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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他大啖蚵仔麵線且連吃了三碗的有趣樣,鍾勝藍忍不住笑了出來。
“你笑什麼?”一個抬頭,他發覺她正瞅著他笑。
“覺得你好像不是會出現在這種地方的人。”感覺很不搭,任誰也不會相信,此刻坐在這種“上層階級”老嫌不衛生的路邊攤大啖蚵仔麵線的人,居然會是屬名流階級的伊利總裁。“唐突的感覺就像是一隻優雅的鶴,蹲在食槽旁,跟著一群雞爭食一樣奇怪。”
“謝謝你把我比喻成鶴,委屈自己成一隻雞喔。”東西好吃就行了,誰管他是不是路邊攤吶?“我呢,是那種什麼都能吃的人。臺灣的平民文化,造就我什麼都不排斥吃的好習慣。”他打小是在這兒長大的,受八雲佳代之賜,即是他是八雲家的孩子,可從小他過得就不是什麼好日子。
在國中之前,母親為了專心賺錢養他,他幾乎是鄉下的外公、外婆帶大的。也因此他的閩南語才會說得呱呱叫!還記得阿嬤的至理名言是:囝仔人、呷卡大,拉薩吃拉薩肥!
不但吃的是如此,連穿的也是這樣。還記得小時候他身上常穿的就是那種五十元一件,廟口夜市在賣的“媽祖牌”T恤,或是亞洲名牌Lubenten(路邊攤)的鞋襪。
“你之前是提到一些在臺灣的事,可我卻沒想到你那麼平民。”這樣的他,讓她反而覺得彼此間較沒有什麼距離,不會老是一想到他的頭銜就覺得他高高在上、遙不可及,和他是兩個世界的人。
“平民沒什麼不好,起碼活得自在。”八雲家的鋒芒太盛,打從他成為八雲家的一分子之後,他老是有—種生活在玻璃屋中的感覺,好像舉手投足都引人注目似的,那種感覺既辛苦又無奈。
把最後一口面線吃了,他伸了下懶腰。“接下來要吃什麼哩?”
注意到他的落腮鬍黏了一根面線,她很自然的掏出手帕幫他拭掉。原本沒什麼含意的小動作,卻在彼此四目相交的一瞬變得有些曖昧。
心跳漏了半拍,鍾勝藍把手帕收回,紅著臉隨便找話題的化解尷尬。“哎呀,什麼時候竟然飄起小雨了,我們要不要回去了?”她裝作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