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煩你一下。我這裡有一份案件資料,當時法醫鑑定是意外死。雖然屍體已經火化了,我想請你再看看,是否存在他殺的可能。”
徐法醫的嗓音一如既往地清朗溫和:“好的小篆,發給我。看完之後立即給你回覆。”
小篆連聲道謝。
掛了電話後,他又按照案件檔案上的電話,打給當時的比賽組織方:“你好,我是省公安廳。我們正在偵查一起案件,需要你們在去年10月9日組織的那次CS比賽所有選手和工作人員的名單……”
——
山中,斷毀的吊橋旁。
這裡的天空,比市區要黯淡很多。烏雲彷彿就壓在人的頭頂上,雨一直下個不停。
錦曦的左手被韓沉緊緊握著,雨水、泥漬混雜在交握的指縫裡,又冷又澀。唯獨他的掌心,沉穩有力,透著陣陣溫熱。
抬頭望去,周圍許多張臉,都寫滿了驚恐、質疑和強烈的敵意。
“是他們!一定是他們!”這次開口的是張慕涵,他和霞子躲得最遠,離他們足足有三四米,表情卻最為緊張激動,“剛才韓沉親口對我說了:他幹掉了顏耳!”
周圍人神色又是一變。
見到顏耳的屍體、吊橋被毀,錦曦的心情本就比較沉重。此刻聽他這麼一說,徹底火了,轉頭就瞪著他,冷笑道:“張慕涵!你他媽有沒有腦子……”
還沒說完,手一緊,韓沉又把她拉了回來,拽到自己身後。錦曦看到他冷峻的側臉,暗黑的眼,忍了忍,將他的手握得更緊。
所有人都戒備地看著韓沉。
他抬頭環顧一週,最後目光落在張慕涵身上。
“張慕涵,你他媽有沒有腦子?我殺了人,還特意跟你彙報?”同樣的話,被他用跟往日一樣,低沉輕慢的嗓音講出來,莫名就帶了一種迫人的氣場。
張慕涵滯了滯,竟然沒敢再說話。其他人也沒出聲。
錦曦原本心頭火起,聽他一開口居然也是罵張慕涵,不由得又有點好笑。心情也沒那麼凝重了,冷冷地看著周圍人。
“顏耳不是我們殺的。”韓沉看向柯凡,“我們剛才趕到時,他的頸動脈還有鮮血不斷湧出,說明死亡時間沒有超過半小時。我和錦曦之前與顏耳分開後,步行抵達紅隊所在地,又在那邊逗留了一段時間。聽到李明玥的聲音再趕過來,總時間已經接近1個小時。”
錦曦瞟一眼張慕涵:“是啊,說起來,你們還是我們倆的不在場證人。”
張慕涵和霞子同時一愣,柯凡也目露疑惑。遊川和方緒始終沒說話。李明玥一直盯著韓沉和錦曦的臉,像是想要看穿他們是否在撒謊。
“他說得沒錯,顏耳不可能是他殺的。”一道略顯沙啞木訥的嗓音響起,居然是孫教授。
所有人全看向他。
孫教授的表情始終很陰鬱平淡:“過去半小時,他們一直跟我們在一起。”
方緒這時忽然開口:“他說半個小時,你就信?”
孫教授搖頭:“我是教授,這點常識還是懂的。”
他這麼一說,眾人倒是又多信了幾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把匕首放了下來。
“那到底是誰殺了顏耳?”霞子的聲音疑惑而顫抖。
他們幾個面面相覷。
白錦曦忽然插嘴:“很簡單。顏耳被殺、吊橋被割斷我們出不去,又無法與外界聯冇絡。擺明就是有人要報仇。你們幾個,還有顏耳,有沒有做過什麼虧心事?”
所有人都是一愣。
韓沉側眸看她一眼,眼眸幽黑,然後又轉頭看著前方。
手指,輕輕捏了她的手背一下。
他明明沒說話,錦曦卻秒懂了他的意思——
這一下,戳得漂亮。
只是天色越來越暗,每個人的表情本就晦澀不清,現在他們沉默著,也看不出什麼端倪。
依舊是柯凡最先開口:“怎麼可能有這種事?我們都是普通人,哪有什麼大仇人?”
方緒不冷不熱地介面:“是啊。白錦曦,你是想挑起我們內部矛盾嗎?什麼居心?”
白錦曦看著他們每個人的表情,仔仔細細。
“是不是你們去年那件事?”一道暗啞的女聲,突兀地就插了進來。竟然是沉默了很久的李明玥。
所有人都轉頭看向她。
錦曦心頭一震——來了!
只見她臉色暗沉地靠在一棵樹旁,握著匕首的手,垂落在身側。用一種複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