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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們決定出手……也許是因為,我不再按照他們安排好的身份生活;也許是因為,他們又有三個人,因我們而死;又也許是因為,我和韓沉終於再次走到了一起,黑盾組決意追查當年的真相。”她抬眸看著小篆:“所以這一戰,終究是來臨了。”
小篆頓時也說不出話來。
蘇眠丟掉菸頭,雙手抱著膝蓋,也不再看他:“小篆你先走吧,我靜一會兒就好。剛才跟你說的這些話,不要告訴韓沉。我不想讓他擔心。”
“……哦。”小篆默默點頭,退了出去。
——
小篆離開後,蘇眠又發了一會兒呆,這才從一堆箱子上跳了下來。又開啟窗戶通風。等確定身上沒有明顯煙味兒了,這才朝門口走去。
她拉開門,門外是空蕩蕩的走廊。已經中午一點多了,外頭沒什麼人。她剛往外邁了半步,忽然就愣住了。
門外牆邊,靠著個人。
韓沉雙手插在褲兜裡,轉頭望著她,漆黑的眼眸,像一片深不見底的海。
不知道他已經在這裡站了多久。
蘇眠腦子一轉就明白過來。說讓小篆不要告訴韓沉,可那貨現在對韓沉死心塌地,轉頭肯定就一五一十彙報了。
蘇眠一時沒說話,他也沒講話。
想起剛才小篆跟他複述的每一句話:她對s的恐懼;她對s的意圖的解讀;她躲到陰暗的小房間裡,一根又一根抽著悶煙,害怕又難過……
韓沉只覺得一股紊亂而冰冷的氣流,在胸口迴盪。他站直了,伸手就將這個倔強又柔弱的女人,拉進懷裡。
蘇眠的手輕抓著他胸口的襯衣,感覺著他的氣息和溫度,沒吭聲。
“五年前我22歲,丟了你。是我韓沉年輕蠢笨,對不起你。”
這話他說得又低又狠,蘇眠立馬抬頭,心疼地望著他:“你說什麼,這怎麼能怪你?我從來沒怪過你。”
黑色夾克襯得他的臉更加白皙冷峻。他的脖子修長筆直,低著頭,直直地盯著她。
“我怪我自己。27歲的韓沉,不會再失去你。”他伸手扣著她的下巴,“什麼別怕,有我。我會將s繩之於法,我會讓七人團不復存在。什麼都不會令我們倆再分開,韓沉這輩子都會守在你身邊。我說得出,就一定做得到。”
蘇眠一下子就緊緊摟住他的脖子,眼眶也溼了:“韓沉……韓沉……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怕了!怕什麼啊我!對不起!”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要道歉,但就是想要道歉。韓沉低頭就吻住了她,堵住她所有話語。
青天白日的這個瞬間,整個寒冷的城市彷彿寂靜無聲。韓沉摟著她就這麼站在城市的一角,一如之前每一天,一如之前每一年。
——
兩人回到辦公室時,還是午休時間,沒有上班。小篆還躲在小會議室裡沒出現,冷麵在低頭專注地看資料,嘮叨手裡捧著卷宗正在打盹兒。一個不留神頭磕在電腦上,又立馬振作看卷宗。
韓沉和蘇眠剛回座位坐下,就有個行政科的文員走了進來:“韓組,有你的快遞。”
所有人都抬頭望去,包括蘇眠。因為韓沉很少收快遞,除了公事往來。
韓沉也看著文員手中的東西。那是個長方形的紙盒,還挺大的。他從文員手裡接過簽收,就瞥見快遞單上,並沒有填寫發件人的資訊。而收件人的資訊是手寫的,那字跡歪歪扭扭,似曾相識。並且是同城快遞。
他眸色微斂。
“嘮叨,拍照。冷麵,拿刀過來。”
這話一出,其他人全站了起來。蘇眠走到他身旁,看到字跡就臉色微變:“是a的字。”
因為爆炸案發生,所有進入警局的物品都必須經過安檢。所以這裡頭肯定不是炸彈。韓沉輕輕掂了掂,還挺沉,沙沙作響,不是液體。
他和嘮叨兩人戴好口罩和手套,其他人往後退開。刀輕輕劃過,紙盒被劃開。嘮叨再用一根細細的金屬棍,將盒蓋挑開。
所有人看到盒子裡的東西,都是一怔。
並沒有有毒或者有害的東西漏出來。而是滿滿一盒子的……
辛佳的照片。
嚴格的說,不是照片。而是一個個方方正正的密封小塑膠袋,跟感冒沖劑極為類似,塞得滿滿登登,至少有百餘袋。而袋子表面,全印的是辛佳。照片上她穿著長裙、長髮披肩、面帶笑容,竟是栩栩如生。而滿滿的全是同一張照片,就給人一種詭異而毛骨悚然的感覺。
蘇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