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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抑或……你恨何日君只足—個藉口,掩飾著你對他動心的藉口?想報復也無從報復起?”
她的心跳無預警的加速。“別、別胡說!”她的眼神躲著他的,有些狼狽。
“那你看著我,看著和何日君長得神似的我。”鍾勝藍起初是壓低著頭,後來鼓起勇氣抬起了頭。
“看著我的時候,你的心裡是恨著我多呢,抑或是愛恨兩難,或者是……無限眷戀?”
八雲祟皓和何日君的影像在鍾勝藍的腦海中幾乎是重疊的,她分不清誰是誰,而八雲祟皓刺耳的話語字字像針一樣的往她胸口扎……
雙手往小圓桌一撐,她站了起來。“我……當然是恨著他的!”
“可是你表現出來的卻不是這樣。”他好整以暇的看著她的激動,輕鬆自若、似笑非笑的表情像是在看一出和自己全然無關的戲。
“那我該怎麼表現?馬上揪出何日君那傢伙,然後開始勾引他,讓他愛上我、娶了我之後,再好好的折磨他嗎?”
“這樣的戲碼還不差,我會拭目以待。”
這個男人和何日君是一個樣的自以為是,她恨透了這樣的人!“你該慶幸自己不是他,否則你就等著娶我,受我折磨!”他以為他是誰!竟然對她說這種話!
八雲祟皓惡質的笑了出來。“是嗎?我很期待呢!”
這個瘋子!“我吃飽了,謝謝你的早餐。”鍾勝藍離了座往門口走去,她實在不適合和這種人相處,即使剛開始是融洽的氣氛,也都會弄到不歡而散。
在她走到玄關處時,八雲崇皓喚住了她。“鍾小姐。”
還有沒說完的?!個人真的很不會察言觀色耶!她都已經被他激得快揮拳相向了,他還不適可而止。
她沒好氣的開口。“還有事?”
“別忘了你方才說的話。”
“我方才說了很多,你是指哪些?”
“揪出何日君、勾引他,然後……嫁給他。”他—笑。“很精彩的‘戲碼’,我將很期待這出戏的上演。”
這個惟恐天下不亂的男人!鍾勝藍眯著眼露出陰森的笑容。“比起何日君,我現在比較想整的人是你。”
“是嗎?待遇比照何日君嗎?”
待遇?“什麼待遇?”
“勾引我,然後嫁給我?”他輕佻的挑動濃眉,手往下巴摩掌。“如果是的話,那就來吧!”
真的、真的令人吐了一缸子血吶!她氣得以閩南浯大罵,“你想死啦!餓狗肖想豬肝骨卡有眠!”用日文罵人不夠溜,用母語就輪轉多了。“死阿本仔,用臺語罵你,你就聽不懂了吧!”
“甘安呢?”
赫!正要拉開門的鐘勝藍猛然一回頭。“你方才說什麼?”是她聽錯了嗎?方才她好像聽到他秀了一句閩南浯耶。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她一定是太緊張、太累了,這才會聽錯。這傢伙是日本八雲名門,怎麼可能會說閩南語?他方才可能是說了一句“甘芭茶呢”,而她聽成了“甘安呢”了。哈哈……一定是這樣沒錯!
“我走了。”她要離去之前,八雲崇皓又在身後冒了一句——
“順走,有榮駕個來坐。”
這回鍾勝藍確定自己沒聽錯了,她回過頭。“你……你會說閩南語?”她一副看怪物的表情看著他。
“足夠聽懂你在罵我了。”他是半個臺灣人,豈有聽不懂閩南語的道理?
他的母親是個翻譯,在一個企業聚會里認識了來臺考察的八雲重,兩人墜入了愛河後有了他,可父親當時在日本已有了利益聯姻的妻子,且身為一流大財團的八雲家也容不下出身平凡的母親。
而結婚多年卻無一兒半女的八雲佳代也容不下他,所以在他十六歲時母親生了重病,愧疚多年的父親力排眾議的把他接到日本之前,他一直是在臺灣長大的。然而一年多後,他因為“勾引表嫂”事件,很快又給趕回臺灣了。因此對於閩南語,他可以講得十分道地。
除了閩南語之外,在臺灣時,他還有一個母親為了思念父親而取的名字——日君。
而他的母親姓何,因此他叫何日君。
如果鍾勝藍知道八雲崇皓即是何日君,想必表情會更有趣。
又栽了一回!鍾勝藍無言的退了出去,像極了鬥敗的母雞。直到她離開後,八雲崇皓才大聲的笑了出來。
這女人真的很有趣!和她在一塊,好像隨時都可能有新鮮事發生,
嗯,這個“人選”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