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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太可笑了,真的是太可笑了!
一個要和別人訂婚的男人,他怎麼還能對其他女人說得出情話?他怎麼還能若無其事的抱她?他怎麼能!
匆匆走出了會場,走出了人潮,她停住腳步回頭望——
即使知道一切都是騙人的,即使知道不可能,在內心深處,她真的好希望八雲祟皓能追出來,追出來緊緊的抱住她。只是這樣,她真的可以不顧一切的再去相信他!可……
來時路是一片空蕩蕩。
寒風刺骨卻始終吹不干她眼中的淚水。
打從花宛的訂婚宴後,日子匆匆的過了一個星期。鍾勝藍狠狠哭了兩天,在這兩天中,她的手機一直都是關機的,怕八雲崇皓找上她。
在她離開了訂婚宴時他沒追出來,她就下決心和他斷了。
她不要糾纏不清的感情,不能專心只愛她一個的男人她寧可不要!她知道自己對八雲崇皓的感情下得重,不知道要何年何日才能忘了他,可她還是得強迫自己忘了。
除了不想接八雲崇皓的電話外,她電怕花宛她們打電話來。她知道她們一定會擔心她,可現在任何人安慰的話都會像利刃一樣,在她尚流著血的傷口上又補深了一刀,彷彿時時刻刻在提醒她她失戀了!
目前為止她需要的是一個人好好的靜一靜。
一個人關在房裡痛哭了兩天後,才發覺房裡的一切似乎都在逼著她去想起八雲崇皓。認真說來,他只來過她公寓兩次,可她卻在自己所熟悉的環境里老想起他。在乎一個人時,他在你生命中的存在感真的大到可怕。
空蕩蕩的一間大房子,一個人承受著失戀、被騙,感受著寂寞的感覺真的很可怕。
於是在痛哭的發洩過後,她主動撥了通電話給老慶,要他幫她安排帶團的事。尤其是行程越緊密越好。
也許靠著緊湊大量的工作,她可以暫且忘了痛苦,她可以在不同的國家,及不同的旅遊地點去平復她的心情、去治療她的傷口。
蘇忠慶過了兩天才以電話告訴她帶團的事。由於鍾勝藍以生病為由的請了一個星期的長假,所以她原本的行程已找別人代了,現在她又臨時說要復職,且說不出去走走會瘋掉。
對於這麼任性的愛將,蘇忠慶也只得認了,只得努力的找個團給她。
鍾勝藍還記得他打電話來時她正打算出門,一開始他就說了長篇大論——
“我告訴你,這原本是小黃的團。星期日要啟程,可因為他老婆今天有些小產的跡象,醫生說小孩保得任保不住,這一個星期是關鍵期,所以他不放心,找我商量說要請一個星期左右的時間陪老婆。”他今天可是接到一通“神秘”而重量級人物秘書的電話,才有些特別的安排。
“你還沒告訴我要帶什麼團,目的地到哪兒。”這人好像習慣漏說重點。
“日本東京。”
日本?鍾勝藍本能的排拒著。“我不要。”
“什麼不要!我可是答應了小黃,允了他的假了。”他故意氣呼呼。“打從你臨時請了病假,一些導遊得為了你而調動,現在你提前病好了,我允了別人的假你才又拒絕去,你打算把我弄瘋了嗎?告訴你,我臨時可找不到會日文,且又對日本旅遊地點有些熟的人。”
她猶豫著。
“我的大小姐,你就行行好!你也知道現在是旅遊旺季,沒人可以排出行程項你的。”見她仍不搭腔,他說:“那你不去的理由是什麼?給我一個合理的理由。”
理由?只怕她說不出口吧?
愛情失意已經很慘了,她還要把私人的情緒帶到工作上嗎?這太不像她了!不是要利用工作忘了八雲崇皓嗎?既然要忘了他,她首先得克服一些心理障礙,不是嗎?
“我去就是了。”她喃喃的說。
“這才對嘛!”
彼此又談了一些行程上的事,在掛上電話前,蘇忠慶忽然說:“小藍,你這回請假是真的生病了嗎?”
鍾勝藍心跳漏了半拍。“不像嗎?”哭得沙啞的聲音透過話筒聽來,說是感冒該是挺有說服力的才是。
“嗯,也不是不像,而是覺得有些怪怪的,大概是因為你幾乎不生病,一請病假難免訝異。”他欲言又止。“你……還好嗎?”
“早沒事了。”她心情還很糟,不想多談說。“我把電話切換成傳真了,把方才的一些資料傳真給我吧!”
日本行程敲定後,鍾勝藍仍是一個人待在家中待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