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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谷中天這種人,對仕途看得很淡。只要能把案件破掉,支隊裡的小夥子不出問題,就比什麼都好。對眼前魯光淦的這種做法,他也不太喜歡。再怎麼說,也不應該把難題推給部下。這麼大的案件,牽扯的人這麼多。萬一有個什麼閃失,不信你老魯能跑得掉。
不過,他也能理解自己這位搭檔的心思。說白了,就是有點官迷心竅。也難怪,到了官場上的人,又有多少人能逃脫名與利的誘惑。他也知道,到了這個時候,自己只有出面幫著補臺。
此時,他就站了出來。笑著打趣地說道:“小龍呵,我不管這幾個女孩子是怎麼進來的。你都給我先去把她們打發掉。記住了,要請人家吃飯。得罪了記者,我就唯你是問。
然後,你就趕緊去會所那邊主持工作。有什麼困難的事,你就找我。放心,我會全力以赴的支援你的工作。”
從來不爭名奪利,只是默默無言地做事。不但做事,而且幫著挑重擔,這也就是谷中天的本來面目。魯光淦最為欣賞自己這個老搭檔,也就是這個原因。此時此刻,也唯有這位老兄弟,才會出面幫助自己分憂。其他的人,早就不知道躲到什麼地方看熱鬧去了。
大魚吃小魚,小魚吃麻蝦。到了最後,怎麼把所有的擔子都壓到我的肩膀上來了。魯支有點太不仗義了吧,怎麼有點讓我扛炸藥包往上衝的意思。還好,谷支這個人不錯。儘管幫著交待任務,還是承諾了有困難就去找他,並且答應當好後盾。
龍若海此時的處境,如同待宰的甲魚一樣。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不管怎麼說,這個任務都是必須接受,而且是無法迴避的。自然是這樣,還不如勇敢面對。
他轉念一想,支隊長官大,當然忌諱的東西就要多。自己只是一個不入流的官員,有什麼值得擔驚受怕的。不是有人說過嘛,光腳的不怕穿鞋的。穿草鞋的不怕穿布鞋的。我這算什麼?是光腳的不怕穿皮鞋的。再說,機遇與困難同在。嘿嘿。
龍若海嘻嘻一笑,詼諧地說道:“放心吧,只要有你們兩個老爺子做後盾就行,我的膽子將會比什麼人都大。我一個小老百姓,沒根沒攀的,誰也不會找上門來的。有什麼事情,我就學著董存瑞,手捧炸藥包衝上去,拼啦。記住哦,要給我追認烈士才行。不然的話,我是不答應的。呵呵。”
看到他這個嬉皮笑臉的樣子,還在為這個案件背景焦心的魯光淦,臉上也露出了笑容。不過,他的笑容是一露即逝。隨即就扳下臉來,指著在對面一間辦公室談笑的三個女孩子說道:“不要給我油腔滑調的。你還是先給我把對面那幾個女孩兒打發掉才是。”
谷中天也用手指著這個自己看好的部下,啼笑皆非的說道:“你呵你,你看看自己,有沒有一個大隊長的樣子。給你十分鐘時間,先去把人給我打發掉,然後立即去會所。記住了,晚上請人家記者吃個飯。”
“是,保證完成任務。再請問大領導一聲,黨組織給報銷招待費用嗎?”看到領導的臉色明顯好轉,龍若海索性就腆著臉要起了費用。不然,過了這個事,自己還要出去燒香磕頭求化緣。
“給我滾吧。再不抓緊時間滾蛋,一分錢也不給你報銷。”在魯光淦的嘻罵中,龍若海很配合的作出了一副抱頭鼠竄的樣子。不但谷中天樂得哈哈大笑。就連魯光淦也解開了緊鎖的眉頭。
他也想通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有了眼前這員福將,說不定還能逢凶化吉。經過這麼一番插科打諢,臨時指揮部的氣氛,也明顯輕鬆了許多。
看著他的背影,谷中天感慨萬端地說道:“這孩子,真的不錯。”“是呵。有了這孩子,今後的重案大隊是能少操好多心了。”魯光淦也有同樣的感覺。
魯祥雲、葉嬋娟兩個人,還在陪著宋丹青說話。室內的椅子不夠用,魯祥雲乾脆坐到了辦公桌子上。看到龍若海朝著這邊走了過來,三個聊得開心的女孩子,都不約而同地站了起來。當然,魯小姐是從桌子上跳了下來。
看到三個春蘭秋菊般的女孩子,龍若海不覺眼前一亮,腦海中頓時廕生出一個假公濟私的鬼主意。
他笑嘻嘻地走上前來,不好意思地說道:“宋記者,唐記者,實在是不好意思,怠慢你們了。情況你們也清楚,這個案件的影響鬧得比較大。我現在就要到案件現場去,沒有時間再配合你們的採訪工作了。”
這話一說,唐迪慶就變了臉色。當新聞記者的,到哪兒都是天之驕子,總會受到眾星捧月式的接待。哪兒會有這樣的情況出現。先是有緊急情況要中斷採訪,現在又