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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娘輕輕一拍桌面:“那就對了。幾年前這兒地皮被人買了,拆遷過。你瞧,我們買的就是開放商新建的樓房。原來的老住戶,都不知道搬到哪裡去了。”
“哦。”韓沉靜了靜,又問,“那知道當時買地皮拆遷的人是誰嗎?”
他這麼問,老闆娘愣了一下。但看他容顏端正,眼神專注,於是下意識將自己知道的一股腦都說了:“這個還真不知道。不過當時聽說啊,這兒的地皮倒手過好幾次,最後才到了本地一個開發商手裡。”
從小賣部出來後,韓沉站在路旁,往長街兩頭眺望了一會兒。
最後目光落向街頭拐角,一家看著有些年頭的小飯館。
還沒到中午,簡陋卻香氣撲鼻的飯館裡,沒有一桌客人。只有位頭髮花白的老太太,坐在門口摘青菜。
韓沉走到她身旁,微微彎腰:“老人家,跟您打聽個人。”
老太太抬頭看著他:“小夥子,你要打聽誰啊?”
“您認不認識白錦曦?我是她朋友。”
老太太想了想:“哦……是以前住在東頭的小曦吧?”有些驚訝地看著他:“她家都搬走很久了,你怎麼找到這裡來了?”
韓沉笑了笑,答:“跟她有幾年沒聯絡了,就記得她提過老家在這裡,今天正好路過,就過來找一找。”
老太太笑了,拉了把椅子給他:“小夥子,坐。你找錯地方啦。她家搬走都有十年了吧。不過我記得幾年前,她還回來過一次,拉著我聊了半天呢。”
韓沉坐下,雙手搭在膝蓋上,注視著老太:“那您記得她是哪年回來的?”
老太想了想,嘆了口氣:“10年底,就是她家出事那年。這孩子也是可憐,爸媽都不在了。以前的事也記不住了。”她又慈愛地笑了笑:“不過她出去讀書這幾年,變化也挺大的,到底是去了大城市,越變越漂亮了。”
韓沉沉默了一會兒,問:“您有她小時候的照片嗎?”
老太搖頭:“那哪裡有啊。”笑看著韓沉:“小夥子,你是想追她吧?都找到這兒了,還真有心啊。”
韓沉笑笑。
“她還有什麼親人嗎?”
老太思索一陣,答:“她爸那邊沒什麼親戚了。她媽那邊,以前聽說還有個姐姐,不過不在K省,聽說前幾年也死了。唉,小曦這丫頭,也是挺可憐的,現在也算是舉目無親了。”
有客人進店了,老太太也忙碌起來。
韓沉找了張桌子坐下,點了碗老太太推薦的招牌米粉。
望著店門口的灶爐煙氣繚繞,還有面前已經被磨亮的老舊木桌,他自然而然就想起對這種街頭小吃百般推崇的白錦曦。
“……在一家路邊攤買的,特別好吃。”講這些話時,她那清澈的大眼睛比電燈還亮。
想到這裡,韓沉慢慢笑了。拿起手機,翻到她的號碼,注視了幾秒鐘,打了過去。
——
白錦曦已經可以坐起了,正在小桌前用飯。
飯盒還是昨天的飯盒,飯勺還是昨天的飯勺。一口又一口,感覺總是怪怪的。
有的男人的存在感和氣場是強大的。他用過一次的飯勺,她含在嘴裡,總覺得沾染了他的某種氣息。腦子裡時不時浮現他昨天拿著這勺吃飯的樣子。
煩躁。
偏偏查房的幾個護士,還在門口聊起了韓沉。
也是。白錦曦酸酸地想,他這樣的男人,到哪裡應該都很有女人緣。前幾天她還聽刑警們八卦過,說這幾年嵐市公檢法系統,倒在韓沉的黑夾克下的警花法花們,少說都有一打。
他卻一直無動於衷。
直至……
白錦曦用勺狠狠地戳了幾下米飯。
那頭,年輕護士們還在聊著。
“那個刑警,聽說還是破了這次大案的主力呢。”
“那麼年輕啊,看樣子還不到三十呢。長得真帥!”
這話讓護士們都笑了。
“他怎麼這麼快就出院了?主任肯批嗎?”
“不批啊!自個兒不打招呼直接就走了。說是要查案,還非讓住院部給開了止疼藥。”
“太man了!”有人感嘆。
……
止疼藥?
錦曦又用勺在米飯上戳了個洞。
結果,說曹操曹操就到,床畔的手機響了。螢幕上跳動的名字,正是“腳踏兩條船的無恥韓混蛋”。
錦曦看著手機,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