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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餘的幾個打手,都在用饞涎欲滴的眼光,盯住‘大金牙’手中的酒瓶。其實大家並不一定都喜歡喝這種洋酒。只是因為這個傳聞已久的名聲,還有那個令人心跳的價格,才會讓大家這麼樣眼饞的。
‘大金牙’也是很會做人的,將酒瓶往桌子中間一推。爽直的說道:“來,來,來,有福共享,有難同當。一人來上一杯,大家也都來嚐嚐鮮。”打了一個飽嗝以後,愜意地轉身對著‘二狗子’拍了一個馬屁。
“哈哈,‘大金牙’,你說得對。想想這家酒店的老闆,當初不也是很牛的嗎?”‘大金牙’把酒給人喝的事,‘二狗子’雖然看在眼中,卻是一點也不在意。他聽到的是‘大金牙’對自己的吹捧。‘二狗子’癟了癟嘴,趾高氣揚的回答了這麼一句。
接著又說道:“他龍若海有什麼後臺?不就是下崗工人的兒子和一個窮教師的女婿嗎。憑他這麼一點資本,還想和我鬥?做他的大夢去吧。”
“是呵,那傢伙有什麼值得牛的資本!就憑他那小白臉的樣子,給你張少提鞋也不配的哩。要是有機會,我來幫你好好收拾他一頓,讓他知道寧北城的主人到底是姓什麼。”‘大金牙’繼續恭維說。
他在心中還惡搞地笑道:“龍大哥呵,龍大哥。你在外面風光,讓兄弟我鑽在陰溝洞裡見不得陽光。不行,你也必須要讓我埋汰埋汰才是。嘿嘿,有了機會的時候,非要把今天說的話當面說給你聽聽才好哩。”
對‘大金牙’的馬屁,‘二狗子’感覺到很是受用。他得意地說道:“哼,這才是第一步。只要他龍若海敢出來救人,我就讓他灰溜溜的滾出我們寧北去。”
夜已經很深。一團烏雲正慢慢地向東漂移,侵蝕著那輪掛在半空中的明月。大地也在慢慢地變暗,暗得漸漸讓人要摸索著才能找到前進的路。
徐大勇一接到李小江的電話,就知道事情很緊急。人落到那個‘二排長’手上,不死也會脫上一層皮。更何況這種蓄意報復的事,肯定會急於屈打成招。只有這樣,對方才能搶佔有利位置。
接完電話之後,他二話不說,立即就從家中趕往城西派出所。一進派出所,看到的人就是‘二排長’。這時,那個胖得看不到頸項的朱長富,正得意洋洋的在派出所戶籍大廳裡來回閒逛。一邊悠閒自在的轉著圈子,一邊快樂的打著口哨。
獵物已經關在籠子中,不愁他不乖乖地在審訊記錄上簽字劃押。這種事不是辦過一次兩次,經驗豐富得很。要想頑抗,老子的辦法多得很。即使事後有人來找場,看到白紙黑字的交待材料,也只能自認倒黴,無話可說。
此時的他,在等待,在等待龍若海這個獵物來上鉤。寧北城就這麼一點點大,夜總會發生的事情,肯定會在第一時間裡要傳到對方的耳中。只要姓龍的一伸手撈人,嘿嘿,下面的事情就由不得對方作主哩。
當他看到徐大勇的光臨,就暗笑在心。嘿嘿,釣不上大魚,就先用徐大勇這頭犟牛來開開胃,也是不錯的事。反正你們都是一條船上的人,只要你們有人上了鉤,那就一個也跑不掉。
從理論上來說,公共場所的打架鬥毆,正是行動中隊長的職責範圍。如果他要接手辦理案件,誰也說不出半個‘不’字。可是扯上了龍若海和石磊的那層親戚關係,這個理由反而成了徇私舞弊的藉口。
雖然龍若海本人沒有出場,只要徐大勇這小子敢伸手要接管案件。接下來的事情,那個龍若海,就是跳下黃河也洗不盡自己的乾淨身子啦。
“你們忙,你們忙,別受我的影響。我只是來看看,看你們是怎麼樣辦案件。順便取取經,以後也好讓我們家的弟兄多學著點。”嫉惡如仇的徐大勇,沒有伸手要接管案件,卻一反常態悠閒得很。他只是兩手抱臂在留置室門口晃悠,根本不提要接手案件的事。
這一招,弄得‘二排長’不知如何是好。
本來已經準備好對方要搶著接手案件,那麼自己就可以借題發揮,把事情給鬧大。沒有想得到這個徐大勇,卻來了個‘徐庶進曹營——一言不發’。
這麼一來,原來準備好的方案,一點也用不上啦。最麻煩的事,就是石磊的口供還沒有能夠拿得到手。沒有口供,後面的事就不好辦。這頭犟牛往門那兒一堵,什麼手段也用不上。總不能當著徐大勇的面,來進行刑訊逼供吧。
可是不逼供,又怎麼能夠得到理想的口供哩。那個石磊又不呆又不傻,怎麼可能承認自己沒有做過的事,怎麼會往自己的身上撥髒水?‘二排長’的心中,又是著急,又是納悶,不知徐大勇壺中究竟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