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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諸葛’不以為意的笑道:“有來頭又能怎麼樣?那個裘一飛不還是照樣被我們送到了法庭上。人在我們手裡,他還能來搶人嗎?我倒要試試看,‘豪門會所’能不能大得過法律!”
“我看這事不容樂觀。”老成持重的王大為,對事情的前景並不看好。
他猶豫了一下繼續說道:“我估計呵,這才是打頭陣的人。第一波的人,就有這樣的身份。後面來的人,估計來頭更大,壓力更大。真正要面對壓力的人,除了魯局之外,接下來的人,恐怕就是小龍啦。”
“嗯,這話有道理。老魯那邊是無法避讓的,肯定會有壓力。老李這邊,能答應的已經答應,不能答應的也已經推開。人家不會找我和老柳,都知道是倔老頭,不好說話。剩下來的人,就是小龍啦。”谷中天對王大為的判斷,持贊同意見。
大家把目光投向了龍若海,想聽聽他是什麼意見。對可能要到來的壓力,龍若海在聽到是況超群的電話時,就已經有所預感。自己到寧北上任以後,就發現這位老大哥在刻意地與自己拉開距離。
剛開始還感覺有點奇怪,想不通其中的原因。後來有人在無意中提到了自己與過少兵的衝突,方才明悟過來。
況超群顯然是不想為了自己這個遭貶的小兄弟,從而得罪過文康。難怪岳父特意提到說到,‘朋友也是會變的’。
這位況縣長,就屬於是那種會變的朋友。話又說回來,既然變了以後,當然就算不上是什麼朋友了。最多也就是在表面上,還保持著一種朋友的名義吧。
既然如此,龍若海也不願意去乞求這種友情。
他也屬於是一種傲氣的男人,絕對不屑於低頭去上門攀龍附鳳。這也就是他到任半月之久,沒有主動和況超群聯絡的原因所在。
在他看來,這種情誼已經褪了色。既然不可為,也就不要刻意去修補。
看到大家都在注視自己,他輕鬆寫意的笑了一笑。淡淡地說道:“我看,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事。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不就是一個小小的裘一飛嗎?京城那邊的人我也認識幾個。那個群體中,可能有人會仗勢欺人,但也不是個個如此。”
“是嗎?大哥,你還認識紅色家族的人?說說看,那些人是什麼樣的人?”‘小諸葛’一聽龍若海認識這樣的人,頓時就象打了雞血一般來了興趣。
“要有,也只是個別現象。不要聽外邊傳得厲害,人家也不會瞎來的。”龍若海沒有理他,繼續沿著自己的思路說話。
“說不定呵,有些事只是下面的人,狐假虎威惹出來的麻煩。更何況這種涉及**的事,並沒有多大光彩。他們總是要講道理吧,鬧出事來對他們也不好。真正紅色家族的人,我看是不會出面來攪和這件事的。”
聽他這麼一說,大家想想也有道理,確實沒有必要自亂陣腳。
谷中天把手一揮,爽朗的說道:“小龍說得沒有錯,該幹什麼就去幹什麼吧。不能聽到一點風聲,我們就什麼也不做吧?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由他去罷。”
聽老谷這麼一說,大家也算是放了心。眾人散去,各做各的事。一個下午,都是這麼風平lang靜的過去了。
沒有一個電話,也沒有一個人上門。
到了傍晚,突然颳起了一陣大風,隨後就是電閃雷鳴。
沈全斌看了看天,說道:“恐怕要有一場暴雨要下。”
“我看呵,最多就是一點大風,雨是下不下來的。”龍若海有點不以為然。
許鵬程的辦公室裡,朱定軍是眼睛看著天花板,大腿翹在二腿上,口中噴著菸圈。
他不說話,只是在等許市長的反映。
這個時候的許市長,一點也找不到書記生病後,受命代理主持工作時的興奮與快樂。
這一次不比上一次。
那次有向侃頂在前面。反正好處也沒有自己的份,也找不到自己的頭上。自己什麼都不要說,也不要做。只要跟在後面打哈哈就行。
這一次,自己處於最前沿。無處可退,也無法避讓。龍若海呵龍若海,你怎麼給我添了這麼大的一個麻煩。
“朱少爺,你說的這個事兒嘛,我來協調,一定會協調的。至於處理人的事,確實是有點麻煩。人家好端端的,又沒有出什麼差錯,也不能就這麼亂下指令吧。咳咳,你說是吧?”許鵬程在陪著笑臉,打著哈哈。
朱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