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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不能或者說是不敢使用武器。還要考慮上級是否會批准開槍的問題,是不是很可悲?那還不如提請上級公安機關,今後不要佩發武器。燒火棍還要比他好用哩,起碼說用起來不要提心吊膽。”
這話一說,在場的人全都哈哈大笑了起來。笑的時候,象李局、姜政委這些人,感覺很是心酸。技不如人,已經讓警察處於被動挨打的境地。在現場上,還要患得患失,不敢開槍。這樣情況下的傷亡人數,不高才見鬼哩。
“至於槍擊的部位,西方國家法律對襲警的罪犯,是可以當場擊斃的。我國相關法律沒有明確規定襲警罪,使用槍支也要求必須注意避免要害部位。我在北京學習時聽說過這麼一個笑話。專家學者制定法規時,剛開始提出的限制條件是隻能打四肢。
這樣的規定,無疑是將我們的警察,推到了一個危險的境地。部裡的領導,動了許多腦筋,也沒有辦法讓這些專家能轉變觀點。有人想了個點子,就是請這些專家學者到靶場進行實際打靶。說是讓他們放鬆休息一下,其實是讓他們實際體驗一下生活。”
聽到龍若海說起八卦新聞,所有的人全都停止了私下討論。伸長了自己的脖子,想聽聽是怎麼一回事。龍若海看到這副形狀,不禁也樂了起來。怎麼關心八卦的人這麼多哦,難怪那些報導演藝界名人生活細節的報紙雜誌那麼熱銷。
看到大家有了興趣,他也就放慢速度說道:“那麼多人參加打固定靶,子彈也用了不少。不要說打四肢,就連中靶的都很難,也很少。這下子,專家學者們才轉了彎,改成了現在的必須注意避免要害部位。
如何避免?雙方都是在運動變化著的物體,好說不好做哇。只要不是蓄意瞄準要害開槍,就是死了也沒有問題。更何況,僅僅是擊中的肺部!要真的是那樣苛求的話,我想在座的沒有誰敢開槍。”
“那只有部隊的狙擊手,打定點目標才能做得到。為什麼那些參加械鬥的黑幫沒有人過問?對自己的同志卻偏偏不肯放過。人家不就是有幾個臭錢嗎?就能呼風喚雨,讓我們公安局把臉都丟到東洋大海去哩。”分管治安的柳副局長,對這事一直是看不慣。這個時候也搶著插了一下嘴。
在這之前,他也多次說到這個事,只是無人理睬。由於自己是個轉業幹部,總是找不到能夠讓人折服的理由。說到法律依據時,更是茶壺煮餃子——有貨倒不出,讓那些秀才出身的局領導,頂得無言以對。
今天終於讓他長長的出了一口氣。這個新來的大隊長不錯,有嘴有手有能力,更重要的是有這麼一份剛正不阿的骨氣。就衝著他能不畏強暴為部下伸張正義,自己將班交給他就肯定沒有錯。自己乘風乘勢的跟著轟了一炮,好解氣哩。
“這個事情不解決好,我們就會冷了下面同志的心。拖了這麼久,我這個政委是有責任的。為什麼總是要考慮這樣,考慮那樣,就不考慮警察的感受!我們不是總在強調要有法必依,執法必嚴嗎?為什麼對待自己的戰友,卻總要這樣苛求?我建議立即恢復徐大勇同志的職務。”姜政委看到柳副局長搶著表了態,也就接在後面明確表示了自己的態度。
“有什麼不同意見?”李局的問話很微妙,也很有藝術。如果直接問有沒有贊同意見的,有些人就會沉默不語。就會以不表態為武器,從而讓會議形成僵局。現在這樣一問,造成了主客易勢。除非有人甘當出頭鳥,否則就會視為同意。
“看樣子大家都沒有什麼不同意見,那我就這個事情談一點看法。一是立即恢復徐大勇的職務。龍大隊長要好好做工作,要代表局黨委表示道歉,讓大勇同志輕裝上陣。是我們的工作失誤,給警察造成了傷害。應該檢討的就要檢討,不要文過飾非。
二是我們的黨委成員要好好反思一下。為什麼對歹徒可以百般遷就,對自己的同志卻是這樣的苛求!械鬥的歹徒照樣逍遙法外,維護社會治安的警察卻被停職檢查。我們的警察被人打傷,為什麼沒有人站出來說話?
老百姓對我們有誤解。把少數害群之馬的作為當作整體行為,把我們有些違心願做的事記在警察的賬上。這些,我都能理解。為什麼我們自己也要這樣做?為什麼我們的領導班子,在這種大是大非的問題上,沒有任何自己的意見要發表!
據我所瞭解,檢察院和紀委都沒有什麼不同意見,反而是我們內部在揪住不放。難道就因為對方是大老闆的員工嗎?法律何在,公理何在!我奉勸在座諸位一句,不要被金錢晃花了眼睛。散會!”
李照遠到任以來,第一次顯現出在市局工作時的那種火爆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