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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喆軒代我答道。
“不好意,技術太臭,嚇到你們了。”說完,運著球跑進了足球場。
廖喆軒雙手扶起受到驚嚇的我,我們向上走了幾個臺階,坐在了看臺的最高處。
“這兒還是挺危險的,你要在操場上看書,應該坐的高一點。”
“哦,你……你怎麼會在這?”正想找他,他就出現了,挺湊巧的。
“現在要上晚自習,我每天下午放學後都會在這兒看書,我習慣在看臺那邊。今天太陽有點大,我轉移到這邊找涼快地兒,沒想到會在這看見你。其實你剛來我就看見你了,只是怕打擾你學習,所以沒叫你。”
“是嗎,從這學期開始,我也一直在操場看書,但是我一直都在看臺這邊,從來沒留意過那一頭,原來你也在操場。哦,這個,”我從書中拿出潘爵寫給他的信,“這個給你,是潘爵昨天晚上給我的,他說讓我今天給你。”
廖喆軒不可思議的接過信,拿到信後就迫不及待的迅速開啟。雖然我也很感興趣信裡寫了些什麼,但是我不想窺探他的**,所以抬起頭目光移向足球場。
信只有一張,內容也不長,廖喆軒很快看完,看完後他將信揉成一團,低著頭暗自神傷。
我看著他,心裡想安慰他,卻不知道該說什麼,最後調整好思路,安慰改為提問,我問他:“那裡面都寫了些什麼?”寫了些什麼,他看完後會是這種表情,我不禁有些好奇。
廖喆軒側臉看著我,將手裡已經揉成紙團的信遞到我眼前,說道:“給”。
我尷尬的一笑,搖搖頭。
“沒事,你看看吧,裡面有關於譚馨的。”
我從他手中拿過紙團,緩慢的展開信紙。信中好長一大段,都是解釋他和袁曦、梁思雨以及廖喆軒之間的誤會,只在信的末尾寫著一句:“代我向譚馨道個歉,我從來沒有喜歡過他,初中追她純屬年幼無知,僅圖好玩。”
看完後我將信還給了廖喆軒,廖喆軒看著我,似乎在等待我看後的感想。我呵呵一聲冷笑,說道:“挺傷人的,譚馨暗戀了他兩年,只跟他好了兩個月,之後又傷感了近兩年。到頭來他居然是這樣的一句話,這歉道的,還不如閉嘴。”
“潘爵他真不算個人,留了一大堆的感情債說走就走,他沒喜歡過譚馨,對我二姐也沒有交代,留封信居然還是寫給我的。”無奈的搖了搖頭,接著說:“從來沒喜歡過譚馨,卻讓譚馨無辜受了這麼多委屈!他真是個畜生,連畜生都不如!”
“他不上學了,那他去哪兒了呢,信裡也都沒有說。”
“十有**是去深圳投靠他大姑了吧。”
“大姑?那他家裡人呢?父母呢?”
廖喆軒搖搖頭,說道:“都不在了。我奶奶去世得早,我爸和我姑姑都是他奶奶帶大的,吳奶奶對我們家恩重如山,我爸也一直都很感恩,帶著潘爵的爸爸進公司,手裡的很多生意都很放心的交給潘叔去做。但是男人一有錢就變壞,大賺了幾筆之後他竟然染上了賭癮,辛苦轉來的錢,不到半年就全部敗光,之後還連哄帶騙的要走了吳奶奶一生的積蓄。在一次聚眾賭博的時候,不巧趕上警察臨檢,他為了躲避警察的追捕,冒險從樓上跳了下來,結果摔斷肋骨,肋骨插入了內臟,最後搶救無效死在了醫院裡。他媽媽自他爸染上賭癮後就離家出走了,之後就音訊全無,直到今天。潘爵一直和吳奶奶相依為命,但是前年臘月吳奶奶也過世了,之後就是你看到他的那副德行,頹廢,一蹶不振!”
“算了吧,大家都是可憐人。你們這麼多年哥們,相信有機會再見面的,再見面希望大家還是朋友吧。”
廖喆軒將揉皺的信摺好,原塞回了信封裡。
“看完就撕了扔掉吧,都揉成那樣了還打算留念吶。”
“不能撕,我還要給一個人看呢。”
“誰啊?”
“譚馨啊!”
我一把搶過信,說道:“你沒病吧你,你看完都覺得潘爵是個畜生,你讓譚馨看了她得是什麼感受。現在高二了,明年她就要參加高考,你想弄得她也一蹶不振嗎?”
“你聽我說,潘爵已經走了,譚馨她現在已經開始傷心了。你不如讓她現在趕快清醒,看淡以前的一切,開始新的生活。”
“看淡以前的一切,你說得容易,自己沒談過戀愛也沒看過言情劇嗎,你不知道感情付出了是收不回來的嗎,反正潘爵已經走了,你讓她自己慢慢走出來不就行了。”
“兩年了,潘爵甩了她已經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