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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發生衝突的話,勢必會讓鄭克如感覺到沒有面子。再說,也會讓三哥沙懷中夾在中間為難。龍若海是這樣想,魯祥雲可不這樣認為。不管你是什麼人,想讓我的龍大哥吃鱉,那是做不到的事。
“是不是不想請我們龍大哥吃飯呀?如果是不想請的話,我們掉頭就走。哼,來吃飯是給你面子。”她想也不想,話就脫口而出。顧中來不知是何方女子,說話會這麼強勢。由於沒有精神準備,一下子楞在那裡沒有說話。
鄭克如是見多識廣的人。他聽到顧中來發話的時候,就感覺到有點不妥。好不容易把客人給請來了,你老顧何必再節外生枝?再一看到出來回話的是魯祥雲,更是在心中叫苦。魯司令就這麼一個寶貝女兒,護短也是出了名的事。為了幫女兒爭口氣,能和過副書記對手過招。打了兒子,還非要逼得人家做父親的出面賠禮道歉。
事情已經發生,如果自己再不出面滅火的話,顧中來這個楞頭青還不知道會惹出什麼樣的麻煩哩。到了那時,所有的事情就都會攪到了自己的身上。鄭克如連忙熱情的迎了上去,客氣的說道:“龍大隊長,快請到屋裡坐。小魯來啦,又有好久沒有看到老領導嘍。”他的說話是有藝術的。言語之間,已經巧妙地點明瞭魯祥雲的來歷。
顧中來也不是什麼愚笨之人。整個淮東市姓魯的人中,能讓鄭克如這麼客氣說話的人能有幾個?他不禁抹了一把汗。如果不是鄭部長的點醒,自己也不知道會說出一些什麼混賬話哩。沒有想得到,龍若海會請來了這麼一個女人做保鏢。有了這麼一段插曲,驚魂未定的顧中來,當然不會再找龍若海的麻煩。袁主任是一個乖巧人。雖然不知道魯祥雲是何方神聖,站在旁邊冷眼旁觀,也已經發現了這是一個自己惹事不起的人。
接下來的接待工作就要好做了許多。大家就這麼不淡不鹹地寒暄,沒有營養的話說了一大筐。就在魯祥雲聽得有點不耐煩的時候,張躍進出來邀請客人入席。酒席入坐時,發生了爭執。張躍進要讓龍若海坐在主賓位上。龍若海心中明白,有這麼多領導在場,無論從哪能個角度來說,也輪不到自己坐那個位置上。就是不算那些明擺在那兒的領導,就連三哥在正式酒席上,都應該要比自己這個機關中層幹部的位子要高得多。
生活當中,人們在入席就餐時,是很講究座位的次序的。為了所謂的君長有序,甚至發生過因為位置不當,而推翻酒席桌子的事情。龍若海可不敢冒這個大不韙,讓自己的座位居於這些領導之上。不然事後說起來,知道的人,會說自己是推辭不力。不知道的人要說自己是不知天高地厚。堅持到最後,還是由鄭部長坐了主位,顧中來和龍若海分坐於兩側。魯祥雲當然要靠著龍大哥坐下,接下來的就是沙懷中夫婦。
袁主任坐到了顧中來的旁邊。張躍進則坐在鄭部長的對面,算是買單的位置吧。張躍進的旁邊就是沙懷中。他幾次三番地敬酒,請沙主任幫著代向石磊打招呼。大人不計小人過,給‘二狗子’一個重新做人的機會。在這種場合上,沙懷中必須要顧及到顧中來的面子,當然不好說什麼,只能是悶悶的喝酒。酒席開始以後,主客之間都在刻意尋求一種和諧的氣氛。
雙方都不提剛剛過去的不愉快,話題始終圍繞在湖光山色、文人逸事上打轉。或者就說些官場上的趣事笑話,甚至於連一些不為人所知的內幕新聞都給搬了出來。魯祥雲本來是為了陪伴龍大哥而來,對這些沒有營養的話當然不感興趣。她感覺到這些人的說話,都好象戴了一張面具似的,也不知道累還是不累。還好在沙懷中的妻子坐在她的身邊,陪著她小聲說點女人的私話,才讓她勉強地坐在位置上沒有抗議。
酒到微酣,鄭部長拍了拍手,說道:“我們不能總是這樣敬來敬去的,這樣喝酒有點生分。總要找個題目喝酒才行。”“對呀,對呀。我支援部長的意見。”袁主任率先表態支援,並又轉過頭來徵求意見說:“龍大隊長,你看如何?”“好是好,只是我們不能與主任這樣的大文人相比,真要來個什麼賽詩的,我只能是甘拜下風,拼個一醉了。”對這種提議,龍若海根本無從反對。這些人都是酒席場上的老手,要談玩這些把戲,還真的不是他們的對手。
“哈哈,沒有想到龍大隊長也有怕的事。”袁主任樂得笑個不停,很有領導風度地擺了擺手,說道:“行,喝酒不帶欺人的,我們不比詩歌,就說笑話。能把大家說了笑起來就算過關。不過我要招呼在前,在座的女士不少,笑話不能帶葷腥,誰違規誰罰酒。”龍若海暗自佩服,不愧是領導幹部,素質就是不一樣。不象有些人,三杯酒下肚,葷素全都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