘡。”
月華完全不在乎齊皓的冷淡,堅持這一生他就是她的天。上了山,雖得知寨里正發疫症,她也不怕,就在前寨留下來,給寨中人洗衣做飯。當然,被隔離在後山的病患們,以及齊皓、秦可心的飯菜也都由她來做。
儘管齊皓多次或規勸、或恐嚇她下山,她始終不為所動。今天,她又來給齊皓諸人送飯菜,同行的還有風五娘和阮嬌嬌。
齊皓非常無奈地看著這三個姑娘,實在不明白,到底是什麼原因讓她們如此執著地非留下來不可?
最後一次了。他決定,最後一次與她們談判,她們能理解、下山便罷,否則,今生今世,再不相見。
“恩公。”如同過往的每一次,月華一見到他,總是三分興奮中帶著七分幽怨。“今兒個大家的身子好些了嗎?我做了很多好吃的東西,也許他們吃了身體就會變好——”
齊皓冷冷地打斷她的話。“今天又死了一個。”算下來,染病的十八人中,已有十二個魂歸黃泉。
月華小臉慘白慘白的,囁嚅半晌才道:“恩公莫擔憂,那個……人死不能復生,還請節哀順便。”
“我知道人死不能復生。我想了解的是……”他目光輪流掃過風五娘、月華和阮嬌嬌。“值此危急時刻,三位姑娘不求自保,反而自陷險境,所為何來?”
“我生是恩公的人,死是恩公的鬼。”月華搶先表明態度。
風五娘和阮嬌嬌對視一眼,聳聳肩。風五娘心裡還想弄清楚山上的疫症,好下山向官府通報,領賞銀,而阮嬌嬌只是對齊皓起了點好奇心,才留下來。
她們知道疫症的事,卻因這裡防範措施做得甚好,心裡並不擔憂自己會染病,所以不急著走。
不過天天聽齊皓說這個死了、那個掛了,多聽幾回,她們心裡也有些不安,琢磨著是不是該逃命要緊?
齊皓看出了風五娘和阮嬌嬌的心思,也安心了。也許因為她們見識得多,沒那麼死心眼,不似月華那樣由女誡、閨訓教育出來的姑娘。
他看著月華,良久,長喟口氣。“為什麼認定我?”
月華愣住了。跟定齊皓的原因是什麼?他長得好看?的確,她長到十六歲,沒見過比齊皓更好看的男人。
還有一點,齊皓很可靠。從小,爹孃就教她,在家從父、出嫁從夫、夫死從子,她一直謹守不違。
可是娘死了,沒幾年,爹也跟著走了,全家只剩她一個,窮得連葬父的錢都沒有,是齊皓幫她,才讓她不僅保住自由身,還得了錢財埋葬父親。
但葬父後呢?她一個人要怎麼過日子?
女人家一輩子就是圍繞著“三從四德”這句話生活,而她爹死了,她又沒有許人,一瞬間,她不知道自己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