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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半點停頓,舌頭直接撬進她嘴裡,重重吸吮著她嘴裡的味道。
“唔……”錦曦也明白過來,笑著想要推開他,“哪有這樣的,不給就搶啊……”腰卻被他摟得更緊,唇也躲不開,被他吃得更深。
“好好開車!”她嗔道。
“沒關係……”他不緊不慢咬著她的唇,“我不是十三郎嗎?這種路,閉著眼也能開。”
“我錯了我錯了!”錦曦哭笑不得,“檳榔都給你!”
韓沉這才鬆開她,雙手重新回到方向盤上,看向前方。恰好綠燈亮起,車子徐徐前行。錦曦重重地“哼”了一聲,他卻兀自笑了。
錦曦剝了顆檳榔,塞進他嘴裡。兩人一起安靜地嚼著檳榔,原本車內沉悶的氣氛,倒是輕鬆了不少。
這時,韓沉的手機響了。
錦曦拿起一看:“是冷麵。”
“你接吧。”
冷麵打電話來,是通報已經查明的、昨晚案發的一些情況:原來負責監視司徒熠的兩名刑警,飯菜中被人下了安眠藥,一覺到天明,所以司徒熠擁有作案時間,也沒有不在場證明;而同時被證實的是,當時農家飯館送外賣的小夥子,在走出飯館後不久,就被人在陰暗處打暈,這才給了罪犯下藥、頂替送飯的機會;而當時夜色很暗,他又戴著鴨舌帽,步伐匆匆,所以幾處監控都只拍到個背影。
掛了電話,韓沉面無表情,錦曦陷入沉思。
黑盾組現在面臨著這樣的狀況:
符合畫像的嫌疑人,依然只有司徒熠一人。並且他的言行舉止,也表現得相當可疑。
可他卻透過了權威人士的測謊。
而在他被釋放的當夜,新案件就再次發生了。條條線索彷彿又重新指向了他。
……
真相,好像已經呼之欲出。警方只差決定性的證據,似乎就能給司徒熠定罪破案了。
可又好像,跟真相還隔著重重迷霧。有更深的隱情,藏在其中。
靜默片刻,錦曦又往嘴裡丟了顆檳榔,開口:“你說的,讓我堅定判斷,放手去求證。今天勘探完現場,我要把整個案件和畫像重新梳理一遍。不信找不出真相。”
——
第四起案件拋屍現場。
依舊是郊區公路旁的樹林,只不過這一次,屍體離道路更近。車輛駛過時,輕易就能看到樹叢中躺著的人影。所以一大早,屍體就被人發現了。
黑盾組每個人的臉色都不太好看。
小篆翻著剛拿到的資料,正在對眾人說明:“死者叫趙好好,25歲,同樣是CBD白領。根據她身上的證件,已經跟工作單位聯絡過,證實她三天沒去上班了。”
“也就是說,她是四天前失蹤的。”嘮叨恨恨地說,“正是我們逮捕司徒熠的前一天。所以他還是有作案時間。”
徐司白戴著口罩手套,正在檢查屍體。錦曦蹲在他身旁,盯著屍體,一動不動。
這具屍體,看起來跟前幾具並沒有差別。傷痕如出一轍:渾身青紫、棒擊、割傷,以及胸腹的致命刀傷;死者的隨身衣物照舊被放在黑塑膠袋裡,照舊少了女士手提袋;被換上了護士服,只不過趙好好的身材較為高挑,同樣型號的護士服穿在她身上就顯得略緊;高跟鞋依然穿著她自己的。
“她的傷勢是否比前幾個人更重?”錦曦問。
徐司白低頭看著她:“表面看來沒有差別。屍體內部傷害程度,需要解剖後才能決定。”
錦曦點點頭。
過了一會兒,聽到身後傳來人聲。她轉頭一看,是秦文瀧和許湳柏來了。
錦曦自覺跟許湳柏是學術之爭,並沒往心裡去,所以看到他倒是神色如常地打招呼。許湳柏也笑笑,清清朗朗喊了聲“師妹”,又問了她幾句現場的狀況,看起來跟平時一樣溫雅有風度。
“來,徐法醫,我給你介紹下。”秦文瀧笑著對蹲在地上的徐司白說,“這位是北京的許湳柏教授。許教授,這是我省最著名的法醫——徐司白。”
許湳柏面露微笑。
徐司白站了起來,摘下手套,兩人簡單握手打了招呼。
秦文瀧很得意地開口:“現在我們的黑盾組,既有全省的刑偵精英,又有最好的法醫,還有最好的犯罪心理學教授坐鎮,總算是周全了!這樣,案子要查,人也得吃飯。上次想給徐法醫辦的接風宴還沒辦呢,這次許教授也來了,今天中午,就在省廳食堂開個包間,我請客,大家一起吃一頓,吃完再破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