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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下來,好象這種事情處理不好,就是破壞黨和國家基本路線的罪人一般。面對況超群的責問,柳副局長會如何應答呢?
“夜總會那兒賣yin**現象非常嚴重,是需要很好的整頓一下。”柳副局長不好正面為石磊的事和況超群進行頂撞,就從側面隱隱約約地開展了反擊。
“你說什麼!”聽到柳局長這樣的回答,況超群不禁勃然大怒道:“你這個同志的頭腦子是不是進水了吧?都到了什麼年代,你還給我說這些東西。難怪要搞年青化哩,不搞真的不行。你知不知道這麼一個基本道理?為了寧北的發展,犧牲一代女人又有何妨。”
“你大縣長如此理解,我沒有辦法左右你的看法。我只能一切按法律辦,那就是要堅決地打擊賣yin**。前些日子已經打了,今後還要繼續打下去,絕不鬆勁。”董副局長依然是不卑不亢回答況超群的指責。
很少有人能對況超群這樣說話,更不可能一句接一句的分辨。柳副局長不但是在分辯,而且是在進行反駁。甚至還有一種我行我素,和縣長在較勁的味道。這種狀況,當然會讓況超群火冒三丈。
“法律,法律是什麼?是政治。你這個同志很危險,還在死抱資產階級自由化的那些東西。我看你這個副局長也當到頭了,非要讓位不可。”況超群看到柳副局長這個樣子,知道自己碰上了官場上最不好對付的人。
這種人就是死腦筋,不肯轉彎。真的幹上了之後,也是勝之不武,反而會成為官場上的笑料。對這種人,他也沒有什麼其他好辦法。一見話風不對,立即祭起了‘烏紗帽’這個百用百靈的法寶。
以往碰上不好說話的幹部,用上這一招,對方就會偃旗息鼓。可是今天肯定不行,因為他忘記了對方是一個過了元旦就要退居二線的老幹部。這麼一頂‘烏紗帽’對柳廣州來說,有也等於無,對他進行威脅,等於是放了空炮。他的話音剛落,柳副局長就反擊了過來。
“我什麼都不懂,只知道你大縣長和張躍進是同志。這樣說來,我和你肯定不是同志。如果我和你成了同志,將來肯定沒有臉面去見馬xx、毛xx的。你的報復手段,無非就是烏紗帽吧。給你,老子不陪你玩,行不行!xx黨的名聲,就是敗在你們這幫人手上。”
並不是柳副局長硬要和況超群對著幹,而是他無法忍耐啦。自己也是五十多歲的人啦。參加工作這麼多年,什麼樣的幹部沒有見識過!到了仕途就要劃句號的時候,怎麼還要受你後生晚輩的這種氣哩。
不就是早上兩個多月的時間回家嘛,何必要委屈自己?更何況自己挺直腰板做人,反而讓自己更有威信。這麼一想,他也就將滿腔的怒火,一下子給發洩了出來。話一說完,‘咣’的一聲就自己拉開門,面帶嘲諷之情地走出了縣長辦公室。
對柳副局長的怒火,況超群一點也沒有精神準備。門前過往的人們,也沒有人會想得到他敢這樣回擊況超群的訓斥。大家都感覺到驚訝,感覺到震驚。
‘嘩啦——’直到柳副局長離開好久以後,才聽到況縣長屋裡傳出了一陣物件落地的響聲。況超群將辦公桌上的檔案和辦公用品,全都掀到了地上。
大家知道他是真的發了火。這個火,是前所未有的大。自從調到寧北來工作之後,還沒有人敢於這樣逆過況超群的龍鱗哩。辦公室的小秘書們,一個個都是能躲開多遠就躲多遠,唯恐遭受池魚之殃。在這種火頭上,被領導當成出氣筒,那種滋味可不好受。
事情鬧得這個樣子,客觀地評價應該要算況超群的不是。作為一縣之長,他不應該藉助於舞廳事件來打壓龍若海。換個其他理由來說話,也比較符合自己的身份。面子上要好看許多,也不會招來老柳的如此激烈的反彈。
更不應該用官職來要挾柳副局長。人家到了年底就要退居二線,也就是幾個月的事情了。你還要去撩撥人家,不是‘豬八戒照鏡子——自找難看’嘛。
老柳知道要讓位於龍若海。對這個接班人,他是十分的滿意。來了不久,就辦成了許多自己想在心裡,卻不能變成實際行動的事。說到底,就是這個小夥子給自己大大長了臉。
他當然看得出況超群的做法,是項莊舞劍,意在沛公。表面是衝著自己發火,實際上是給龍若海一個耳光。更重要的,是想阻止對化工企業的整頓。
其他事倒還好說,在這種事兒上,柳副局長是半步也退不得。總不能為了這幾個月的烏紗帽,讓自己坐在火山頂上睡覺。萬一有個好歹的話,自己不就要丟掉一輩子的清名嗎?事實也是這樣,當老柳離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