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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的父母,倒是乘機看了一下女孩子。長得不算俊俏,胖乎乎的,屁股也不小。自家條件不好,也就將就了吧。只是文化太低了點,就怕兒子不會認可。
那個女孩子看到龍若海的照片,倒也蠻滿意的。她對龍若海房間放了那麼多的書籍,感覺有點奇怪。談到這個事,龍若海的媽媽倒是很自豪。她將兒子好好誇了一通,笑著說道:“我家小龍是兩個碩士生哩。”
那個女孩子的媽媽倒也爽直,用一種帶有鄙夷的口氣說道:“讀書多,有個屁用哦。照我看,把這些書去賣舊貨,還能換一點錢。”這話一說,龍若海的爸爸當場就皺起了眉頭。他也不好大家的興頭,就自己找了個地方,悶悶不樂地抽起了香菸。
儘管如此,那家母女在言語之間,還是露出了願意結這門親的意向。這種資訊,讓小龍的媽媽笑得合不攏嘴。她知道自己的男人有點不高興,還在暗地裡拉了一把,怕他說出有傷和氣的話。
儘管她對女方鄙視自己兒子的文憑,也不舒服。這是兒子的驕傲,也是為人父母的榮耀。此時此刻,再大的委屈,自己也要忍下去。天大地大,唯有兒子的婚事為大。但是,這種笑容沒有能夠讓她保持多久。
那家母女,嘴上說得倒是不錯。特別是那個媽媽,已經一口一聲‘親家母’,喊得直叫個熱情。只是她在臨走時留下了一句話,讓整個氣氛完全扭轉了過來。
說是結婚以後,要讓小倆口單獨過日子。這話一說,連曹阿姨也傻了眼。這個意思很明白,就是要將兩個老人掃地出門。要麼,你們就花錢給孩子買房子。如果說真的有這個財力,何至於讓龍家老兩口為兒子的婚事犯愁。
“老頭子噯,你不要光是抽菸呵。總要說出個章程才行。”龍母有點憂愁地逼著老公想辦法。“說,說什麼?不就是要把我們趕出去嘛。”龍父也有點冒火。不假思索地就頂了老婆一句。
“實在不行,我們就出去租房子住吧。不管怎麼說,兒子結婚是大事。”放在平時,如果老公這樣說話,龍母肯定要大發雷霆。此時為了兒子的婚事,這些態度上的事,也就被自然忽略不計。
“你算了吧。這種事情,還是等你兒子回來再說。你不要好心好意的辦事情,反而讓兒子衝你發脾氣。小龍的性格,你還不知道嗎?是那種要了媳婦就不要爹孃的人嗎?”
龍若海還不知道家中發生的事。如果他在場的話,估計當場就會翻了臉。再說,他畢竟也是經受過高等教育的人,怎麼會為了結婚而隨便找一個女人來充數。特別是這種沒有文化、沒有基本素質的女人。
此時的他,全部心神都集中在案件的分析裡。他的一席分析,已經得到了不少人的咐合。這個時候,就等著兩個支隊長的最後拍板。
“小龍,你說一說。下步工作有些什麼想法?”魯光淦開了口。他這一說話,就意味著在場的最高領導,已經接受了龍若海的觀點。小夥子興奮地咧了咧嘴,露出了一口潔白的牙齒。
聽到支隊長讓自己談下步工作的打算,龍若海有一種揚眉吐氣的感覺。不管是什麼人,做什麼事,都會渴求承認與理解。這裡麵包括領導的承認、朋友的承認和家人的承認。多給別人一點承認與理解,永遠是求得和諧的不變真理。
他用一口涼白開水,再次清理了一下自己的嗓門兒以後,朗聲說道:“下步的工作就是發出協查通報,請各地公安機關幫助我們進行佈置和控制這個傢伙。
特徵就是年齡三十歲左右,操北湖雙江口一帶口音。身高在一米七零左右,光頭,可能有前科劣跡,曾經被公安機關打擊處理過。另外,派出一個小組去北湖,以雙江口為中心,就地進行排查梳理。”
“我這樣說的依據,一是這傢伙的光頭,很有可能是剛從監獄釋放回家的。雖然不是絕對,但也有一定的機率。還有他的作案手法老練狠毒,不象初次作案。
很可能是有前科劣跡,也可能是在監獄這個大染缸裡,得到犯罪老手的傳授。另外,還有一件法寶,可以幫助我們快速找到這個傢伙。”
龍若海話音剛落,‘小諸葛’就神氣活現的走了出來。為了完成龍大哥交代的任務,他是用出了吃奶的力氣。專門買了兩包‘紅塔山’香菸,陪著畫師鄧師傅和卞大爺一起抽。這香菸在當時的檔次,一點也不比中華香菸差。
“請大家看看,這就是我們剛剛才趕製出來的模擬畫像。”他一邊說,一邊人手一張的分發了下去。
“有了這張模擬畫像和那枚血指紋,發往外地公安機關。我估計協查的效果要好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