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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打你這個畜生。”魯祥雲仍不肯放過,繼續上去踢了兩腳。她的這一番出擊,猶如兔起鶻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打得過大少爺全無還手之力。
也讓龍若海和眾多顧客一樣,看得目瞪口呆。還是葉嬋娟見之不忍,上前反覆勸阻,方才將這位發飆的大小姐拉到了一邊。
事情鬧到這樣,飯店的老闆也已經知道,這不是幫助說和、打招呼就能解決問題的事。再得知雙方的背景後,更是暗暗叫苦。任意一方發了怒,自己這個飯店都只有關門大吉。那麼大的投資,也只有看著打了水漂。
老闆還是採取了最為理智的做法,打電話向‘110’報了警。不是說‘有困難,找警察’嗎?那就將這個擦屁股的事交給警察吧。
警察出警的速度倒是蠻快的,沒到五分鐘就已經到達了現場。情況很簡單,有那麼多的客人在場做見證,處警的警察很快就掌握了全盤情況。
看在大家都是同一條戰壕的戰友份上,龍若海說什麼也不能讓前來處警的警察吃‘蒼蠅’。他湊到一個機會,就給一個年齡稍大的警察傳了一個話,悄悄點破了雙方的身份、背景。
那個老警察姓揚,就是這個地段的派出所所長。其實也不過四十多一點的年齡。只是看上去,長得比較成熟一點吧。倒也是個曉事的人,不動聲色地立即張羅著進行工作安排。
先是讓兩個警察送過少兵去醫院包紮傷口,處置面部創傷。要求他們事後就地進行談話,形成書面材料。
做完這些以後,他才用謙和的語氣說道:“魯老師,能不能麻煩你把情況給我們介紹一下,以便我們的後續處置。”
伸手不打笑臉人。魯祥雲本身就不是蠻橫無理的人。看到警察的態度很好,做事也有分寸,當然也就配合著在老闆的辦公室裡做完了材料。
時間不長,這邊剛做完材料,魯光泉和過文康都相繼趕到了現場。一個是軍分割槽司令,一個是市委副書記。
一方是不忿姑娘遭到辱罵,一方是心疼兒子被打得好慘。這兩個大佬對面掐了起來,當然都沒有好臉色給對方。
“警衛員,去把那個狗崽子給我揪過來。看誰敢罵我的女兒,我非得好好教訓教訓他不可。”魯光泉的脾氣爆發以後,是不管你什麼副書記不副書記的。當場就要把過少兵給帶回去。
到了這時,那個揚所長才格外體會到龍若海的點化有多及時。不然的話,魯司令硬是要把人給帶回去,那是誰也阻攔不了的事。到了那時,事情就會越鬧越大。上峰不敢得罪兩位大佬,就會把處警不力的帽子,給套到了自己的頭上。
魯光泉這麼一發火,過文康就有點無法下臺。兒子被打得進了醫院,人家還在不依不饒的要把人給帶回去。當場也就不陰不陽的開口說道:“喲,好大的威風。軍隊也要干涉地方事務嗎?”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老子還就不信這個邪哩。治不了你這個龜兒子,老子這身軍裝也就沒臉再穿嘍。”魯光泉一聽過文康這樣說話,一腳踢翻了擋在面前的桌子,就要往對方面前衝。
如果真的讓魯光泉衝到過文康面前,笑話就要鬧得更大。就憑雙方的體質對比,過副書記也肯定要和兒子的結果一個樣,去醫院住上幾天才行。
還好向侃和許鵬程來得快。正好趕在這個時候,到了現場。一看到魯司令要往前衝,他們哪兒敢有所怠慢。
真的鬧出事來,軍隊和地方發生了衝突,兩個市委常委大打出手。他們倆人肯定也要跟在後面吃掛落。事情鬧得太大,就連向侃到省裡當組織部長的事,都能給一風吹掉。
“老魯,老魯,有話好說,有話好說。”向侃連忙攔到了魯光泉的面前。許鵬程也不敢有所延遲,趕忙將過文康拉到了一旁。勸解地說道:“老過,孩子們的事,何必當真哩。”
在這兩個人的居間勸說下,魯光泉也就乘勢鳴金收兵。他不是一個純粹的莽夫,也知道真的打了市委副書記,肯定不好說話的。既然有人出面拉勸,他也就稍許堅持一下以後,給了向書記一個面子。
面對魯光泉這種不按牌理出牌的莽夫,過文康也是無可奈何。到了這種級別的幹部,怎麼還是這麼一副火燒火燎的性子。但他也沒有辦法。真的動了手,自己肯定不是姓魯的對手。捱了打以後,對方固然會要受處理,自己也好不了多少。
讓自己與他硬拼,犯不著哦。此時的他,面色雪白,雙手抖擻,但也沒有辦法。只能學著有些文人說話:“斯文掃地,斯文掃地。”
爭鬥的雙方,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